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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乔牧越一直坚信我不会离开他。
可是此刻,他害怕了。
卫生间里,他呼吸急促,伸手解开领带。
可是心里那股慌乱没有消失,反而越发严重。
他怒得一拳锤在镜子上,镜子四分五裂。
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他却恍若没有察觉。
直到他走出卫生间,慕妤捂嘴惊呼。
"牧越,你的手怎么了?"
乔牧越抬起手,看着满手鲜血,反而有一丝平静。
可是望着慕妤惊恐的眼神,他却忽然想到了我。
四年相处,他但凡受一点伤,我都急得不行。
我会眼里溢出泪花,笨拙地拿手机打字,斥责他不照顾自己。
然后又认真仔细地包扎伤口。
想到这里,乔牧越不顾手上的鲜血,再次按响手机里第一个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连拨打好几个,乔牧越心里越来越慌。
他抬手捂住心脏,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
此时,我在飞机上睡了沉沉一觉。
醒来后,我一眼看到接机口等我的老师。
一瞬间,我眼泪和压抑许久的委屈爆发出来。
我抱着老师哭得撕心裂肺,把乔牧越和我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老师。
她眉眼带着怒意,手指紧紧攥成拳头。
"年年,你这个傻孩子!"
"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师双眼微红,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你放心,我会尽所有的力量去帮助你的!"
"今年的金耳朵奖必须是你的!"
老师说到做到,很快带我去看了米国顶级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