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伏黑惠伊莱 本章:第56章

    可怜的小雪豹被兄长玩弄的像个破布娃娃。

    当射精结束,雪豹终于餍足的从弟弟的肠道里退出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他听见弟弟带着疼痛的微弱的呻吟,只能不断舔舐弟弟的后颈,以让弟弟好受一点。等到那根狰狞的阴茎彻底出来了,他才终于又回到人类的形态,而后将弟弟揽进怀里。

    “路。”长相俊美的男人拨开青年额角汗湿的头发,轻柔的吻落在青年潮红的脸蛋上。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火热的,像是还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低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阴茎已经退出来了,按理弟弟已经不会那么难受。但是他依旧没能等到弟弟的回应,就算只是敷衍的鼻音。顿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这又是在闹脾气了。

    无法,恩希欧迪斯只能下床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伤药。他回到床上,亲吻依旧先落在了青年的额头和脸蛋上,最后才是那两瓣留着半月齿痕的唇,“乖乖的,哥哥给你擦药。”

    路斯恩挣扎了一下,“不要,我要洗澡。”

    恩希欧迪斯觉得小雪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见水。他先没说话,只跪在床上将路斯恩的双腿分开。看见那个被尾巴插成一个圆洞的嫩逼时,恩希欧迪斯眼皮子一跳,最终没有告诉小雪豹他的逼已经合不拢了。等到再往下看,他就愈发觉得暂时不能让小雪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因为相比被尾巴插得合不拢的嫩逼,刚刚被开苞的屁眼才是真的凄惨。紧窄的肠道被他粗硕的兽茎拓开太久,又被射了很多精液进去,现在就算他退出来,原本紧闭的菊穴也张着一个小洞,浓白的精液合着血丝正从里头缓缓的流淌出来。

    雪豹的射精量本来就大,更何况他忍了好几天。小雪豹被他射得孕肚都突起的更加明显,一副已经吃了太多他的东西而有些受不住的可怜模样。他心里被怪异的愉悦填得满涨的,“路,上了药你先休息,睡醒了再洗也不迟。”

    说完他就两指插进路斯恩的肠道里,那处被操得太狠,两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他便屈起手指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等到精液清理的差不多了,他将药膏挤在手上暖得化了,这才喂进路斯恩的屁眼里。

    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膏抹在肠道上,路斯恩甚至来不及感到羞耻,只能身子弹动一瞬,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挣扎,“凉……”

    “乖乖的。”恩希欧迪斯将弟弟抱进怀里,而后亲吻弟弟的发顶,“凉悠悠的就不会疼了。”

    一听恩希欧迪斯这话,路斯恩几乎就想要冷哼,他心说你还知道我会疼,把那东西插进他的肠道里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的。这么想着,他却又突然一顿,因为感觉到粗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后腰。他有些僵硬,又不得不提醒,“才做过了。”

    恩希欧迪斯没有提醒路斯恩自己可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那种人,他对小雪豹的性欲汹涌到他自己都觉得吃惊,怀里抱着小雪豹赤裸的身体,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他只眷念的亲吻小雪豹的额头,低声说:“别怕,不做了。路,好好睡吧,你累坏了。”

    路斯恩确实是累坏了,但听见恩希欧迪斯的话,他却睡意全无。他知道,“我睡着的话,你就会走了,是么。”

    小雪豹的声音带着瓮瓮的鼻音,恩希欧迪斯一顿,“哥哥回去还有事。”

    路斯恩扯了下唇角,“回去准备你的婚事。”他推开恩希欧迪斯,自己裹着薄被躺在被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床上,“你现在就走吧。”

    就算是早有准备,但恩希欧迪斯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心疼。他低声叫路斯恩的名字,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看着拿背影冲着自己的小雪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才分开几天而已,他却觉得他的弟弟已经变得孱弱了。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才行,为了让小雪豹可以勇敢一点,主动回家安心的留在他身边,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

    就算他无比希望陪伴小雪豹安眠。

    “路,哥哥要走了。”恩希欧迪斯再次亲吻路斯恩,他不知道下次这样的亲吻会是什么时候了,他只能希望不要间隔太久,否则他会发疯,“好好照顾自己,好么。”

    他下床擦了擦自己依旧濡湿的阴茎,紧接着就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可就在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躺在床上的人用一种格外悲哀的声音说,“你不要我了……”

    他被这话刺得难以动弹,便听路斯恩接着说,“那你也不要他了么。”

    有那么一刹那,恩希欧迪斯切实的感到困惑了。他不知道路斯恩说的那个“他”是谁,可转过头去看着路斯恩的背影,他突然就明白过来。

    路斯恩说的是他们的孩子,他一直期待着的,还留在他弟弟子宫里的孩子。

    因为他看出来路斯恩的手是搭在腹部的。

    “路……”恩希欧迪斯努力的斟酌措辞,试图让自己的话不会给弟弟造成太大伤害,“从来都不是我不要你。”

    “只要你想,我就会一直是你的。”

    离开的时候恩希欧迪斯走了房间门,路斯恩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低泣出声。

    他先是低声哭泣,那种小兽呜咽一样的声音在这个重新归于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凄凉。他哭着哭着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人来安抚自己,他胆怯的逃开,最后终于如愿以偿。

    只剩他一个人了。

    于是低泣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

    路斯恩被炎客送进了医院里。

    “你哥可真够行的。”

    小雪豹躺在病床上挂着水,炎客就坐在床边拿着个苹果啃。他想起来自己送路斯恩来医院的时候,“医生都想报警抓我,以为我性虐待你了。”

    他进房间的时候路斯恩已经陷入昏迷了,只能粗略看了看路斯恩的身体,因为房间里残留的情欲的气息叫他清楚知道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但不可否认,看见那两个稚嫩又脆弱的穴眼被操得合都合不拢,只能无力的张着小口的时候,他几乎要怀疑恩希欧迪斯只把自己的弟弟当做是泄欲的工具。

    “不要再提他了,炎客。”路斯恩抓着被子搭在脸上,借此把自己的抗拒表达的明明白白。

    “怎么?”炎客扯着唇角笑了一下,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不要你了?因为你……”

    “他要结婚了。”

    炎客猛地噤声,他愣怔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你信?”

    正说着,终端便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是来自罗德岛的邮件,炎客还以为是恩希欧迪斯又有了什么动作,于是想着去走廊看。却没想到他转身打开邮件,只一眼,便顿在原地。

    “……路斯恩,你哥是不是有病?”

    邮件正文是博士说他们的盟友喀兰贸易的董事长即将举行婚礼,邀请炎客参加的同时——

    “他居然让我把请柬转交给你?”炎客拧紧眉头,打开了其中一个附件,“介禹是谁?你认识么?”

    路斯恩咬破了颊边的软肉,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但嘴里的血腥气又让他想要呕吐。

    他十分确信,他的哥哥是想逼死他。

    【作家想说的话:】

    渣男哥哥逐渐鬼畜

    银灰被逼回家完全掌控疯狂的变态哥哥哥哥是路一个人的

    “我要回去才行。”

    说这话的时候路斯恩已经出院回到了酒店里。

    他的肚子已经显怀,不能再穿一些合身的衣裳。而因为怀孕,他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也在下降。他知道,菲林总是这样的,怀孕的时候总是容易让他们陷入危险,体力下降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诱因。

    面对危险,他们很难像以前一样和敌人拼搏,甚至逃跑都变得力不从心。路斯恩曾经听恩希欧迪斯说过,他们的母亲怀着他的时候,整整三个月都不得不减少外出。就算那时候的希瓦艾什还没有显露出太多颓势,但为了保护他,他们的母亲一直在竭尽全力。

    而这让路斯恩觉得有些羞愧。他怀了一个孩子,并且也已经决意生下他,但他却做不到安分的躲起来等待他的出生。

    想到这里的时候,路斯恩忍不住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原来平摊紧致的模样变得微微隆起,这让他有些许的不习惯,但他尽量控制着不要把手拿开,而后在心里默默的说,是你的另一个爸爸逼迫我的。

    路斯恩清楚知道,恩希欧迪斯在逼他回去。

    “他和谁结婚都行,但介禹是绝对不可以的。”路斯恩垂着眼睛,并不理会用一种格外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炎客,“他斩断了我的尾巴,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他进希瓦艾什。”

    “……”炎客觉得恩希欧迪斯真的是疯得彻底。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路斯恩的肩上,低下头去看着小雪豹悲伤的眼睛,“你知道他只是在逼你而已,你不回去,难道他真就会和那个斩断你尾巴的人结婚?”

    “……他会的。”路斯恩垂着眼眸,没有告诉炎客,他亲爱的哥哥在他摔断腿后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逼迫的他再也不接触山道速降这样的极限运动的。

    那时候他的腿已经愈合完全,就算希瓦艾什的经济状况还是不怎么宽裕,但恩希欧迪斯依旧坚持给他找了维多利亚最好的骨科医生。他接受手术,一年之后复查,医生也说他恢复的非常棒。

    于是他兴冲冲的向恩希欧迪斯展示自己愈合完全的腿,等到兄长笑眯眯的摸他的发顶,他又接着说:“我要参加下个月的比赛!”

    他太高兴了,以为自己身体恢复之后自然而然就能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男人抚摸他头发的手一顿,就连唇角的弧度都抹平了。而在他发现之前,男人先重新笑起来,而后将他抱进怀里,笑眯眯的和他打商量,“哥哥和你一起参加试试?”

    他有些迟疑,“可是你从来没有玩过,环形山道很危险的。”

    恩希欧迪斯依旧在笑,“路不相信哥哥的运动神经吗?”

    “当然没有!”路斯恩大声反驳,他傻乎乎的,生怕自己的哥哥难过,于是试探着说,“算了,那周末你有空的时候我先带你去试试吧。”

    路斯恩本来是想带恩希欧迪斯去城里的场馆练习的,但恩希欧迪斯二话不说就开车带他去了山道速降的实战场地。

    然后在他眼前从滑板上摔下来。

    当时滑板的时速已经将近八十迈,路斯恩正犹豫着是否应该让恩希欧迪斯控制一下,就见男人整个从滑板上摔下去,撞在山道内侧的乱石堆上。他被那一幕吓得尖叫出声,要知道他向来野惯了,就算是第一次玩极限运动,也从没有受到过如此惊吓。

    但当恩希欧迪斯在他眼前被甩出去的时候,他得承认,他吓得心脏几乎停跳。等到好不容易停下来跑回到恩希欧迪斯身边,他已经泣不成声。但当他把疼得抽气的男人抱进怀里,无措又慌张的时候,男人还抚摸他的头发,“好了,不要哭,有缓冲的。”

    “可是、可是你流血了……”他们是自己上来玩的,没有随行的医生,路斯恩无措的看着恩希欧迪斯被蹭出大片伤痕的手臂和腿,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答应恩希欧迪斯,就算答应了,他也应该坚持带恩希欧迪斯去城里的场馆才对。那里有万全的保护装置不说,还有医务人员会候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可就在他疯狂自责的时候,恩希欧迪斯突然撑着地面往起得坐了一点。他把泣不成声手都在发颤的弟弟抱进怀里,低声问:“心疼?”

    “嗯……”路斯恩老老实实的点头,要知道,承认对自己的兄长怀有憧憬的爱意对他来说从不困难。他很留恋兄长的怀抱,但因为害怕压到恩希欧迪斯的伤口,只能抹抹眼睛想要从兄长的怀里退出来。

    但恩希欧迪斯拉住他,满面淡定的看着他哭花的脸蛋,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问:“那以后还玩这个吗?”

    路斯恩愣怔一瞬,等到反应过来恩希欧迪斯是什么意思,便哭的更加厉害了。可恩希欧迪斯明显没有打算放过自己任性的弟弟,他用唇瓣碰了碰弟弟因为哭泣而变得微烫的脸蛋,“路想玩的话哥哥不会拦着你。”

    路斯恩哪里敢说还要玩,他清楚知道恩希欧迪斯的意思。他不会阻拦自己,但是会一次一次的用自己的身体向他演示这项运动到底是多么危险,会让爱他的人陷入怎样的恐慌之中。他抽噎着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危险的事,因为太过难过,甚至打起哭嗝儿。

    而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恩希欧迪斯终于又笑起来,他坐在地上歇息一会儿,而后起身抱起哭的可怜的弟弟往停车的地方去,“好了,乖,我们回家了。”

    从那以后路斯恩就知道,恩希欧迪斯的目的从来不会落空。

    因为为了他的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如果只是放出结婚的消息不能够逼得他自己回家,那么恩希欧迪斯一定会用更狠的方式,比如真的和介禹结婚。

    炎客看着路斯恩,就算路斯恩没有说出那些往事,但看着路斯恩的眼睛,他就知道那个疯狂的希瓦艾什的族长曾经一定是做了什么。于是他控制不住,再一次感叹,“可怜的路斯恩。”

    你简直不像是一只自由的雪豹,而是被圈养的猫,野性被磨得干干净净,最后只有依附着主人才能活下去。

    ——

    离开花了很多功夫,但回程却非常简单。只要到维多利亚的喀兰贸易分公司露个面,就会有人为路斯恩安排专机回谢拉格。

    “你想好了。”炎客最后一次跟路斯恩确认,“下次我就不会那么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抱歉,炎客,也非常感谢你。”

    炎客眨了下眼睛,萨卡兹流浪剑客重新变得无拘无束。他一手揽着路斯恩的腰,略有些轻佻的附在路斯恩耳边轻声说:“感谢我什么?喂饱你么?”

    沉重的心情因为炎客的调笑(?)而重新变得明朗了些,路斯恩冲炎客笑了一下,“别闹了。期待下次再见,炎客。”

    炎客没有应声,只松手,又揉了揉路斯恩的头发,“出发吧,我也得久违的回一趟卡兹戴尔了。”

    ——

    因为要回谢拉格,路斯恩穿了宽松的斗篷。他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希瓦艾什一定是有人知道的,但他还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到了希瓦艾什的宅邸门口,路斯恩就看见仆人们都在忙着打扫和装饰院子。想到某种可能,他不受控制的感到烦躁,于是进门的步子都快了些,最后直直的撞进熟悉的怀抱里。

    准确一点,熟悉的,又带着血迹的怀抱。

    腥甜的血气叫路斯恩睁了睁眼睛,他几乎要以为恩希欧迪斯为了逼他回来又做了什么疯狂的事。但在他发问之前,男人先高高兴兴的拥着他亲了亲他的发顶,“比我预计的要早一点,出门一趟路真是变乖了。”

    这样自然亲昵的态度和夸奖叫路斯恩有些茫然,他下意识的扶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这才发现男人身上的血迹应该不是他本人的。但这就更奇怪了,这可是在希瓦艾什的宅邸,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战场。

    “你身上哪儿来的血?”

    “啊,这个……”恩希欧迪斯声音里的笑意淡了点,“因为任性的弟弟离家出走了,我需要发泄一下情绪才行。路能明白的吧?”

    不,路斯恩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明白。但他隐约意识到现在不是一个适合和恩希欧迪斯呛声的时机,于是又问:“院子里的那些人在做什么?”

    “就是布置一下。”恩希欧迪斯重新笑起来,他面上依旧一派温柔,就好像对于弟弟离家出走一事丝毫不怀芥蒂。他像以前一样一把抱起路斯恩,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因为路回来的很及时,原本婚礼用的布置应该是可以省去了。但因为采购了挺多东西,我们周末半个小型的家庭宴会怎么样?角峰和讯使也会回来的。”

    路斯恩咬牙,“你都采购东西了?”

    “是的。”恩希欧迪斯淡定的应声,然后一手打开了房间门。他感觉到怀里的小雪豹身子颤抖一瞬,像是担心自己在房间里会对他做什么。他几乎想笑,还想问自己从小惯到大的弟弟,怎么会对他有这种误会。

    他清楚知道长途旅行是辛苦的,所以他愿意等弟弟先在他们的家里洗个热水澡,再睡一觉。

    好好休息,才能够足够的精力来承接自己怒气。

    可怜的路斯恩不知道恩希欧迪斯的打算,当他在浴室里被兄长洗得干干净净的,并且除了微微隆起的肚皮之外也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被兄长过多触碰之后,他还以为兄长终于愿意放过他的身体。

    他久违的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睡了个好觉,就连抱着他的兄长的手也终于像以往一样规规矩矩的搭在他的腰间。他以为这是个好兆头,为了奖励他自己乖乖的回家,恩希欧迪斯终于愿意让他们的关系回归到正常的兄弟的位置。

    好吧,其实路斯恩根本不知道别人家的兄弟成年后还会不会这样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睡觉。

    他只以为这是个好兆头。

    直到他的双腿被分开,男人伏在他身下舔吻他腿间那个满是肉欲气息、甚至因为怀孕而一直保持着湿意的性器官。他呻吟着转醒,很快被房间里另一个动静而吓得炸毛,“恩希!有人!”

    房间里有第三个人的粗喘声,就在床对面的位置。

    “路,别怕。”恩希欧迪斯起身将收了惊吓的弟弟揽进怀里,要知道怀孕的人是不能受太大惊吓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低头亲吻弟弟的唇,“没事的,哥哥说了,他让你遭受的委屈,哥哥都会帮你讨回来的。”

    路斯恩惧怕的呼吸都在发颤,他意识到床尾那个呼吸声浑浊的人影,居然是介禹。

    房间里有不容忽视的血腥气,路斯恩猛地就想到了自己刚回家的时候恩希欧迪斯衬衣上的血迹。他吞了口唾沫,眼里满是泪水,只能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才能停止颤抖,“恩希,把他、把他弄出去好不好?”

    “为什么呢?”恩希欧迪斯明知故问,他抱着主动往自己怀里钻的小雪豹,在夜色中,唇角扬起残忍的弧度,“路不是很介意他么?就让他知道哥哥是路一个人的就好了。”

    “哥哥的态度明朗一点,把障碍都清理干净,这样路就不会乱跑了,对不对?”

    【作家想说的话:】

    啊又来了,又开始变态了,下一章才是变态的巅峰,等我哪天酝酿好了就写。

    银灰当着介禹的面被变态哥哥指奸爆炒

    路斯恩一直保持着高度敏感的状态,他不想的,但房间里多出来的那道呼吸声总叫他有些头皮发麻。

    浑浊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路斯恩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听见介禹发出这样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被捆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狼狈痛苦,但他知道恩希欧迪斯一定是被自己气得不轻,否则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恩希、恩希!呜我错了……你让他出去……”

    “路。”恩希欧迪斯眷念的亲了亲路斯恩的唇,结果因为自己唇瓣上淫水的味道而被嫌弃了。他低笑出声,慢悠悠的说,“在维多利亚的那个晚上,你也是这么叫我的。”

    睡梦中的弟弟在被抚摸被玩弄的时候无意识的叫了自己的名字,恩希欧迪斯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弟弟心里是有自己的。

    但就算这样,恩希欧迪斯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狠狠心给任性的弟弟一些教训。他无法原谅路斯恩刚刚离开他就像是决定永远不会见他一样放任自己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甚至是在他还怀着孕,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甚稳定的时候。他不敢想象如果炎客控制不住操进那个脆弱的胞宫里,会给他的弟弟和他们的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而已经又一周过去,下午路斯恩熟睡的时候恩希欧迪斯曾叫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路斯恩肚子里的孩子终于能够稳定的在爸爸的子宫里成长。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操进弟弟的阴道里,顺便给孕期的Omega输送一些alpha的精液和信息素。

    知道可以做爱后他就把介禹从阴暗的地下室里拖了出来,他把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炎国青年捆在椅子上,而后轻声说:“你老实一点,不要吓着他,好么。”

    接下来需要做的就只是安静的等待他乖巧可爱的弟弟从睡梦中醒来,然后接受他的礼物了。

    他早就说过,介禹让小雪豹遭受的委屈,他会全部帮小雪豹讨回来的。如果是在介禹眼前被分走了哥哥,那么就在介禹眼前还他一个完整的哥哥。如果是因为目睹了介禹给他口而难过,那他就用完整的性爱告诉小雪豹,有些东西是只有小雪豹才能得到的。

    “别怕,路,他什么都看不见的。”

    恩希欧迪斯在夜色中抚摸弟弟的身体,就好像在维多利亚的那个夜晚。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在自己的家里,卧室和床具散发着熟悉的香气,让路斯恩感到更加安心。

    可相对的,床头的人影明显让他难以镇定下来。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怎么会觉得只要介禹看不见他就会不介意,他也并不想知道介禹为什么看不见。他知道自己一定无法抗拒恩希欧迪斯,而为了不要让自己接下来的淫态暴露在第三个人面前,甚至是曾经和他的兄长有一腿的第三人。他不得不主动攀住了兄长的臂膀,低声请求道:“不要,恩希……把他弄出去,我会给你操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让他在房间里。”

    “路。”恩希欧迪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他亲吻弟弟的肩头,声音压得很低,“虽然我斩断了他的角,可他还是能听见的。你这么邀请哥哥,没关系吗?”

    “你斩断了他的角?!”路斯恩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尖利。

    听出来弟弟的声音满是惊惶,恩希欧迪斯却依旧满心愉悦。他一手轻揉着弟弟胸口因为怀孕而微微涨起来的小奶包,像是瘾君子一样不住的舔吻弟弟修长的紧绷的脖颈,“不是说了么,哥哥需要发泄一下情绪才行。”

    “那几个人都经不住玩,已经死了,所以哥哥没来得及等你回家,就先动手了。”

    路斯恩呼吸在发颤,他意识到下午看见的恩希欧迪斯身上的血迹居然真的是介禹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介禹已经被恩希欧迪斯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毕竟从恩希欧迪斯的只言片语中已经能够窥得一斑。可要知道就算他一直想着要为自己的尾巴报仇,他想的也是更为简单干脆的办法,最为严苛的也不过是直接杀了介禹或者将他赶出谢拉格。

    他是希瓦艾什没错,但因为被父母兄姐保护的极好,从没做过什么残忍的事,更从没想过要用残忍血腥的手段折磨谁。

    但现在事已至此,恩希欧迪斯也是为了他才将介禹折磨得不成人样。他倒也不至于觉得恩希欧迪斯是做错了,只是单纯的不想看见血腥残忍的场面。他把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努力稳住声线,“把他弄出去,恩希,我不想看见他。”

    他知道应该怎么讨得哥哥的欢心,于是顿了顿,主动拉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会害怕的,会吓到他……而且我也不想我们做的时候有人在一旁。”

    恩希欧迪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要痉挛,手底下温暖细腻的触感叫他意识到他的弟弟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孕肚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他的手底下就是他们的孩子,他的小雪豹为他孕育的孩子。

    他满心愉悦,但依旧坚持,“没事的,哥哥不会开灯。”

    路斯恩快要生气了,因为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可恩希欧迪斯却还是不顺着他。他几乎想问恩希欧迪斯,难道当他是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的笨蛋吗?只要看不见就好像不存在。可他明明清楚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还有那不容忽视的血腥气,都提醒着他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甚至是他的仇人。

    他怎么能放任自己被兄长奸淫操干的淫态暴露在仇人面前?

    “让他出去,恩希!”路斯恩抬脚踢在恩希欧迪斯的腰上,反而被男人抓着脚腕子不松了,他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只依旧用骄纵的语气说,“不然我就不要跟你做了!”

    “……”恩希欧迪斯偏了偏脑袋,就算是在夜色里,但他确信路斯恩可以看见自己的动作。他有些困惑似的,一手将路斯恩的腿朝外拉开,而后另一手就毫不留情的三指并拢了插进路斯恩的逼里抠挖起来,“不跟哥哥做,那路的逼这么湿了该怎么办?又去找炎客吗?”

    “呜、唔嗯……不要这么、啊啊……”路斯恩被逼里胡乱动作的手指弄得几乎想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但因为脚腕子被跪坐在双腿之间的男人抓着,只蹭动了很短的距离。他脑子里满是逼里胡作非为的男人的手指,但依旧清晰的认识到,这是在秋后算账没错了。

    他就知道,那天晚上恩希欧迪斯发现他跟炎客做过之后没有当即发作也说明不了什么,这个男人一定会找机会报复他的。

    是的,路斯恩觉得这是报复,或者说“惩罚”。就算他觉得和自己的兄长做爱才是真的需要得到惩罚的事,但恩希欧迪斯一定不会这么觉得,恩希欧迪斯只会觉得他的背叛需要惩罚。

    而那“惩罚”,就是现在了。

    “恩希、恩希!呜哥哥……啊啊轻点……”路斯恩被弄得很快没有余裕在意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事,他攀着恩希欧迪斯因为忍耐而紧绷着的肩膀,随着埋在自己逼里抠挖磨蹭的手指而不住呻吟。

    他惯来是叫恩希欧迪斯名字的,只被折腾的狠了想要撒娇求饶,才会用柔软可怜的语气叫哥哥。恩希欧迪斯最是知道他这些小习惯,听着就知道他是舒服坏了,于是不仅没有依路斯恩所说的轻一点,反而手指尽可能的喂进了那口贪吃的逼里,在里头胡乱动作的同时唯一留在外面的拇指还往上别着按住阴蒂一个劲的揉弄。

    这样直接的法子,他必须一手紧紧按着路斯恩的腰,以免路斯恩因为爽得太过想要在床上胡乱蹭动而弄掉了腰后将落未落的血痂。

    手底下的皮肤变得微烫,恩希欧迪斯垂眼就能借着轻微的月光清楚看见路斯恩难耐的微皱着眉眼的模样。要知道他是十分优秀的菲林,在夜晚也能很好的视物,这在很大程度上确保了在夜晚他也可以尽情欣赏弟弟在自己身下高潮时的模样。

    沾染情欲变得色泽艳丽的嫩逼被涂上一层均匀的水膜,就算是极为朦胧的月光落在上面,水渍也会发出湿亮的微光。恩希欧迪斯用手指在紧致的逼里快速抽送,软嫩的肉逼变得高热不说,甚至逼里的淫肉都因为快感而变本加厉的绞紧。他感觉到路斯恩的阴道在不规律的收缩,便明白是高潮快要到了。于是一边说些安抚人的话,一边狠狠揉弄那口逼,最后在路斯恩的呻吟声愈发高亢的时候猛地抽出手来,但拇指指腹又刻意从突起的阴蒂上碾过去,甚至指甲都有意无意的从上面划过了。

    他始终垂着眼睛,看着娇嫩的逼口被他四指插成一个圆洞,在月光底下轻微翕张两下,最后在路斯恩的哭叫声中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甚至上头硬挺的小鸡巴也射了精,全部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路斯恩的腿根微有些抽搐,他刚刚被自己的兄长指奸到了高潮,但情欲过后袭来的疲惫叫他根本无法和依旧平稳淡定的兄长争论自己是否应该被这样对待。

    好吧,平稳淡定只是他自以为的,毕竟他耳朵里满是自己狼狈急促的呼吸声,根本听不见恩希欧迪斯的动静。但当恩希欧迪斯不顾他还在高潮余韵中手都难以抬起来就坚定的操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他就知道淡定平稳都是表象。因为当他被突然闯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给折磨的在男人后背抓出痕迹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男人的肩膀和脊背都是紧绷着的,甚至有汗浸出来。

    在被兄长指奸的流水射精之后紧接着就发现了兄长确实在渴望自己的身体,但路斯恩得说他可丝毫没有扳回一城之类的想法,甚至完全相反的是,这样的现实叫他觉得有些羞耻。

    “唔嗯……”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将阴茎埋在自己身体里后就一刻不停的伏低了来抱他,路斯恩却又因为阴道被填充的快感而咬着下唇努力将脑袋后仰想要挨过这磨人的适应的过程。可男人偏生要来吻他,他正是难堪的时候,于是偏头躲了,又在男人微微拧眉的时候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紧绷的肩膀上。

    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咬得人疼了。可他向来骄纵,于是到了这时候也没有想着松口,只狠狠咬得男人肩膀破皮嘴里尝到血腥气,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口,接着就忍不住抱怨,“还不如干脆是你想玩弄我呢。”

    恩希欧迪斯睁了睁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弟弟的意思,比起实实在在的对弟弟的身体有欲望,还不如是单纯的想要玩弄弟弟的身体。他呵笑出声,低头极尽温柔的舔吻弟弟的脖颈,一路往下,轻轻磕住了线条流畅的锁骨,“真抱歉,路。”

    “我确实爱你。”

    恩希欧迪斯已经足够郑重,哪怕他私以为在自己的阴茎插在弟弟的阴道里的当下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但他依旧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告白变得郑重。但这句赤裸的告白还没得到路斯恩的回应,便激得床头被他捆得严实的人的剧烈挣扎。

    “恩希!”路斯恩睁大眼睛往恩希欧迪斯怀里钻,他觉得自己刚刚真是鬼迷心窍了。好吧,应该是被指奸的余韵叫他不甚清醒,他居然短暂的忘了房间里还有人,“你先出去、呜!”

    “抱歉,路,真的抱歉。”

    恩希欧迪斯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操干的力度可丝毫没有减缓。他掐着路斯恩的腰快速的耸动腰胯,操得路斯恩本就酸软的双腿更是门户大张,简直像是主动冲他张开了腿。

    他操得路斯恩呼吸都不稳当,但他还故作懊恼的低头啄吻路斯恩的唇,“原谅哥哥,真的停不下来。哈啊……路的小逼真的好紧,生宝宝会不会困难?”

    被捆在后面的人短暂的安静了一瞬,像是因为这话受到不小的冲击,等到回过神来,便挣扎的愈发厉害,椅子腿都在地面哒哒的撞击着。

    本来恩希欧迪斯是不想理会的,因为路斯恩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他有一段时间没操进去,现在甫一插进去就被饥渴的阴道含着舔吮的快感叫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不住的亲吻路斯恩的唇和脸蛋,间或低声呢喃着叫路斯恩的名字。但耐不住身下的人挣扎的愈发厉害,躲了他的亲吻,甚至在介禹挣扎翻了椅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的时候被吓得尖声叫他,“恩希欧迪斯!”

    恩希欧迪斯几乎想要叹气,他快要觉得烦躁了。因为很显然,当路斯恩叫出他完整的名字的时候,释放的是一种很糟糕的讯息。要知道就算他强行给路斯恩破处,路斯恩也只是为了膈应他而叫他“哥哥”。

    “好了,别怕。”

    恩希欧迪斯拨开路斯恩额角汗湿的头发,唇瓣就落在那处潮热的皮肤上。他缓慢的顺着路斯恩的头发,低声说:“别怕,没关系的。”说完他就深呼吸一口气,自己从路斯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粗热的阴茎摩擦着紧致的肉逼退出来,他听见路斯恩嘤咛的声音,只能忍耐再操进去的冲动亲了亲路斯恩的唇。

    床头放着浴巾,恩希欧迪斯扯过来围在自己腰间。他正要下床,就听见路斯恩用一种满是哭意的声音在叫他。他本来满心怒气的,但听见路斯恩满是依恋的声音,又回头将枕头送进路斯恩怀里,“很快,等哥哥回来,路不要看。”

    床对面的小壁灯被打开,恩希欧迪斯站在倒地的椅子前,俯视着摔倒在地怒视自己的青年。他有些火大,一手扶着后颈揉了揉,这才半蹲下来捡起地上的手套,边戴边用一种满是遗憾的语气说:“我不是说了么,安静一点,你这样会吓着他的。”

    【作家想说的话:】

    银灰,我方舟最喜欢的男人,他在我心里第一绅士第一温暖第一高贵。我为什么写成了一个真的变态哥哥〒_〒我对不起希瓦艾什。

    银灰撞逼勾引小雪豹,教叫床哄骗小雪豹吃精液

    为了避免路斯恩会对他的房间有心理阴影,恩希欧迪斯特地在地上铺了一块毛毡。他半蹲在介禹面前,戴上手套之后一把抓住了炎国人满是血污的头发,“不遵守约定可不是好习惯。”

    他全然不顾介禹被他折磨的是否能够应声答应他提的要求,只自顾自的就觉得自己说的话就是定论,毕竟他对介禹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以前没有,在介禹找人斩断他亲爱的弟弟的尾巴之后,就更不会有了。

    地上散落着的尽是麻绳和封口胶一类的东西,恩希欧迪斯也不在意打扫的人会不会以为他的房间是什么命案现场,只挑挑拣拣,最后还是拿了封口胶和刀子过来,然后把捆着介禹的麻绳全部解开了。

    脆弱的炎国人已经被他折磨的像是濒死的鱼,刚刚的挣扎都已经是竭尽全力。现在就算被他解开,也只能倒在地上用那双已经不复清明变得一片浑浊的眼睛盯着他。

    “这次说好了,安静待着好么。”

    恩希欧迪斯边说边就用宽胶带把介禹的双腿缠了起来。他先是将小腿缠紧了,紧接着就强迫介禹将双腿屈起,胶带从小腿绕到后腰,又狠狠几圈绕过去,将本就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介禹捆成了一个“Z”字,倒在地上的时候简直像是一只虫子。

    这样一来介禹就完全不能挣扎了,但恩希欧迪斯不忘压低声音,轻声劝告:“不要逼我将你的角插进你的嘴里,你知道的,如果从上颚插进去,你就能如我所愿保持安静了。”

    “可你还没到可以死的时候,所以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么。”

    哪怕说着恐吓人的话,恩希欧迪斯面上也还一派淡定的,甚至声音都四平八稳,和他在生意场上并无两样。

    可就是恩希欧迪斯这幅模样,吓得倒在地上的介禹涕泗横流。他已经被恩希欧迪斯关起来折磨了不知道多久,不仅尾巴和双角被砍掉,甚至眼睛都因为头部被大力撞击产生淤血而变得视线浑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他是苦惯了的,就算现在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他还是想着要活着离开希瓦艾什。

    只有活着,才能报复希瓦艾什的两兄弟。

    是的,介禹打算报复的可不只是折磨自己的恩希欧迪斯,他当然知道,自己落得这个下场可全归功于恩希欧迪斯对路斯恩的疼爱。他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是否对路斯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只满心都是对希瓦艾什的怨恨。

    不知道介禹正想着应该怎么报复希瓦艾什,恩希欧迪斯只终于心情好了一点,因为解决了会让路斯恩受到惊吓的大麻烦。他摘了手套关上墙上的小壁灯,最后解开浴巾重新回到床上去,将他躲在薄被里的弟弟剥了出来。

    “路……”

    小雪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兄长疼爱的模样,这让恩希欧迪斯的面色变得愈发温柔。他把路斯恩怀里的枕头抽出来,路斯恩立马就难耐的伸出双手缠住了他,他只能一边用亲吻安抚弟弟,一边将手往下伸,摸了摸弟弟的穴,最后沾了满手的水液。

    手指将温暖滑腻的阴道搅出水声,他听着路斯恩断续的呻吟声,明知故问,“想要?”

    路斯恩不知道恩希欧迪斯在说什么废话,要知道做爱做到一般突然中断实在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他甚至无法关注恩希欧迪斯下床做了什么,只因为小逼没有得到满足而难耐的夹腿,甚至是夹着枕头在床上轻轻翻滚。他不得不用薄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可薄被底下变得温暖了,他依旧不满足。他想要恩希欧迪斯的怀抱,并且就算他不想承认,他知道自己的穴很需要恩希欧迪斯的安抚。

    他想要恩希欧迪斯狠狠操进来,将他按在床上操弄,粗硬的阴茎剖开他馋浪的阴道,将每一寸淫肉都操得服服帖帖。

    他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就是因为这样,羞耻和愧疚几乎要将他掩埋。他在薄被底下安静流泪,可羞耻愧疚都没能让他的身体冷静下来。

    直到恩希欧迪斯的身体重新笼罩他。

    这是他第一次怀孕,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是否真的是因为炎客和恩希欧迪斯说过的,怀孕的小Omega很需要alpha的爱抚。但他非常希望事实就是这样,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不要因为羞愧而将自己捂死。毕竟现在的他是这样的放浪,就算是兄长的身体,都令他感到无比的渴望。

    “恩希、进来……呜不要摸了,想要你进来……”

    小雪豹在用带着哭意的沙哑的声音说话,但这是第一次,恩希欧迪斯感觉到的不是心疼,而是满满的性奋,因为小雪豹居然是在渴求他。他抬了抬眼,强忍住顺从小雪豹的意思直接操进去的冲动,只轻柔的吻落在小雪豹的唇上,“路,叫我什么?”

    路斯恩有些困惑,面上变得为难,“恩希?”

    “不对。”恩希欧迪斯抚摸着路斯恩温度偏高的身体,而后低头啄吻路斯恩硬挺起来的奶尖,“叫哥哥。”

    “——!”

    路斯恩惊呆了,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他本来就很少叫恩希欧迪斯为“哥哥”,而在床上,除了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是恩希欧迪斯一开始给他破处的时候,为了膈应恩希欧迪斯,他特地用了“哥哥”这个称呼来提醒恩希欧迪斯他们的关系。

    但现在,恩希欧迪斯却要求他在床上称呼他为“哥哥”。

    “感觉会更加性奋的,路这么叫的话。”

    恩希欧迪斯没说,他就是希望在路斯恩眼里,“哥哥”这个称呼变得满是情欲的色彩,而不是为了膈应他而存在。而为了诱惑路斯恩,他故意按着路斯恩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翕张的满是水液的逼口蹭动,每次刚一被软嫩缠人的逼口吃进去一点,他就又飞快的从顶上蹭出来狠狠撞在阴蒂上,弄得路斯恩几乎是在他身下哭叫着想要逃开。

    “叫我什么?路,只要你乖乖的,哥哥就喂路的小逼吃鸡巴。”

    男人俊美的脸庞在月色下被映上格外温柔的光,可惜那两片薄唇一搭,说出来的全是放浪话。他垂眼看着身下被弄得哭泣不止的青年,胯下狰狞的性器依旧坚定地只从那甜美多汁的逼口磨蹭过而不真的进去,搞得水声愈发黏腻不说,就连青年的鸡巴都因为肉欲的快感而流出情动的腺液。

    路斯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恩希欧迪斯这样折磨,明明他都已经答应给恩希欧迪斯操,还主动邀请他进来了,可恩希欧迪斯还强迫他叫哥哥。他不是没有在床上叫过恩希欧迪斯哥哥,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介禹也在房间里,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为什么还要他用称呼提醒现在在房间里的三个人他们是兄弟相奸的现实。

    但是逼里实在是痒得太厉害了,路斯恩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快要发脾气了,“恩希!”

    “嗯,哥哥在。”恩希欧迪斯丝毫不慌,他当然知道自己任性的弟弟又要枉顾自己的意愿发脾气了,但他同样知道应该怎么安抚任性的弟弟。

    修长的手指将被鸡巴顶得东倒西歪的阴唇朝两边剥开,恩希欧迪斯挺胯将自己的鸡巴直直的撞在张着小眼的逼口。路斯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尖叫一声,就连软烂的逼口都自动朝他张开,像是丝毫不设防备的秘境随时等着他去探索。但他依旧忍耐着,在达到自己的目的前,他很少会做放肆的事。他后撤将自己的龟头拔出来,馋浪的逼口失去堵塞,又因为想要挽留他而被操得微微有点拉长,但最后还是啵的一声吐出硕大的龟头。

    路斯恩顿时就哭出了声。他被短暂的填充了一瞬,就算只是一个龟头,可依旧操得他像是快要高潮。他的身体太需要安抚,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恩希欧迪斯,甚至信息素都不受控制的溢出来。

    他听见恩希欧迪斯还在笑,联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不得不说恩希欧迪斯可真是残忍的家伙。他想要狠狠地瞪恩希欧迪斯一眼,但因为眼里满是热泪,眼睫都被狼狈的濡湿,最后连一个埋怨的眼神都没能递过去。

    他只能抱着恩希欧迪斯的颈项,将狠心的男人拉到自己身前,而后附在男人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嗫嚅着叫,“哥哥……”

    “嗯?”面对路斯恩的顺从,恩希欧迪斯却只发出一声简短的鼻音当做回应。天知道他已经为路斯恩的回应而兴奋至极,但他深知在面对小雪豹时只要有足够的耐心,那么乖巧的小雪豹总是能给他惊喜的。

    “操进来,哥哥……呜想要你进来,想要哥哥的肉棒、啊!好深!不、不要哥哥,不要再往里了……”

    恩希欧迪斯呼吸粗重,面对小雪豹的抗拒,他想说他当然知道不能再往里了。就算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困扰的已经有些神志模糊,可他依旧清楚记得在这管窄窄的阴道的尽头,有他的小雪豹为他孕育的孩子。

    他一手将小雪豹的双手按在床上,唇瓣不停的在小雪豹的脸蛋脖颈和胸脯上滑动。他清楚记得自己曾经对小雪豹说过的,“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奶子会长大一点,还会流奶”。要知道说那话的时候他可没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小雪豹的乳了。

    就算现在小雪豹的胸脯只是稍微长大了一点,但恩希欧迪斯依旧清楚感觉到那处已经变得更加的柔软。他坚信再过不久,小雪豹就不得不坐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吸光胸脯里的奶水,还舒服的一个劲在他身上乱蹭了。

    毕竟下一次的发情期近在眼前不说,涨奶被缓解的舒爽也会令小雪豹无法抗拒他。

    “路,哥哥的宝贝。”恩希欧迪斯用叹息一般的语调说出这句话,滚烫的呼吸都尽数洒在小雪豹那小小的胸脯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小而可爱的奶尖硬挺起来,满心愉悦的含住那处,按着路斯恩狠操的同时就叼着路斯恩的奶尖不停的撕咬舔吻,直到路斯恩因为被他吮得太过感觉到疼痛,哭叫着来抓他的头发。

    “好了好了,哥哥不弄了。”

    他啄吻路斯恩的唇,就算还没有餍足,也只能放过那对可怜的奶尖。而嘴上的消遣没有了,他便只有把全部身心都放在含着自己鸡巴的嫩逼上,他耸动腰胯,一手抹了路斯恩逼里溅出来的淫水递到唇边尝了尝。

    这样放浪的动作羞得路斯恩惊声叫他的名字,他便装模作样的叹气,而后故意说:“没关系的,路。”

    他将小雪豹罩在身下,伸出舌头去舔小雪豹的耳朵,将耳朵尖上的软毛都舔得湿漉漉的,才又低头看着眼眸同样湿漉漉的弟弟,低声说:“待会儿喂你吃哥哥的精液,小Omega都是需要这些的。”

    路斯恩睁大眼睛,“你撒谎!”

    见恩希欧迪斯面色不变,他又有些迟疑,“真的不是哄骗我吗?”

    恩希欧迪斯强忍住笑意,只亲吻弟弟的唇瓣。

    过去他经常因为弟弟不能安分的坐下来学习而苦恼不已,但现在,恩希欧迪斯得说,其实也不错。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完整大纲的可怕之处就在于,都写到这儿了,我还没想好这个崽到底要不要生。

    银灰口交爆炒后口爆,吞精颜射路的逼生来要给哥哥操的

    对于骗了路斯恩这事,恩希欧迪斯感觉到了些微的罪过。他觉得自己利用了路斯恩心中自己无所不知的高大形象,看着路斯恩懵懂的眼眸,他总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糟糕的哥哥。

    但很快,那些微的罪过就被他抛之脑后,因为现实实在是太美妙了。

    “路,含深一点……手不要空着,要摸摸下面。”

    明天就要举办宴会了,但恩希欧迪斯依旧不愿意放他可怜的弟弟好好休息一晚。他靠坐在床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小雪豹,金色眼眸里满是浓重的欲望。

    他垂着眼眸,慢条斯理的抚摸小雪豹的耳朵,或是顺顺他柔软的头发。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就被小雪豹含着吮吸,因为口交次数不多,小雪豹只能扶着茎身底部含着龟头,不得章法地吸。

    这样直白的办法,已经足够让恩希欧迪斯爽得射精。但他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于是强忍着,继续低声诱惑,“舌头也要动,好么。路这么敷衍的话,哥哥是射不出来的。”

    小雪豹听了这指责一样的话,委屈的呜呜直叫,可他还面不改色的,接着说:“哥哥不射出来的话,路吃什么?”

    从小雪豹回来的当天开始,恩希欧迪斯就哄骗着小雪豹吃他的精液。一开始他是从小雪豹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里挖出来递到小雪豹嘴边的,他当然知道小雪豹会拒绝,但他依旧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小雪豹给他口。

    淡粉的唇瓣包裹着他紫红的茎身卖力吮吸,一次结束了,唇瓣都被他的茎身摩擦成嫣粉色。小雪豹唇瓣肿了,生起闷气愈发不愿意搭理人。可就是那么巧,那天晚上,小雪豹第一次胎动了。

    成型不久的小家伙在小雪豹的肚子里丝毫不安分,大半夜的还在狭窄的宫腔里翻身伸手,吓得小雪豹都不敢碰自己的肚子,只能泪眼汪汪的窝在兄长怀里,却忘了比起躲在他肚子里折磨他的小家伙,他的兄长才是真的坏东西。

    恩希欧迪斯抱着赤裸的小雪豹,一手轻轻地搭在小雪豹的肚皮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感觉到里面的生命的动静,心里熨烫的同时不忘亲吻小雪豹的眼睛,低声说:“哥哥说了,你会需要的。”

    他说的是他的精液,他想让小雪豹用上面那张嘴吃进去。

    小雪豹将信将疑,当天晚上再次不情不愿的给他口了,等待腥咸浓白的精液咽下去,就发现肚子里的小家伙真的安分下来。

    恩希欧迪斯看着小雪豹乖巧的模样,心里最后一丝想要解释清楚的冲动也随之消弭。他沉溺于被蒙骗的小雪豹的乖顺,失去了解释的机会,又忍不住想,都是因为小雪豹当初没有好好学习生理课程。

    毕竟虽然孕期中的Omega本来就对alpha的精液和信息素有种渴求,但并不是要用嘴吃进去才行。至于胎动,那就是更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可小雪豹对此一无所知。

    而看着这样的小雪豹,恩希欧迪斯更加肯定小雪豹离开自己会无法生存。

    “路,让哥哥再进去的多一点。”

    恩希欧迪斯舔了口唇瓣,五指插进路斯恩柔软的白发里。他托着路斯恩的后脑勺,轻轻地将人按向自己的性器,这样一来经脉偾张的茎身就能更多的进到那张小嘴里。虽然也会惹得路斯恩不满的呜咽,但他知道路斯恩会接受的,因为路斯恩坚信自己需要吃下他的精液。

    龟头已经抵到咽喉口了,路斯恩几乎想要呕吐。他嘴里满是腥咸的腺液,就算已经过去几天了,可他依旧觉得男人的性器的味道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他清楚知道每天上床前恩希欧迪斯都会非常仔细的洗澡,连带着他都被男人的手细细次次的清洗。

    好吧,或许恩希欧迪斯只是在借机占他便宜。

    越想越气愤,路斯恩敷衍的摸着阴茎底部的精囊揉弄,嘴上还是用了最直接的吮吸的办法。他都听见恩希欧迪斯发出格外情色的喘息了,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恩希欧迪斯就是没有射给他。这也太奇怪了,要知道如果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不过一会儿就会被恩希欧迪斯弄得射出来。

    “……你快点射出来!”路斯恩恨恨的吐出嘴里的东西来,他抬眼看着恩希欧迪斯,以为自己的眼神应该很凶狠,却不想因为被肉物插了好一阵的嘴,他的眼眸都变得湿漉漉的,格外可怜。

    冲恩希欧迪斯发脾气的时候,路斯恩还下意识的握着那根肉棒。那东西滚烫粗硬,被他一手环着,马眼都还在往外流腺液。路斯恩低头的时候看见清亮的腺液从猩红的马眼里流出来,就知道恩希欧迪斯应该是舒服的,这么一来,恩希欧迪斯这么久还不射精就更加奇怪了。

    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从马眼划过去,腥咸的腺液进到他的嘴里,他也习惯性的将其咽了下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让恩希欧迪斯有多么性奋,他还依旧皱着脸蛋发脾气,“我的嘴都酸了。”

    “好了,好了路,没关系的,哥哥会射给你。”恩希欧迪斯呼吸粗重,他双手从路斯恩的腋下穿了下去,将路斯恩抱进怀里,紧接着一刻不停地将翻身将路斯恩虚虚的压在了身下。

    怀孕两个月,路斯恩的孕肚已经十分明显,为了不增加路斯恩的负担,他只能让路斯恩侧躺在床上,抬起路斯恩的一条腿就直接挺胯操了进去。

    孕期的双性Omega,阴道总是格外湿润,更何况这只小Omega还给让他怀孕的alpha口交了好一阵。恩希欧迪斯一操进去就感觉到温暖的阴道里头满是水液,完美的填充了他的鸡巴和阴道肉壁之间的那丁点缝隙。他爽得几乎想要低咒一声,但为了不惹得小雪豹瞪他,他只能忍耐下来,而后不住的亲吻弟弟的脸蛋和被操得合不拢的唇。

    赤裸的肉体水乳交融,滚烫的呼吸也不分你我。恩希欧迪斯充分怀疑自己的对弟弟的身体上瘾了,那管窄窄的阴道和暂时不能让他操进去怀着他的孩子的胞宫,甚至是已经变得圆润的孕肚,无一不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样的诱惑面前不堪一击,他像是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按着路斯恩狠操的同时不忘亲吻路斯恩的身体。被他扛在肩上的小腿,路斯恩潮红的脸蛋,还有那截修长的努力扬起的脖颈,都是他的唇舌能够轻易造访的地方。他一边亲吻路斯恩,一边低声用感叹一样的语调说话。

    他总说弟弟的逼好紧,又嫩,叫他几乎想天天把自己的阴茎留在弟弟的身体里……直到羞得路斯恩哭出声来。

    而最遗憾的是,哭泣的路斯恩总是格外让他性奋。

    平日里骄纵的弟弟在自己身下被操成腿都合不拢的小淫娃,阳光俊美的脸蛋上满是潮红的春意,又被泪水打湿。那两扇长而翘的眼睫被泪水濡湿过后总是在颤抖,眼睑里含着的泪水颤巍巍的,最后在他狠狠挺胯的同时沿着眼角往下流淌。

    一副被狠狠欺负了,却连开口控诉都做不到的可怜模样。

    “路。”恩希欧迪斯揉捏着路斯恩那小巧的乳儿,声音放得极低,像是担心自己稍一大声点,就会羞得本就已经快要不敢见人的小雪豹直接钻进地洞里,“想要吃哥哥的精液,就这么躺着享受可不行的。”

    “呃啊、你!你说什么呢!”

    就算被操得舒舒服服的,但听见恩希欧迪斯这样的放浪话,路斯恩还是忍不住睁大眼睛大声反驳。他恶狠狠的瞪着恩希欧迪斯,像是想要告诉恩希欧迪斯他才没有想吃恩希欧迪斯的精液。但因为恩希欧迪斯实在操得又快又狠,粗硬的阴茎次次将他馋浪的肉逼操得服服帖帖,叫他强装出来的凶狠眼神很快变得像是水一样的柔软。

    他难耐的呻吟,过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没来得及说出更狠的话来呛声,又后悔了。于是他就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断续的请求恩希欧迪斯把他的腿放下来,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平躺在床上被恩希欧迪斯操,还可以抱着恩希欧迪斯。

    这样的姿势已经不太适合现在的他了,但他想着没关心,只要不做的太久。他抱着恩希欧迪斯的脖子,稍微将理智从情欲漩涡里拉出来一点,这才哼哼着说:“我才没有想吃,是因为需要而已。”

    “路。”恩希欧迪斯的声音里满是遗憾的意味,他亲吻主动拥抱自己的弟弟,低声劝诱,“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才行。”

    “明明含着哥哥的肉棒的时候,小逼就一直在流水。”

    “呜……”路斯恩被羞得低声呜咽,但他依旧强撑着辩解,“因为我怀孕了才会这样的!”

    炎客和他说过的,怀孕的Omega很需要男人。

    “好吧,没关系的。”恩希欧迪斯状似退让了,但紧接着,他又说,“等到路把宝宝生下来,再来含哥哥的肉棒试一下就知道了。”

    路斯恩恨恨的,“试就试!”

    恩希欧迪斯差点低笑出声,他想一切都没有变化,他依旧很会拿捏自己的弟弟。

    要知道,清醒时候的路斯恩可不会中这样明显的圈套。但是现在的路斯恩太想跟他置气了,以至于忘了考虑等到生产过后,他还需不需要含自己哥哥的阴茎。

    就算满心愉悦,但恩希欧迪斯还是只能将愉悦抛之脑后专注眼前。他顺了顺路斯恩的头发,低声说:“现在,为了让哥哥快点射出来,路应该做什么?”

    他教过路斯恩的,因为路斯恩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长时间的性爱,他不得不教路斯恩做点什么以让自己早点射精。毕竟这样的特殊时期,他可不想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对路斯恩和他们的孩子造成什么伤害。

    路斯恩不情愿的哼哼,恩希欧迪斯便又亲吻弟弟的脸蛋,要知道在他们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亲脸蛋往往是一种鼓励的动作。

    现在也不例外。

    路斯恩知道自己真的有必要让恩希欧迪斯早点射给他,恩希欧迪斯的耐力他是知道的,在他怀孕之前那,就总是被操得手都抬不起来,甚至是晕过去。而现在他怀孕了,体力更是大不如从前,挺着孕肚被恩希欧迪斯弄一会儿,就会让他感觉到疲惫。

    于是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抱着恩希欧迪斯的脖子,但在抱着恩希欧迪斯的脖子之后,他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恩希欧迪斯满是情谊的金色的眼眸,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难堪。

    先是难堪,紧接着就是羞赧,他几乎想要忘却自己是雪境里勇敢的小雪豹,而像个鸵鸟一样埋在恩希欧迪斯的怀里。

    可恩希欧迪斯不会让他那么做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根本不足以然他躲在恩希欧迪斯的怀里,甚至恩希欧迪斯还紧盯着他,而后又在他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哥哥……”路斯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情期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是酥软的,就好像是要依附着恩希欧迪斯才能保持得体的模样。

    好吧,现在他的模样可说不上是得体。

    他孕肚明显,胸脯长出弧度,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兄长的身下,腿间的肉穴供兄长抽插玩弄,舒服的阴茎都高高翘起。

    路斯恩几乎要为自己现在这模样感到难过,但恩希欧迪斯没有给他让他难过的空闲。男人的大手拢着他胸脯的软肉揉捏,带着薄茧的指腹捻着他的乳尖,叫他有些刺痛,却又不受控制的挺起胸脯将自己小小的乳儿送到男人手里。

    看他这副模样,恩希欧迪斯明显满意至极,于是宽容的继续鼓励,“路,应该对哥哥说什么?”

    “哥哥……想要哥哥的精液……”路斯恩眸子闪烁,但看到恩希欧迪斯的眼眸变得欲色更加浓重,他像是得到了鼓励,主动亲了亲恩希欧迪斯的唇,这才接着说,“小逼和上面的小嘴都想吃哥哥的精液,要有哥哥的精液才、呜!”

    恩希欧迪斯提胯狠操的同时低头恶狠狠的吻住了路斯恩的唇,不然他怕路斯恩再说下去,他会因为过于性奋而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糟糕举动。他紧紧按着路斯恩的肩膀,凶狠贪婪的含着路斯恩的唇瓣撕咬舔吻,叫路斯恩呜咽着承受他,又因为小逼被操得酥麻而在他身下扭动。

    “路,哥哥的宝贝,小逼又嫩水又多……”恩希欧迪斯粗喘着,尾巴都在路斯恩的逼口沾了水液变得湿漉漉的,“路的小逼生来就是要给哥哥操的,被哥哥操透操大肚子,怀着宝宝也离不开哥哥的鸡巴。我可怜的宝贝,现在只是被哥哥操而已,等到快生产了,要给你扩张产道,哥哥就要花很多时间插在路的小逼里,路怎么受得了?”

    “呜恩希、恩希!轻一点、太快了呜呜呜……”路斯恩根本无暇顾及恩希欧迪斯到底是说了多可怕的话,因为他觉得自己娇嫩的阴道已经快被摩擦的起火了。他费力的承受着恩希欧迪斯的欲望,很快被操得高潮,可就算他逼里的淫肉已经因为过多的快感而陷入一种感官迟钝的状态,可埋在他逼里的鸡巴依旧丝毫没有放轻力度。

    他被操得尖声呻吟,身体很快再次被强迫唤醒,他感觉到逼里的鸡巴在涨大在抖动,知道恩希欧迪斯是快射精,正想准备承受恩希欧迪斯的精液,就感觉到那根粗硬的肉物猛地从他的逼里拔出来。他被那一下狠厉的动作刺激的逼里喷出水液,有些慌张无措的叫,“恩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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