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旌把他的双乳并在一起,用滴着水的鸡巴在乳沟间磨蹭,“嘶啊,贱奶子也这么好肏,果然是天生的骚婊子,天生就是来伺候鸡巴的。”
“不是婊子,你别……你不能这么说我……”纪白被他逼得抬不起头,可无论是他的神情,还是说的话都毫无威慑力。
自从沈旌提出跟他交往的说法,他就变得更卑微了。之前想着反正也得不到,还有反抗的勇气。可现在谈了恋爱,对方说什么他都几乎是百依百顺,被羞辱得狠了也只会窝窝囊囊地劝。
无力的言语自然不会感化一个变态,沈旌只会更加过分的欺辱他,瞧一瞧他的底线在哪里,纪白愿意为了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的样子让他兴奋得发狂。
“你不是?你怎么不是了?别的男人有像你一样长个婊子逼的吗?知道为什么吗?你生下来就是要伺候鸡巴的,但小婊子太不经肏了,只能多长个逼来伺候男人了。”
他极为不满地拨了拨红肿的阴蒂,以及明显不能再次使用的穴口,“不然你这种骚婊子,天天把人撩硬了还只能干一次,你男人不得憋疯了?”
“我……”纪白眼神躲闪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旌看起来却更兴奋了,眼里跳动着欲望的火焰,抱着腿将人翻转过来,用前面的白精和淫水的混合物糊到了后面那个粉嫩的穴口上面。
“贱逼婊子!”他用力扇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将嫩穴都扇的紧张一缩,“连屁眼都长得这么骚,你就活该挨肏的,天天淌着逼水勾引老子,心里是不是也很想被干烂啊?”
草草扩张了几下,菊花就已经很松软了,沈旌都怀疑他是不是淫荡到会自发流肠液了。腰身一沉,粗大的鸡巴就捅了进去,紧致的包裹感舒服得让两人都叹息了一声。
肠肉绞的更紧了,沈旌扶着他的腰用力肏干起来,“嗯?把你干到怀孕怎么样?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是个男的都想来干你的贱逼,把你弄怀孕就不会了,让大家知道这条骚母狗有主了。”
“啊不……漏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
速度一上来就如此疾驰,纪白舌头都被肏得吐出来一甩一甩,身下更是狼狈不堪。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在身下的床单聚拢了一大滩,因为跪趴的姿势,被肏得大开的逼口一刻不停地往下吐着精,随着被肏干的动作,断线的白浊被甩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甩到了他脸上,吐在外面的舌头更是凄惨地糊了一层腥膻的精液。
性器肏着他的后面,沈旌还要伸手玩弄前面那口烂穴,摸到往外溢的那些浓精的时候,又戏谑地笑出声,“就像现在这样,把你肏得漏精漏尿,贱逼天天脏兮兮地往下滴精,只能张开腿求着我用鸡巴帮你堵一堵烂逼。”
“嗯……嗯嗯——!!唔不……啊啊啊啊!!!”
纪白被疯狂的肏干力道干得呼吸急促,嘴里的话被身后的鸡巴棍撞得支离破碎,他甚至连舌头都收不回来,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
身前的阴茎又射了一次,沈旌被他的嫩穴肉绞得发疼,总觉得没有肏前面的宫口舒服,此时看到纪白又在射精,顿时不舒爽了。
他用力扇了一巴掌乱射精的骚鸡巴,“贱母狗的鸡巴有什么用?被干屁眼都能射精的贱东西。”
那根鸡巴被虐了一下,反而颤颤巍巍地又硬了起来,沈旌气笑了,“贱婊子是不是就喜欢挨打啊?啊?这也能硬?”
“不是……”纪白呜咽着想把自己的命根子从恶魔手里夺回了,明明受气的是自己,嘴里还窝囊地道着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扇,我不喜欢挨打的……”
“那就是喜欢挨骂咯?”体会到那根阴茎在手里一点点胀起来,沈旌极为变态地想用力将它捏萎了。他克制住自己施虐的欲望,将火气转移到身下,更加快速地对着紧实的肠壁猛凿,“说话啊,骚母狗是不是就喜欢挨骂,喜欢让我骂你贱婊子,骂的越脏你就喷得越爽?”
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他说中了,纪白整个人极为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连肠道都润滑起来。
“宝贝怎么连贱屁眼也会喷水啊?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浑身上下是个洞都能给人塞鸡巴,肏死你!贱逼母狗,让你喷水勾引我,肏烂你的婊子逼!啊……呼……”
沈旌急速地气喘着,肏干的力道越来越狂野,纪白被他撞得跪都跪不住,身子一个劲往前倒,下一秒又被捞回来往鸡巴上撞。
充血的鸡巴又膨胀了一倍有余,在肠道里面突突地跳着,一大股热烫的精液瞬间喷射到里面,有些甚至喷着顶到了前列腺。
“啊啊啊……!不要了!!出去……!!!!出去呜呜别射了………………”
纪白被精液射得狂抽,被男人的精液生生肏到前列腺高潮,前面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地耷拉着溢出一股清液。
沈旌这次却格外听他的话,射精中的鸡巴很快被抽了出来,粗硬的肉棍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那些粉嫩的肠肉竟是直接被带着外翻了出来。
沈旌难得没再借题发挥羞辱他的骚屁股,反而是把人翻转过来,柔情地给他擦了擦那张满是眼泪口水的淫荡高潮脸。
紧接着那根肉棍就抵了上去,继续它尚未完成的射精工作。
粗壮的阴茎握在手里,尿口张得很大,浓白的精柱从里面射出来,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纪白脸上。皮肤被精液打得红了一小片,腥膻的气味在空气中挥发弥漫,纪白转头躲了躲。
“还敢躲?就是要把你的母狗脸射成蓄精盆,这是男朋友的职责。”
发泄中的男人霸道极了,强硬地把他的头扭回来,捻着鸡巴棍专往他五官上射,挂满浓精的俊秀面孔将沈旌刺激得不轻,脸上浮起痴迷的神色,“真骚啊宝贝,早就想这么弄你了。”
“把精液射到你的脸上,睫毛上、鼻子上……精水挂不住地往下滴……”
他病态般地笑了声,“骚母狗的脸怎么能挂不住精呢?全都要刮下来舔干净知道吗?不然你脸上只能长满我的精斑了。”
到最后怎么结束的纪白已经记不清了,他再次清醒的时候,身上已然一片干爽。
他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有开门的动静,却没力气睁眼。
沈豫本意只是想悄悄看一眼未来嫂子长什么样,万万没有非分之想。
他知道他哥一直有个喜欢的人,还是个男的,正因如此才一直藏着掖着。
沈旌的父亲位高权重,就沈旌一根独苗,玩玩可以,真被发现他对个男的动了长相厮守的心,沈旌倒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他的那位心上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沈鲤是今年才找回来的私生子,他的出现是一个转机,沈旌一直没有从商的想法,学位双修是他父亲最大的妥协。
家里把他看得很严,生怕儿子一个不小心长歪了就后继无人。可笑的是,沈鲤一出现,沈旌就被放出去律师事务所实习。
有了对他言听计从的沈鲤,一个“不务正业”的儿子也不再显得那么重要。现在就算知道沈旌在和一个男人谈恋爱,沈父估计也懒得“矫正”他的性取向,毕竟他不再是唯一的继承人了。
这么一想,现在确实是个对心上人表明爱意的好时机。
可真等沈豫看清里床上人的脸,心里想的那些弯弯绕绕都被粉成了沫。
怎么是那个……送上门的啊……
在他印象里,沈旌可从没谈过恋爱,私生活干净,对传说中的“嫂子”可是深情的很,怎么会跟其他人上床呢?
可仔细一想,沈旌会与他发生关系也不足为奇,一个在酒店发情的小婊子,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看了不上火?
可他没想到这小婊子这么有本事,把他哥勾得都带人回家里来了。
这样的话,那他更是想尝尝之前没睡到的人是什么滋味了,
一个酒吧里随意遇到就能睡的婊子,他碰一碰,沈旌应该不会生气吧?
分手啦
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床边,纪白能明显感觉到床垫被摁压的力道。苯文件《来自铱三九
思九
思六散一
不是说去吃饭了吗?饭前还来一发?
他依旧不想睁眼,转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把黑黝黝的后脑勺正对着来人,身体力行地表明自己的拒绝。
再来一次的话,感觉要被玩坏了……
那人似乎蹲下身了,热气朝着他耳朵尖喷。纪白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些受不了道:“我再睡会。”
旁边发出一瞬清朗的笑声,“你不看看我是谁吗?”
纪白猛然睁眼 ,转头对上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很有记忆特色,他一眼就认出来在哪里见过。他怎么会出现在沈旌家里?!纪白脑子里的弦断了根,宕机了。
脸的主人笑吟吟地看着他,除却生动的表情,单论那张脸确实和沈旌很像。
眼尾上翘的猫眼,比沈旌的要圆些,面部线条也要流畅许多。然而就是这点变化导致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到底为什么他会产生把人当成替代品的荒唐想法?
纪白还没从偶遇炮友的事件冲击中反应过来,别人还没开口,他就呆愣楞地心虚道:“那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说沈旌?”沈豫迟疑道。
纪白坐起身,谨慎道:“嗯,你是他朋友?”
沈豫简直想笑,觉得纪白天真,怎么会有人觉得和沈旌睡过就是情侣关系了。但他没戳穿,直白道:“上次没睡成,趁现在试试怎么样?”
“什么意思?”纪白一时没听懂,什么叫没睡成。他下意识觉得对方在撒谎,毕竟当时他身上的痕迹可不作假。
沈豫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
被子很薄,随着靠坐的姿势滑下来,纪白的上半身露了大半。色情的抓痕几乎覆盖了整个胸部,很是显眼,红肿的乳肉比起那个晚上看到的大了不止一倍。
这他妈是被男人给揉大的吧?沈豫恶狠狠地想,说不定不止沈旌一个。
“好可怜啊,都这么肿了。”他假惺惺地说,一边毫不克制地抬手去摸。
带着猥亵意味的动作让纪白恶心极了,抬腿对着沈豫下盘踹了一脚。
沈豫一时没有防备,被推着撞到柜角,大腿处一片钝痛,怒气跟坐火箭似的往上窜。
“碰一下怎么了?!”他上下打量着纪白裸露的肌肤,眼神轻蔑,出口的话很难听,“那天晚上不是很热情吗,现在碰一下都不愿意,难不成你要给我表哥守贞?”
表哥?
纪白脑子嗡地一声,相似的相貌,套房门口碰巧的相遇,以及现在轻而易举闯进的房门……
种种联系到一起,一个荒诞的真相浮出水面。
“你上次什么时候走的?”纪白问。
“我怎么记得?”沈豫没好气道,“要不是我有东西落里面了叫我表哥过去了,你以为你药效能解?”
“表哥是沈旌?”纪白不死心地问。
沈豫哼笑一声,“他没跟你说吗?”
他确实什么都没说,还利用自己的愧疚心理一次次羞辱欺侮。说不定就是沈旌故意让人进来的,自己欺辱他还不够,还要叫上他表弟。
之前沈旌做什么,纪白都会找理由为他开脱,现在却不惜以最大恶意去揣测沈旌。
纪白的状态很不对劲,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虚空某处,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沈豫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他问,“你刚刚说的男朋友,该不会是真的吧?”
纪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竟然还扯着嘴角笑了下,“骗你的。”
“睡一觉的炮友而已,我换衣服,”纪白凝神看向沈豫,微微笑道:“能出去一下吗?表弟。”
沈豫莫名觉得这笑有些渗人。
沈豫进了电梯,还有些惴惴不安,他犹疑着拨了个电话,“哥,还在吃饭吗?”
那头的人嗯了声,没了下文。
隐约能听见个威严的男声大声说话,沈旌似乎走远了,人声变成了空旷的脚步声。
沈豫咽了咽口水,更紧张了,他试探道:“我东西落你家,折回去拿了,房间里那个人……”
没人接他的话,耳边只有电梯运作的声音。
他不敢全说实话,避重就轻,“那个人好像走了。”
“你去见他了?”
沈旌声音很大,沈豫吓了一跳,手机都拿远了些,“不是见他,我只是去取东西……”
他编的瞎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问他是不是看见你的脸了?!”
没见过他哥情绪这么激烈的时候,沈豫不敢撒谎了,老实认下,“我……是……”
明显的静默,一时间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你记性这么差?”那头阴阳怪气地笑了声,“怎么总落东西,要不要给你挂个脑科?”
纪白来沈旌这边也不过两天,别说生活用品,换洗的衣物都没带过来。
所以当沈旌回来的时候,家里干净得就像从没来过人,找寻不到丁点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莫名想起律所的一个爱抽烟的同事,尤其案子压力大的时候,一天的量按包算。案子到他手上才几天时间,整个人就仿佛已经被烟草腌制入味,从他的工位路过都觉得呛人。
沈旌记起他抽烟时的样子,对着烟嘴猛吸一口,抬头吐个烟圈,眼神都是飘飘然的。
真有那么爽吗?
说不上什么感觉,沈旌站在窗前,指尖微动,突然觉得学学抽烟也不错。
脚边的茶几上放着亮屏的手机,显示着几个拨通失败的电话。
半晌,沈旌收到一条短信,他点进去。
【分手吧。】
沈旌嗤笑,退出来把那条短信删了。分手?想都别想。
几天没回寝室,纪白对室友的动向都不太清楚。
所以当他看见空荡荡的宿舍时还愣了片刻,他低头看了眼手机,22:00,这个点还有课?
点开宿舍群才发现,一床二床住了好几天图书馆准备考研,三床直接跑去学校的实习了。
哦,感情现在就他是个无业游民。
纪白从没如此迫切地担心过自己的前途,或者说想要找点事情做,他给沈旌编辑短信的时候手都在抖。
人总不会一直倒霉的,终于有个医院愿意要他,通知他明天过去面试。
纪白没什么经验,上网搜了很多攻略还是心有不安,怕被人挤下去。
谁知他一到地方,跟人说自己是来面试实习生的时候,直接就被拉着去上岗了。
纪白看着自己被迫换上的白大褂,无语凝噎……不是,医院现在这么缺人吗?
有时候真是不得不感叹人生无常,纪白推门进去查房的时候,看见南京儒的时候就这么想。
这都是什么事啊?
“嗨,又见面了啦~”纯情男高坐在床上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纪白默默扫了眼手上的病历本,骨折两个大字尤为显眼,嘴角微抽,果然是体育生呢。
除了第一天的被打爆的手机,沈旌没再联系过他,一次都没有,像是默认了这次的分手。
“这样好看吗?”
纪白回神,看向说话的人。
高大俊朗的男生穿着病号服,笑得很阳光,如果忽略他被打了石膏的腿,确实是一张不错的照片。
纪白面目表情地摁下拍摄键,把照片po到了朋友圈。
配文:上工第一天
期末周,沈旌回到学校备考。
他正坐在图书馆背书,喝水的时候顺手刷了下朋友圈,看见纪白发了张南京儒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无波无澜地放下手机,继续背书。
快十点的时候,周围的脚步声逐渐多起来,复习的同学三三两两结伴回寝。
沈旌也起了身,晚上时间过得很慢,搁在桌上的那只手已经有些麻了。H蚊*全偏[68,45*7刘四9·5
很久没动静的手机震了下,沈旌盯着手机后壳发愣,好一会才拿起来。
【哥,今晚情人节怎么过的啊?】
怎么过的?
具体怎么过来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条法条百来个字,他翻来覆去看了两个小时,也没背下来。
他拿着手机回:
【滚】
发疯入室强奸,被强奸犯肏成烂逼母狗,狂捣宫腔灌精,翻脸争吵
沈旌回了寝室,一切照常地洗漱上床。
手机屏幕不停地亮,沈豫的信息频频发来,不断暗示他今晚出去玩。
沈旌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出门寻欢作乐,可以说几乎没有,唯一一次还是四年前被学长拉着去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说他长得好看,带出门有面子。
然后他就被喝醉的纪白调戏了,沈旌问旁边的人他喝了多少,那人指指桌上的杯子,比了个2。
两杯啤酒晕成这样?沈旌黑着脸把摸自己的那只手抓下来,告诉纪白他身上的酒味太难闻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酒味,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有一就有二,这次是他,下次再喝醉是不是就换个人摸了?说不定在他来之前,纪白已经摸过无数张脸了。
手机屏幕又亮了,提示音不停地响。
律所那边请了两周假,学业这边也全部结课。时间安排很自由,他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就算出去玩个通宵也没关系。
沈旌手指动了动,终于开始翻看发来的消息,翻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手指一顿。
【真睡不着就出来啊。】
沈旌一下就决定不出门了。他并不认为自己今晚会失眠,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好到上床五分钟之内必定入睡。
沈旌回绝了邀请,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沈豫在外面玩的照片转发给他妈妈,对他即将来临的高考表示担忧。
闭上眼一刻钟后,沈旌掀开了被子。
睡不着,脑子乱,他想不明白纪白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发出那个朋友圈,是不是就故意要叫他难受?
他克制不住地去猜纪白拍那张照片的情景,两杯啤酒就醉,喝醉了看见好看的男的就往上贴的人能有什么定性。
万一呢?他那么容易就弯了,会不会移情别恋也这么猝不及防。
之前没找人是准备让纪白冷静冷静,他再不找,恐怕都要冷静到别人床上去了。
由于最近太忙,纪白不仅睡得早,还睡得死,连枕边的手机一直响也没发现。
南京儒一个人无聊地躺在医院,骨折了哪也去不了,他拿出手机翻翻,给纪白发了好几条表情包。最后还不过瘾,拨了几个电话回去。
他还玩上瘾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拨。非要看看对面什么时候不耐烦了才算。
南京儒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今天不被主动挂断就算胜利。
可那些信息的主人没能看到,好死不死被找进来的沈旌看见。他脸色沉沉地看着床上的人,阴暗暴虐的情绪愈演愈烈。
等他发现床上的人什么也没穿之后,那些情绪全都化为了欲念。
纪白感觉自己陷入梦魇了,他意识清醒,眼睛能看见,身体却仿佛被千万个恶鬼压住了动弹不得。
外面路灯的光从阳台的玻璃门打进来,隐约能看见床边的围栏,以及宿舍那熟悉的、低矮的天花板,确实是他入睡时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多了个人影。
映进来的光照实在有限,他看不清脸,勉强从修长健硕的身形辨认出来是个男人。
是谁?
他目前能想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室友。
大概是上错床了吧,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直到有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还伸到被子里面,摩挲着肌肤一点点往上挪,越来越往上……马上就要摸到他的胸了。
因为冷空气的灌入,纪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
他再也无法淡定,急得大喊一床名字,“白于!”。
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纪白几乎喜极而泣。
他激动地又喊了几遍一床的名字。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顿了下,随后一改之前墨迹的动作,抓着他的奶肉用力一揪。
“唔!”他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子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胸前一片清凉,纪白还没从突然光裸的状态中反应过来,他被男人玩成软绵绵的奶子就被掴了一掌。
好痛!
不对,名字不对。于是他把整个宿舍的名字都喊了个遍。
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白于,余久?还有谁?”
全然陌生的声音,纪白确认自己没听过,起码不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
宿舍的安保为什么这么差?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马上他就没力气想这些了。男人的独占欲强的可怕,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啪啪啪地把整个乳肉扇得红艳艳,肿得纪白平躺着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奶肉。
心脏笼罩在恐惧之中,被调教好的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发热,畸形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流水。
“贱货,”沈旌向下摸到一手的潮意,嗤笑道:“一摸就流水吗?”
粗暴地伸了几根手指过去,把里面的嫩屄从肉缝中剥出来,肥厚的阴唇揪在手里玩弄,可怜的阴蒂被指腹又碾又捏,没一会就肿得有葡萄那么大。
沈旌嗤笑了声,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被子全捞开扔到一边。
耳边是不断的布料摩擦声,很快,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贴在了他光裸的小腹上,还实试图掰开他的腿根往里挤。
就算看不见,纪白也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粗壮狰狞,粗粝的触感将他腿间的嫩肉磨得又红又痒。
偏偏他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猥亵。
被梦魇住的人往往会把事情往诡异的方向联想,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欲图侵犯他的东西是人是鬼。
手机……手机!
手机就在枕边,他记得自己睡前把它放在了脑袋左侧。他拼命伸手去够,力气都要用尽了,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恐惧与绝望席卷了全身。
身上的男人突然握住了他的腰,胯下那根肮脏的东西被指挥着在他屄口摩擦,狰狞的柱身时不时顶蹭到刚被玩肿的阴蒂,没几下那根肉棍便没了耐心,硕大的龟头试图捅开逼口往里插。
纪白被他玩得浑身都软了,心里又怕又怒,他下意识认了怂,“别……“
“你以为谈恋爱呢,还有商有量?”似乎被他逗笑了,男人的语气带有明显的嘲音,“知道什么是强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