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喜欢,我就停手,好不好?”
他存心逗凌锦棠,手下动作半点没停,越来越过分地往上去,上头的衣裳扣子太多,他没那个耐心去解,只是顺着后腰慢慢往上探,凌锦棠大约是耐不住,身子抖了下,忽然“嘶”了一声。
杂乱的草大概是戳到了他,姜庭知没忍住笑了一声,“王妃身子皮肉太嫩,经不得乱碰,乖,骑我身上来。”
他将手收回来,搂着凌锦棠的腰在草地上打了个滚,转瞬间凌锦棠就骑在了他腰上,辫子垂在脸侧,月色下他漂亮得简直不像话,衣衫不整地红着一张脸直勾勾看着姜庭知,半晌才道:“骑在你身上更不舒服。”
屁股下顶着根硬邦邦的东西,咯人得很。
姜庭知那双绿眼睛满是笑意地看他,夜色越发深沉,方圆几里之外都不会有人过来,天大地大却好似只剩他们两个人似的,山风裹挟着草原上特有的草香气温和地拂过面颊,凌锦棠舔了下唇,有些难耐地俯下身亲他的唇角,“你是不是早就想”
“是。”小狼王自然坦诚,再次探进他的亵裤里,挺腰轻轻顶了一下,“告诉我,喜不喜欢?”
他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一根,温柔地拓了两下之后又是一指,被女穴里的嫩肉紧紧咬着不肯放,凌锦棠蹙眉闷哼一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道:“喜欢、喜欢的。”
终于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姜庭知再不打算忍,撩开他的衣袍一把将亵裤全褪了下来,四月份虽没那么冷,凌锦棠却也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人按着腰往下一坐,穴里霎时吃进这么个大东西他还是不能完全适应,细长的颈子微微后仰,重重地喘了一声。
“乖,别咬嘴巴,叫出来”姜庭知哄他,又挺腰往更深处顶,“这里没人听见,只有我们”
这一下顶得凌锦棠几乎瞬间出了泣音,同姜庭知在一起之后没少胡闹,可一想到眼下幕天席地就做了这些他仍然觉得荒唐,身体比起平日敏感了不是一点半点,姜庭知被他弄得舒爽极了,扣着他的手又连着操了几十下才终于将他操软了些,女穴里滋咕滋咕地泄出水来,凌锦棠上身发抖,连带着小腹都有些痉挛,颈侧的纹身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半朵海棠堪堪盛开,余下的都被衣服挡着,不让人瞧见。
“慢、慢点”凌锦棠有些没着落地胡乱想要抓住什么,他说要慢点,姜庭知这次格外听话,干脆直接停了下来。
“宝贝自己试试看。”他哑着嗓子,“乖,自己来”
欲望不上不下地悬空,凌锦棠闭着的眼睫颤动几下,一双眸子满是水汽,几乎有些无措地看向他,姜庭知却不紧不慢,开始解他上身衣衫的扣子。
凌锦棠晃了晃腰,忍着羞勉强动了几下,他实在没力气,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双臂撑在草地上好让自己方便使力,一张脸红得几欲滴血,到最后抓着旁边半人高的草扯在指间,最终还是软倒在了姜庭知身上。
衣衫解开之后姜庭知怔了下,里面那层亵衣已经被乳汁洇湿了,胸口处那一小团湿痕格外明显,还带着一点奶腥气,他被这一幕刺激得不清,隔着衣衫就咬他的乳肉,恶狠狠道:“就这么受不得弄?上面都淌奶了”
凌锦棠恍若未觉,红着眼眶看他,他神思乱得一塌糊涂,晚风吹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层小小的颤栗之感,凌锦棠后知后觉般再一次意识到他们现在是在外头,逃避般地想埋进他怀里,却被他逼迫着将身体打开,衣襟散开,姜庭知又吸又咬地嘬弄那一小团乳肉,乳汁挂在奶尖上往下滴,凌锦棠错开眼不敢看,下一瞬呻吟声陡然拔高,眼中水汽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
“不、不行姜庭知,太快了,别”
凌锦棠死死攀着姜庭知的后背,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裳不肯放,女穴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被轻易送上了高潮,泄出来的水打湿了两人股间的衣裳,凌锦棠的小腿因为这别扭的姿势而有些抽痛,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姜庭知扯了自己的衣裳垫在他后腰处,另一只手给他枕着以免他再觉得不舒服,而后一把将他压回身下,单手抬高他的腿,直接操进了他后穴。
凌锦棠手上抓着的草几乎要被他碾碎,姜庭知同他欢好时最爱在他不应期时弄第二次,凌锦棠回回都能被他折腾得哭哑了嗓子,有些崩溃地听他在自己耳边诱哄道:“腿勾着我的腰对,免得再被草划破了”
他几乎是调笑的语气,俊朗的眉眼间布着一层汗意,凌锦棠哭着求饶,夹杂着不成调的呻吟,他听见也只当没听见,身下动作依旧凶得很,“王妃不是说喜欢吗?现在又反悔不成?”
凌锦棠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快感汹涌如潮水,顺着脊骨往上刺激得他指尖都抬不起来,发间珠玉随着姜庭知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被抱起的,姜庭知的外衫上一塌糊涂,大约还沾了些他的眼泪,凌锦棠靠在他怀里,被他顺着后背慢慢平复着多次高潮带来的余韵。
姜庭知打了个呼哨,追风不多久便飞奔而来,停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姜庭知抱他上马,然而凌锦棠被他弄得简直可怜,腿间嫩肉红了一片,最后只得横着坐在马背上,裹着自己的外衫垂首不想看他。
姜庭知餍足得很,低头在他鬓角处亲了亲,“难受?回去给你擦药”
凌璟棠咬牙骂道:“小畜生”
姜庭知被骂了也不恼,又亲亲他的耳朵,看起来还颇为满意,“王妃骂人的词总算添了句新的。”
番外五:小事
(一)
某天姜庭知一觉睡醒,惊觉自己身后多了条尾巴。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条尾巴,犹豫半天往脑袋上摸了摸,果不其然也多了两只尖尖的耳朵。
好在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改变,姜庭知盘腿坐在榻上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事情有点古怪,但没等他得出什么结论,窗户突然剧烈抖动几下,赛罕猛地蹿了进来,兴奋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姜庭知面色不善地眯着眼睛看它,一般小狼有这种举动,估计是凌锦棠快回来了。
不多久,寝宫的门果然被推开,还不待赛罕先冲过去,姜庭知已经一个猛子扎进了凌锦棠怀里,凌锦棠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尤其是他脑袋上那可疑的、正在一动一动的耳朵,“殿下这是”
姜庭知好不委屈,“王妃,我有耳朵了,我也有尾巴了,你摸我就好了,别去摸它了行不行?”
他抓着凌锦棠的手强行移到自己的尾巴根上,“你摸看看,手感是不是比赛罕好?我是不是比它乖多了?”
赛罕在一旁嗷嗷乱叫,伸着脑袋试图把姜庭知拱开。
姜庭知被它弄得不耐烦,正准备用尾巴狠狠给它一下,结果陡然落了空,他回过神再去看,尾巴和耳朵又没了,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手上却突然有股湿漉漉的黏腻感,姜庭知再睁眼,发现是赛罕对着他的手舔个没完。
美梦破碎,王妃也没在身边,姜庭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着赛罕的大脑袋狠狠撸了两把,力气之大险些将赛罕挼秃,而后委屈万分地去找自家王妃卖乖。
(二)
自从凌斯安出生之后,赛罕有了一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尽管它说不出来,但是身体力行地表现了出来。
凌锦棠怀孕后期它都不怎么敢靠近,生怕自己不小心力气大了把他撞着,现在小崽子终于平安落地,它重新能回到凌锦棠怀里撒娇,日子惬意不少,带孩子都更有劲了。
用爪子晃晃摇篮,拿尾巴逗孩子都很熟练,等凌斯安八个多月可以在榻上到处爬的时候,它还会在旁边小心翼翼盯着以免他摔了,偶尔还亲身示范应该怎么爬,凌斯安对它已经很熟悉,胆子特别大地凑它身边去,手里的小玩意拿不稳掉地上了他也不着急捡,等赛罕给他叼过来的时候他才肯接过去。
偶尔玩累了,他就凑在赛罕身边睡,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口水都淌到赛罕胸口的毛发上。
乳母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赛罕生气把小孩摔了,但赛罕确实好脾气,很无所谓地躺在榻上。
笑死,谁在乎,反正凌锦棠会给它洗香香。
(三)
假如大周皇帝一开始就颁了赐婚圣旨。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姜庭知心想:“可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嫁过来,定然是个祸国妖妃,等嫁过来可不能要。”
凌锦棠心想:“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不如直接刀了拿点钱财换个地方自由生活好了。”
三月之后,见了面。
姜庭知心想:“清风霁月这四个字大约就是这样了。”
凌锦棠心想:“不是老头子啊这狼王看着比我还小。”
处处看吧。
(四)
假如凌锦棠给姜庭知做伴读。
三四岁的狼王巴着锦棠哥哥的腿要抱。
七八岁的狼王试图带着凌锦棠上树掏鸟窝,下河摸泥鳅。
十一二岁的狼王某日背不上书挨了板子,其实不疼,但他自己补了两下,手心肿得老高,可可怜怜去找凌锦棠帮自己敷药。
十四五岁,狼王的课业不差,但下了学还是想让凌锦棠带着自己温书,温着温着,翻出前几日才学的情诗,转过头调戏人。
十七岁,狼王美美把伴读娶回家了。
(五)
又一年,凌锦棠春日里照例去剑陵采购香料。
从铺子里出来的时候,他绕道去了一家馄饨摊,上次吃过一回便记着了,味道实在很好,就是地方偏僻,不太好找。
等吃完馄饨,回程途中路遇几个劫匪,本欲劫财,看了看,准备劫色。
元宝护在凌锦棠身前,结结巴巴地道:“少爷快走!”
凌锦棠扇柄抵着下巴,“元宝,忘了你家少爷姓凌?”
元宝挠挠头,对哦,少爷可是当朝太尉的儿子,很能打的。
劫匪台词还没说完,脸上一麻,凌锦棠对着几个劫匪的脸扇子直接呼上去,一通揍完各个脸上都是扇骨印,凌锦棠收回扇子,端的是风流倜傥,好不潇洒。
扇坠轻轻晃了两下,映着他如玉一般的脸色,漂亮极了。
他回过身,对着身后几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暗卫,笑眯眯道:“这种时候还不用你们出手,原本怎么守着就继续守着吧。”
暗卫不敢动,他们是姜庭知悄咪咪派过来的,结果现在不仅被发现,还完全露了馅。
凌锦棠挥挥手,“我知道你们是哪儿来的,慌什么。”
暗卫面面相觑。
凌锦棠继续道:“你们跟着我又不是一月两月的事情,姜庭知让你们守着我,那就继续守着,今日只当无事发生。”
暗卫额上滚了滴汗,敢情这主子是早就知道狼王在他身边安排人了。
凌锦棠笑了一声,“我不在乎,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众暗卫如蒙大赦,拖着被揍懵了的劫匪,迅速清理了现场。
(六)
凌斯安的绿眼睛跟姜庭知一模一样,肉乎乎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极漂亮,见谁都笑,连玉京子都说应该是随了凌锦棠的性子,乖乖巧巧很不闹人。
姜庭知在一旁听着,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呵。”
玉京子抱着凌斯安哄着玩,小孩在她怀里笑得大眼睛都瞧不见,脸颊上还有个不太明显的小酒窝,小胳膊搁在玉京子肩膀上,揪着她的衣裳。
玉京子拿了个拨浪鼓给他,晃了几下,凌斯安伸手要拿,又很讨好人地往玉京子脸上蹭蹭,嘴巴凑上去,他还不太会亲人,只是在玉京子脸上留了个口水印子,然后心满意足地拿到了那个拨浪鼓。
玉京子如是道:“比你当年讨人喜欢多了。”
姜庭知双手抱胸,闻言继续不屑嗤笑,“哼。”
又过一会儿,凌斯安哼哼唧唧地哭了几声,小短腿有些不大安分地蹬了蹬,玉京子摸了摸他的屁股,道:“应该是要换尿布。”
说罢转头把凌斯安还到了姜庭知怀里。
凌斯安由小声哼唧转为嚎啕大哭,其实他对姜庭知的怀抱是很熟悉的,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私底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还很乖,但一旦有旁人在场,尤其是在凌锦棠面前,他就会表现得极度抗拒姜庭知,被人提着两条腿露着屁股把脏衣裳换下来还一个劲扭来扭去,哭得好像被狠狠揍了一顿似的。
姜庭知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现眼包。”
玉京子冷静评价道:“不,或许他知道自己经常吃不饱的原因在于你。”
姜庭知同样冷静地道:“两个乳母,饿着他了?”
帐帘掀开,凌锦棠给玉京子那小徒弟教完课业回来了,一大一小看着凌锦棠瞬间都安静下来,两双绿眼睛同时可怜巴巴地瞧过来,凌斯安嘴巴动了动,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朝凌锦棠伸手要抱。
姜庭知一把捞起小孩,朝玉京子挥挥手,带着媳妇回家去。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