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以对。
"你看看你,连我在哪个位置都看不到。
"我在你左手边啊,瞎子!"
扎人的话语如同尖刀,字字入骨。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嘴唇抖动得说不出半个字。
后来,我更是拉着我的发小陪我演戏。
在家门口处上演【奸情】一幕。
"乔恩,你对他仁之义尽了。
"剩下是他家人的责任。"
"是,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赔上我一生。"
我听到屋内传来杯子碎地的声音。
却还故意地与发小假装接吻,发出缠绵的声音。
说好的我不离,他不弃。
但是我却提了离开。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乞求不要走时。
我大力地推开了他,
"我受够了,傅言年。"
而后,我拉门奔跑离去。
眼泪纵横。
他摸黑地跟着出来。
撞得鼻青脸肿。
最后还从石阶里滚了下去。
我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手死死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生一丝声音。
雨下得很大,他冲着前面撕心裂肺地吼着,
"徐乔恩,你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
现在,眼前的墓碑就是发小的安详之地。
傅言年带着报复的快意,恨恨地望着我。
想听我后悔的言辞。
6
他不知道,我能重见光明,是发小给我捐了眼角膜。
身为赛车手的发小,因为赛车意外,重伤不治。
临死前,他捐出了他的眼角膜给我。
我眨了眨眼,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望着傅言年,
"傅先生这样说话,不怕未婚妻误会吗?"
果然,我话才落,他就搂紧了白乐菱。
而白乐菱则是一脸的大度地摇头,
"言年,我们是来给人上香的,别坏了心情。"
话落,她还瞥向了我,充满鄙夷,
"就不要和这样晦气的人多说话了。"
傅言年认同地点头,
"也对,这种命中克人的女人,多见一面都恶心。"
好友气不过,指着傅言年大骂,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乔恩,你知不知道她为你做了什么?"
7
走了几步的傅言年回过头,言语犀利又讽刺,
"她做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寡情薄义,冷血无情,自私自利。"
"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不配得到幸福。"
"傅言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友激动得颤抖,眼神愤怒至极,
"你知道你眼角膜是谁捐的吗?!"
"徐小姐!"
白乐菱急切地插话,眼神警告地看向我。
傅言年却未察觉到什么,冷声回应,
"我当然知道。
"是一个善良的人士。"
好友还想再说什么,我伸手扯了扯好友的衣摆,疲惫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