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霆隽被她叫得喉咙发紧,看着她那张娇艳无比的脸蛋,握在她细颈的手缓缓往上,捏上她的脸颊,把食指探进入了她呻吟个不停的小嘴里。
模仿着下体抽插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抽动,“雯雯,叫得这么骚,真想爸爸搞死你吗?”
穗雯乖巧的含住他的手指,努力的吸裹着,不时的用牙齿轻啃用舌头来回的轻扫,同时下面的小逼又紧紧咬着他的性器猛吸。
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他,像极了那勾魂夺魄的妖精。
池霆隽被她骚浪的样子刺激得眼眶发红,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翻搅着夹住她的软舌往外拖,看着那嫩红的舌头,一低头就狠狠亲了过去。
缠住她的舌头吸咬舔弄,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恶狠狠在她口腔里扫荡开来,没完没了的,贪婪的吞咽起她口中的香津。
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断用力,底下冲撞的动作都开始有些失了控。
粗大的肉茎像一门巨炮,飞快的在窄小湿软的小肉洞里进出,次次都是整进整出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男女性器间的反复摩擦所带出的快感,如电流般的传遍两人四肢百骸,让彼此越发沉沦其中。
穗雯爽得身体泛红,双手难耐地扣在他的后背,抚着他肩背的肌理,被撞得狠了,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背上的疼痛让池霆隽愈发的情欲高涨,捏开她的两条细腿,疯狂地在她体内来回抽送,速度快得几乎都要捕捉不全。
池霆隽挺着腰胯猛干过一阵,低了头往她胸前凑过去,贴着她晃荡的乳肉,含着乳头吸了吸,舒服的喟叹。
“真想操死你……雯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不在家的日子,是不是天天夜里梦到爸爸在搞你骚逼?”
“嗯……爸爸……唔……”穗雯搂着男人的脖子,细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往他身上贴,“想爸爸……嗯……好喜欢……啊……”
她一副深陷情欲的娇媚模样,看得池霆隽额角青筋暴起,衔住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打桩似的在她体内狂插起来。
“啊啊嗯……”
在男人的激烈操弄下,穗雯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在经历着灭顶的欢愉。
没多久,甬道克制不住的阵阵痉挛,绞着男人的鸡巴颤着身高潮了。
池霆隽也到了临界点,快速抽送了几下就在她还在喷着水的小逼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抱着休息了会儿,池霆隽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穗雯原本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洗澡,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下巴。
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已经抱着她来到了门后。
见男人要开门抱着她出去,她吓了一跳,声音写满了抗拒,“爸爸,别。”
这几天,婆婆一直都在家住的,他们现在又这个样子,下体还咬在一块,衣衫不整的出去,要是被婆婆听到动静那还了得?
池霆隽将她压在门板上,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性器在她体内抽送了两下,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吮,哄诱道,“给你带了礼物,在我房间。”
穗雯无力地缠紧了他的脖子,还是摇头,“我明天过去拿,婆婆在家,被发现了怎么办?”
“有我在怕什么?嗯?被她发现,她要看就让她看着。”池霆隽手托着她的后背,胯部不疾不徐的耸顶,“我疼自己儿媳妇还得看她脸色?”
听听,这是人话吗?
穗雯红了脸,嗔他,“爸爸,你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操得到我这么年轻漂亮的嫩儿媳呢?”池霆隽眉眼含笑,底下十分应景的撞了她几下,“乖些,我动作轻点,你婆婆睡下没那么容易醒。”
穗雯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转动门把,将房门打开了。
她还是怕,下体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咬着男人的阴茎,爽得他克制不住的扣紧了她的嫩臀边走边操。
过去他的房间还有一段路,穗雯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他的房间在靠里面那间,必须要路过婆婆的房间。
深夜,走廊里安静的吓人,肉体碰撞的拍打声清晰可闻。
穗雯被他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臀被他捧在手上,腿心的柔嫩处被他一下下深入着,因为重力,那粗长的器物像是快要把她的肚子都给捅破。
快感显得尤为清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那被不断贯穿的地方,酥麻的要命。
特别是男人走几步,还要停下来重重地顶她几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更是惹得她紧张万分。
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抬着迷蒙的眼可怜巴巴的看他。
池霆隽被她看得眼热,含住她的嫩唇缠吻了会儿,操着她就快步地往自己房间过去。
随着两人这一路过来,穴里溢出的水液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路,十分淫靡。
进到房间里,池霆隽扣紧她的翘臀将她压在门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才带着她回到床上。
他把放在床头的礼盒拿了过来,哄着她打开。
盒子很大,包装也很精美,掀开礼盒之后,上面还盖着一张纸,印着英文的品牌名。
她把纸张拿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瞬间热了。
是一盒子的情趣用品,有好几根假阳具,透明的水晶材质,粗一眼看过去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从后面将她拥进怀里,薄唇热热地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吗?”
穗雯颤着手把盒子盖上,有些恼地嗔他,“爸爸……”
“不喜欢吗?”池霆隽重新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假阳具,笑道,“爸爸不在的时候,可以给你解解馋。虽然没我的大,但满足你这个小骚货也够了。”
穗雯想起昨晚跟他视频,顿时明白过来他送自己这个的意思,脸红得不像样,“我不用这些。”
“那就当是我想看你用。”池霆隽贴着她嫩红的脸颊亲了亲,把手里的假阳具拿给她看。
“这根假阳具是带摄像头的,可以连接手机,能看到你里面喷水的样子,还有这个,表面有纹理,戴上去做的时候,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
他讲的细致,一一的将盒子里的东西用途娓娓道来,穗雯羞得脑袋都快要冒烟,捂他的嘴不让他说。
想到他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心里也不自觉的生出些许酸涩。
明知道这样的情绪不该有,但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毕竟大她那么多年……
池霆隽拉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记,黑沉的眸里漾着很深的笑意,“要不要试试?我也是听人专柜说的,老实说,这样的探索还是头一遭。”
闻言,穗雯的心情瞬间变好了不少,看着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心底挣扎了一小会儿,犹豫着小声要求,“那不能太过分了。”
“好。”池霆隽语气含笑的答应。
见她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愿意为他妥协,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0069
想讨好我,得舌吻
穗雯上午的课在三四节,池霆隽没舍得折腾得太狠,那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因为没经过消毒所以也没急着用。
压着她断断续续的要了几次,就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穗雯第二天醒来还是觉得浑身酸痛,跟被车碾过似的。
肩颈胸口满是斑驳的吻痕,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穗雯选了条能遮住脖子的高领针织裙,外搭杏色的大衣,化了妆看着气色好些了,才得以松了口气。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婆婆在指责佣人干活不仔细,走廊上水渍都不知道弄干净。
地砖上滴的湿痕虽然干涸了,细看还是能看到痕迹。
是昨晚池霆隽抱着她弄的时候,滴到地上的,想到昨晚在走廊上的事,穗雯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下楼吃过早餐,穗雯就开车去了学校。
跟林念安碰面的时候,免不了的被打趣了,不因别的,就她穿高领这个事,林念安就看出来了。
笑着打趣她,是不是池总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昨晚是不是过得特激情。
穗雯无语的嗔她,下意识地理了理领口。
下午的课结束,穗雯整理完教案从教室里出来,已经是最后几个了。
看到踟蹰在另一侧的教室门,张望个不停的周然,她不免觉得意外。
毕竟周末的时候在穗家小区门外,看到他的时候,他好像是当作没看到她。
周然注意到出来的穗雯,有些喜出望外,见她神情冷淡,也只犹豫了半秒就小跑着朝着穗雯过去,“姐!”
“找我有事?”穗雯语气很淡。
学长那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可哪怕不用查她大概也能猜得到,周然是又惹事了。
程晴进了监狱没法帮他兜底,周父又出车祸撞断了腿,整日抽烟酗酒,周然又是个惹是生非的主。
被学校退学后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坏的学了个七七八八。
大概是上次找穗明嫣,穗明嫣没帮他解决,所以才找上了她。
周然是典型的周家人长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眉眼却透着股市侩奸诈,所谓的贼眉鼠眼。
他被穗雯看得有些抹不开面子,手搓着衣服,顿了会儿才郑重的点点头。
穗雯单刀直入,“有什么事,直说吧。”
周然把手上捏得皱巴巴的诊断书拿到穗雯面前,深吸了口气道,“我爸得了癌症,要钱治病。”
穗雯接过诊断书,看清上面的内容,挑了挑眉,不免觉得好笑,“所以?”
“姐,你能借我两百万吗?”周然语气卑微,“不管怎么说周家都将你养大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自从五年前那次的事发生后,穗雯就同家里断了联系,后面家里也来学校闹过,穗雯还是没有再回过家里。
除开上次在小区门口瞥见过,他都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穗雯了。
穗雯从小就不像是周家人,长得过分的漂亮,脑子又聪明,学校里的考试也总是拿第一。
哪怕家里父母都不待见,还总是压榨她,她依旧优秀得让人侧目。
就像是一颗蒙了尘的明珠。
短短几年,被认回穗家后,已然变得更为的耀眼。
本就出色的外貌,出落得越发明艳,个子高挑,气质又绝佳,眼下对上她的视线,他下意识的就有些发怵。
他不免有些埋怨家里,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穗雯,要是他们对穗雯好一些,她许是能念着他们的好,不会闹得这么僵。
不像穗明嫣那个没良心的,她现在所拥有的富裕生活可是他们家给她谋划来的。
现在他遇到了点麻烦,要点钱她都不肯拿出来,还各种推脱。
他只能找上穗雯试试,毕竟他还不想死。
穗雯挽唇笑了一下,“要钱,你不找穗明嫣找我?穗明嫣才是你们周家人,见死不救这个罪名怎么也不该安到我头上。”
“还有你说周家把我养大,你怎么不说说我在周家遭受了什么?你们周家人偷了我的人生,还妄图用道德绑架我?”
周然有些急了,穗雯这要是拿不到钱,他真的会被那帮人打死的。
“姐,是我们欠你的,我妈现在也已经进去了,已经付出代价了。可当年的事我和我爸是无辜的,穗明嫣不肯拿钱出来,我没办法了只好来找你。”
他语气哀求,就差跪在穗雯面前,“姐,算我求求你,就帮帮我吧!我爸没钱治病真的会死的!”
“你要求也该去求穗明嫣,毕竟那是她亲生父亲,哪怕没见过几面,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在穗家和池家的处境,两百万是真拿不出来。
穗家真正得宠的是穗明嫣,而且穗明嫣在穗家的公司当总监,工资也不低,依着穗家对穗明嫣的宠爱,手上的余钱应该很多才对。”
穗雯不傻,周然自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能做到这个地步,想来要钱也不单单是因为周父的病。
“当然,她不肯拿钱就另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她语气温和,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这些豪门世家注重名声,对亲生父亲见死不救,传出去毕竟也不好听不是?更何况,穗家还在张罗着给穗明嫣介绍富家公子,这个节骨眼上,穗明嫣应该不会跟你闹得太难看。”
周然原先没想到这层,被一下子点醒,瞬间就有了想法。
想到穗雯说的,穗明嫣在穗家过得风生水起,问她要两百万都不肯拿出来,心底积的怨气更重了。
穗明嫣现在得到的可都是程晴坐牢给她换来的,她现在过上好日子,就不管他们死活了。
想得倒是挺美的,真的把他逼急了,他大不了同她鱼死网破。
他跟穗明嫣可没什么太多的姐弟情谊,现在穗明嫣过得这么好,他身为她的亲弟弟也合该跟着享福才对。
想清楚这点,他离开榕大后就迫不及待的去穗家公司堵起了穗明嫣。
几天的调查,学长那边约了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边吃边说。
周然倒是没有说谎,周父的确是得了癌症,穗明嫣那边陆续的给过周然不少的钱。
这次大概是周然狮子大开口,穗明嫣自然是不乐意了。
周然在外面惹了事,几次路过一户人家时,被五只狗隔着大门狂吠,怀恨在心趁着主人家不在,把几只狗都毒死了。
狗是名贵的犬种,涉及赛级犬,主人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肌肉男。
叫了一帮子的兄弟就找上了门,周然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个性,见到一群大块头肌肉发达又面带凶相的男人,当场就给吓尿了。
对方索赔一百万,哪怕远超了那几只犬的价格,他也没那个胆子说不。
最后还丢下话,这一百万他要是拿不出来,割他的器官去卖也得把这钱凑出来。
还有昨天下午,周然从穗雯学校离开后,去找了穗明嫣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怎的,在地下车库堵住了穗明嫣,言语威胁倒是逼得穗明嫣把钱拿了出来。
不但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两百万,甚至当晚还住进了穗明嫣的一套房产里面。
穗明嫣的脸都绿了,可完全拿周然没有办法。
“你家那西贝货我也顺带着替你查了,最近跟何氏公子走得挺近的,还有跟顺达的老总也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总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谭从安笑吟吟的看着穗雯,将话说得再明白了些,“顺达的夏总是有家室的,起初还是靠着老婆发的家,最近穗家拿下的大单,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穗明嫣出卖身体换的。”
穗氏跟顺达还是有一定的差距,顺达也一直有长期合作的公司,这次突然把这么大的单子交给穗氏做,看着就很有猫腻。
他就随便查了查,就发现穗氏这边对接的穗明嫣跟顺达老总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穗雯听完有些愣怔,她是挺意外的,但如果是穗明嫣做的话,其实也还好。
关于穗家的瓜,当初榕大都传遍了,毕竟真假千金都是榕大的学生。
尤其是穗雯还是蝉联几届的校花,人气高,保守一点说,榕大半数的男生都对这位学霸校花有过想法。
谭从安也不例外,不过也没生出过不好的心思,大概是对美好的事物人人都会有的那种向往。
穗家近些年做的事,不用查,他也听到不少,哪怕回到穗家,穗家依旧宠的是那个夺了她身份的养女。
大概是穗家两位家长是老糊涂了,亲女儿受了那么多苦都能把心偏到养女那,真的还就挺震碎三观的。
他盯着还在翻看资料的穗雯问,“需不需要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至于怎么找不痛快,他脑子里蹦出好多又损又坏的想法来,比如把那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捅到正室那。
据说那个正室还是个泼辣的,在家里就是母老虎级别的,捅到她那,绝对没有穗明嫣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完美,恨不得马上就付诸行动。
穗雯看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合上手里的资料,忍不住笑了下,“暂时还不用,不过还是要麻烦学长帮我继续关注他们。”
谭从安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到不觉得穗雯是在忌惮着些什么,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更像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毕竟有些事得一步步的来。
下午上完课,穗雯收到了池霆隽发来的消息,喊她过去公司找他。
她和池羁的婚礼办得低调,穗雯也没来过华盛,所以公司里基本没什么人会认得她。
是池霆隽的助理下来接的她,当初穗雯被下了药跑出来在电梯里碰到池霆隽那次,他也是在的。
穗雯想到他的助理许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觉得有些尴尬。
但好在许助理也丝毫没表现出什么,对穗雯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礼。
许助理跟在池霆隽身边已经十来年了,能在那样的位置干这么多年,心脏也足够的强大,对于老板的私事自是不会过多的好奇与揣测。
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