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瓣少叶,细茎带刺,生机盎然却又危险,是一枝漂亮热烈的玫瑰。
安格斯看见,俯身在贴着她脚踝的那朵孤傲的玫瑰上吻了一下。
他的……
安格斯眼睫微垂,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去。
很轻,奥德莉几乎没能察觉。
她长腿抬起踩在他身上,腿心湿透的风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水液打湿了臀下坐着的布料,显出湿糜的深水色。
安格斯抬起头,刚好一眼望进那收拢颤动的艳润花瓣。
水液从肉缝里满溢出来,拉成丝滴在床铺,晶莹透亮。
安格斯越发觉得喉间干渴,像穿行沙漠的粗野旅人终于见到水源,想吮干她的水液,却又不被允许。
而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安格斯强忍渴意,继续手上动作。
奥德莉用脚踢了下贴着他大腿的粗长肉棒,青筋盘绕,粗硕可怖,滚烫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至她脚心,奥德莉缓缓吸了口气,催促道,“快脱……”
“是。”安格斯勾了下嘴角。
他将长袜收捡好放在一旁,奥德莉不耐烦地一把拽起他将他推到在床铺里,手中长袜掉落,她翻身骑在他腰上。
她今夜眉心就几乎没松过,此时更是写满了“磨磨蹭蹭”几个字。
安格斯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顺着她的力度倒进铺开的被子上,显然对她的动作早有预料。
奥德莉直起腰,一手撑在他胸前,微俯下身,扶住他的东西就要往里塞。
雪白软腻的丰硕乳肉坠在他眼前,刚好在在一个能看不能吃的距离。
胸上两颗艳红珠果挺立着,乳尖周围烙着两颗醒目的牙印,挂着血腥色。
那是安格斯先前咬的。
视线从乳肉挪到她脸上,金色竖瞳直直看着她,手掌在她腰身上轻抚,安格斯劝道,“您那里太小了,又很久没让我进去过,贸然进去您会受伤。”
他语气低沉,好似还有点委屈。
奥德莉根本没理他,她连吃穿都格外挑剔,在性事上同样不会委屈自己。
粗大得不可思议的性器紧紧贴着奥德莉湿润的穴肉,硕大的红胀龟头顶开了两瓣湿滑的肉唇。
奥德莉抓着半截肉茎往下坐,可底下的穴肉触到硬烫的肉茎便被刺激得收缩夹紧,果然如他所说根本进不去。
安格斯动起腰,性器在她手心里来回抽动,再次提议道,“主人,舌头是我身上最好的工具,您会舒服的……”
安格斯对舔她这件事有着强烈的执着,他喜欢他的主人在他的唇舌吸吮下放浪地叫出声,无助地抓着他的头发或肩背高潮发颤。
他伸出舌头给她看光滑的舌面,保证道,“刺已经收回去了,不会伤到您。”
奥德莉狐疑地看了看他额上的黑色细角,想说什么,但安格斯已经抓着她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肩上。
湿哒哒的肉穴正对着他的嘴唇,长尾缠上她的大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奥德莉还未反应过来,安格斯就按着她的腰坐了下去。
湿软冒着热气的肉穴压在他脸上,他唇上任何动作都清晰地传到了奥德莉身上。
安格斯重重吮吸一口,咽下满口淫液,浸润了干渴的喉管,这才满足地侍奉起她来。
长而韧的舌头在肉缝上来回舔过,不过几下,穴口就像是被他的舌头舔开了,淫靡地张开一个不断收缩的细小肉洞。
安格斯的确很会,奥德莉必须承认,如果不是知晓他第一次的粗鲁生涩,即便说他那张嘴服侍过千百个女人奥德莉也会相信。
他的舌头宽厚灵活,能进入到很深的地方,偶尔会温柔地像这样轻轻地舔,但更多的时候,是像野兽交媾一般狠重。
安格斯口中喘息得比她还厉害,一口又一口,舌头被肉穴裹吮成各种形状,不停戳刺着敏感蠕动的内壁,一举碾到深处,在敏感的软肉上打圈搅弄。
淫水被堵在身体里,搅出叫人耳热的浪荡水声,咕啾粘腻,但无一例外,最后全进了他嘴里。
快感将奥德莉的头脑糊作混沌,热油浇火般欲火越燃越旺。
她扶着床头,低声呻吟着,腰软得几乎使不出力,只能将肉穴全坐压在他脸上。
几乎要叫人担心他会否呼吸不畅。
舌头退出来,带出一股又一股湿粘的淫液,安格斯含住颤栗的肉唇,将泄个不停的淫水吸进嘴里。
奥德莉的声音于他是最好的催情药,胯下的东西紧紧贴着腹部,湿亮的腺液时不时往外冒,并不比奥德莉好到哪里去。
舔了几分钟,舌上倒刺便不受控制地出现。
安格斯微昂起头将她的阴蒂含进嘴里,用舌面拍打着她的阴蒂,又用舌尖抵住柔韧的肉粒重重地碾。
不至片刻,奥德莉便收紧小腹达到了高潮。
那截细腰在安格斯手里发着颤,湿热的穴肉不断收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胯下的东西操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
然而只是舌头满足不了被肉棒操过的肉穴,奥德莉只觉身体越发空虚,连乳肉都有些胀痛。
安格斯翻身将奥德莉压在身下,抬手抹去脸上水液,分开她的腿,把硬得发疼的东西抵在了湿软的肉缝上。
酒精和安格斯喂给她的血在此刻发挥了最大作用,安格斯无需扶着肉棒那处饥渴的穴就能蠕动着内壁,含着粗硕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去。
唇瓣颤抖着,吃得艰辛无比。
安格斯额发汗湿,眼眸深邃泛出猩红微光,他低头盯着交合处,身后的尾巴胡乱甩动,拍打着床面,显然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异常兴奋。
他俯下身含住奥德莉的乳首,一边吮咬一边抽插,“您的穴好浪,它自己就能吸着把肉棒吃进去……”
他一进来,就掐着奥德莉的腰快速动起来,小腹重重撞在奥德莉耻骨上,囊袋拍得她的臀肉胀疼。
奥德莉抓着胸前四处搔弄的头发,把下口没轻没重的安格斯拉开,语调被他撞得破碎,“等等、唔……你疯了吗,慢、慢些……”
安格斯听出她口中怒意,依依不舍地在含肿的红艳乳尖上舔了一口,应声道,“……是。”
他掌住她的大腿,将她的腰抬起悬空,动作的确放慢了,龟头却是又深又重地碾进了最深处。
但可怕的是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他想一并操进去,又担心将这柔软的地方操坏了。
奥德莉的腿上被袜带勒出两道红痕,碰上去有些疼又有些痒,安格斯两只手刚好抓着那一圈,在印痕上又抓出五道指印。
这样的速度对于野兽来说,终究是有些欲求不满。
奥德莉红唇张着,内里同样是一处又热又湿软的温柔地。
安格斯慢慢挺着腰,尾巴却悄悄跑到了奥德莉脸颊边,随着他耸动的身形不停在她脸上擦动。
奥德莉见它晃来晃去烦人得紧,张开嘴一口便含住了它。
尾巴尖软韧发热,和安格斯的性器一起撸动磨擦后,细碎鳞片里渗入了一股深重的麝腥味,像是含住了一根性器。
黑色鳞尾被润红的唇包裹着,安格斯没忍住,俯下身去啃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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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在两人的唇瓣口舌里钻动,活物一般被裹挟在两根纠缠的舌头内。
声音被堵在口中,安格斯不听劝阻地快速操弄起来。
奥德莉胡乱抓住他额上的黑色硬角,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过激的快感叫奥德莉绷紧了身体,底下的肉穴咬得安格斯几乎动不了,每次抽出顶进时都会带出缠裹住狰狞肉棒的媚肉。
肉茎重重碾过体内敏感发热的软肉,奥德莉弓起腰,被安格斯压得喘不过气。
趁他退开时,张开牙齿一口恶狠狠咬住了搭在嘴里的尾巴,咬完还下意识含住抿了一口。
安格斯顿时僵住,窜电般腰眼一麻,咬紧牙抽插数下,将脑袋埋在她肩头,性器根部生出肉刺,死死勾住她的穴肉,抵进深处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他身上鳞片些微冰凉,精液却不知为何滚烫的吓人,重重喷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多得像是在射尿。
肉穴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来,奥德莉呜咽一声,将嘴里爽得僵硬发直的尾巴咬得更紧了。
柔软湿滑的肉舌裹着尾巴尖,安格斯舔舐着奥德莉的脖颈耳肉,只觉得自己爽得恐怕要死在他的主人身上了……
第0029章
家犬(29)H
吸乳
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仿若夜间凝露,晨起秋日一照,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
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
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
几个小时下来,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最后待他射精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强撑着精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临睡前还不忘威胁,“再爬上来我杀了你......”
声音含糊不清,俨然已经疲顿至极。
安格斯跪在床下,凝视着奥德莉白皙斑驳的纤柔后背,舔了下嘴唇上被气急败坏的她咬破的口子。
身后黑鳞长尾仍亢奋地甩动着,形如游动蛇尾,发出细微风响。
他见奥德莉着实累得不行,怕累坏了她,之后没再闹她,一直在床边等到他的小姐睡着,才化作兽型压着被子挤到她身边去。
第二日奥德莉发现背后一大片被压得紧实平扁的床铺,又回想起昨夜梦见自己被一条蛇压得气闷,冷落了他好些日。
这日午后,花园里秋风穿涌,日头温吞。
奥德莉坐在石亭中,身前摊开着本泛黄的古籍。
这书是奥德莉花大价钱托上次那名女客寻来的,她抄录备份用了几日,今日才将原本送来。
书已陈旧不堪,修补痕迹明显,书脊斑驳,看起来都快散了。
这书的年龄,怕是比这座石亭的都还年长。
安娜站在奥德莉身旁,身形板正,像是要把自己变作一张展平的薄纸。
数米外,安格斯一身黑衣立在亭台石阶下,正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奥德莉纤弱窈窕的身形。
两人间毫无遮挡,他抬目看过去,奥德莉柔细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
奥德莉眼不见心不烦,只可惜安娜眼角余光总能瞥间他。
她本就畏惧安格斯,如今更是如芒刺背,生怕自己服侍夫人不够周到,和那些女仆一样被安格斯变卖为妓。
她胡思乱想着,往常夫人身边沏茶换盏这些琐事都由管家服侍,想来夫人还没消气,不容他近身,管家便叫她站在亭台风口当块会动的挡风石,时不时去换壶热茶。
安娜倒不觉冷,就是站得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