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救女儿的肾被丈夫给了白月光》 第1章</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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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冯妍韩奕的是《救女儿的肾被丈夫给了白月光》,这本的作者是神秘人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主要讲的是:...《救女儿的肾被丈夫给了白月光》免费试读《救女儿的肾被丈夫给了白月光》第一章免费试读我悲痛欲绝,昏倒在地,醒来却惊知自己也患上绝症,生命即将走向终点。
心灰意冷之下,我带着女儿的骨灰,黯然神伤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中,我独自起草好了离婚协议书。
夜幕降临,韩奕直至深夜才返回家中。
他关上门,刚脱掉鞋子,客厅的灯光突然亮起。
他惊慌失色,原来是我静***在沙发上,手中抱着一个白瓷罐,显然已等候多时。
“冯妍,你发什么神经?深更半夜不睡觉,坐在这吓唬人?”面对他的斥责,我缓缓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韩奕的发型整齐利落,衬衫也熨烫得极为挺括,足见他对那对母女是何其用心——哪怕是向来懒散的他,也开始注重自己的形象。
我沉默不语,韩奕显得有些焦躁。
“还在为肾脏的事耿耿于怀?”我紧紧抱着手中的瓷罐。
“我跟你说过,还会有其他肾脏!我是医生,必须优先考虑病人的状况——月月此刻正是康复的绝佳时期,这颗肾脏移植给她,有望达到最佳治疗效果!”“我知道你心疼可欣,但她已经等了这么久,还在乎这一点时间吗?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对她不闻不问……”韩奕的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似乎他所说的都是理所当然,而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然而,就差了那么一点时间。
错失了这次机会,女儿的病情急速恶化,再也没能醒来。
我的女儿,她还那么年幼,临终前紧紧握着我的手,询问爸爸为何没来,是不是爸爸不再爱她。
我只能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告诉她妈妈在身边,妈妈会永远陪着她。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欣都没能见到爸爸的最后一面。
而他初恋的女儿、沈月月,却因及时获得肾脏,得以幸存。
可她所用的,分明就是我女儿的肾脏啊!我对这个虚伪自私的男人憎恶至极,此生再也不想与他相见。
韩奕似乎认为自己的训斥足够了,他将散发着香水味的外套扔给我。
“拿着,在我明天上班前洗干净,记得熨平整……”见我毫无反应,任由外套掉在地上,韩奕皱起了眉头。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韩奕愣住了。
他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会从我口中说出,他的眼神充满了困惑和震惊:“你说什么???”我勉强笑了笑:“我说,韩奕,我要和你离婚。”
我推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这是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
明天民政局九点开门,记得带上证件。”
一时间,客厅的气氛仿佛凝固。
韩奕没有查看协议,他的怒火在明显地升腾。
“你究竟要怎样?!”他怒发冲天般地怒喝。
“你偏得在今日跟我争论这事?月月比可欣更急需这肾源!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冯妍,你怎能这般自私?!”他的目光犹如射出的冷箭,企图让我屈服。
但我毫无畏惧之色,再次平静地开口:“韩奕,我要跟你离婚——这不是商讨,而是决定。”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紧接着冷笑道:“如今你竟然学会要挟我了?”他抓起外套穿上,面部线条紧绷着,转身向门口走去。
显然,他决心避开进一步的争执,今夜并不打算留在家里。
走到门口,他回头冷冰冰地抛下一句:“冯妍,我告诉你,即便真的离婚了,可欣的抚养权也必然是我的——你最好考虑清楚别后悔!”话刚说完,韩奕猛地摔门而去。
客厅又一次陷入寂静。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白瓷罐子,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从进门到离开,韩奕没有丝毫的关心,没有询问他的女儿今天是否疼痛,晚上是否已经入睡。
他甚至没有顾及声音的大小,连摔门的声音都震耳欲聋。
自始至终,他也没有询问我怀中抱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凝视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神茫然。
韩奕,你没能见到可欣的最后一面。
我的最后一面,你也注定无法见到。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九点已过,韩奕仍未出现,我直接给他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冯妍!你就知道无理取闹吗?非得让我不痛快?”我语气平静:“来办理离婚,韩奕,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最终还是来了。
在文件上签字、盖章,离婚证拿到手。
韩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愤怒中夹杂着嘲讽:“好,算我小瞧你了。”
“记住我说的,可欣的抚养权是我的!冯妍,我给你三日时间收拾东西,把孩子送过来——否则我不介意付诸法律!”望着他怒不可遏的背影,我想要笑,可喉咙却涌上一股血腥味。
韩奕,可欣已然已逝,恰巧就是在沈月月手术成功的同日。
你是否会感到庆幸?至少你省去了一场官司的困扰。
我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家。
可欣的遗物我统统都已焚烧精光,我自己的东西也一并扔掉。
家中所有的合影,我全部都剪成了碎片。
近来,我的身体状况越发地恶劣,每次呕吐都伴随着血丝与内脏的碎片。
我坚决要拿到离婚证,是为了断掉与韩奕的一切联系——哪怕是在黄泉之下。
那天,我带着事先打包好的行李,抱着可欣的骨灰盒,回到了故乡。
父母始终都尊重我的决定。
就像从前那样,即便他们并不喜欢韩奕,却为了我的幸福,答应了我和他的婚事。
如今,他们看着我怀中的骨灰盒,看着我虚弱的身体,虽已猜到了一切,却一句也不多问。
他们只是每天为我准备营养丰富的饭菜,为我擦拭嘴角的血迹。
又一次,我吐血到无法发出声音,看着父母眼中的痛苦,我心中满是懊悔。
懊悔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还来打扰他们。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紧紧地拥抱着我,泪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囡囡,爸爸妈妈很高兴你能回来——能陪在你身边走完最后这一程,我们只会感到满足。”
泪水滑落,我最终释然了。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坐在摇椅上,旁边是妈妈洗干净的葡萄。
盛夏的光影之中,我看到了可欣。
她穿着我新烧给她的白色连衣裙,趴在我的膝上,对着我微笑着:“妈妈!可欣能碰到你啦!”我握着可欣的手,看着父母将我的骨灰盒放在可欣的旁边。
一大一小,两个瓷罐相互依偎,就如同过去可欣在我怀中安然入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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