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联系到我的是林博瀚的父母,我想了一下还是接了,这场闹剧也应该告诉二老原委,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思思吗?"那头试探性的询问。
"是,阿姨,我是宋思思。"
"思思,博瀚对不起你,求求你回来帮一下他保释好不好,我们知道博瀚对不起你。"那头的声音难掩痛苦和压抑,说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阿姨,我在国外暂时回不去,不过,林博瀚做的事情,我保释不了,我对基金会的事情,从来没有过问过的。"我低下头耐心的解释。
"其实博瀚就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你不要想的太严重,博瀚到现在都是想和你结婚的。"
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更是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宋思思,我们家博瀚一表人才,照顾你三年,到现在还一心一意要娶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沉默的挂断电话,熟练的将电话号码拉黑。
果然任何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迅速的收拾好心情,这段时间我仍旧在美国的医院里继续保持着高强度的复健,腿部的肌肉也慢慢的稳定,越来越有能量,我自己给自己买了漂亮的高跟鞋,和长拖尾的礼服裙,总有一天穿的上,整个人焕然一新。
又过了大概一周,我在国内的律师联系我,林家为了把林博瀚保释出来花了大价钱,还被中间人骗了一笔钱,除此之外更要填平基金会的窟窿,自住的房子都卖光了,现在只能租房子住。
于情是慈善基金会的副会长兼财务总监,被林博瀚反咬一口,承担了几乎所有的法律责任,但是由于怀孕,目前取保候审了。
慈善基金会运作了大概三年,在我的卡付出去的流水,包括员工工资大概有2000多万,已经有明确明细查出侵占的有900多万的钱款,已经在走流程返还给我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以前觉得自己这个又瘸又父母双亡的小女孩,手里剩下的只有父母因事故去世的巨额保险金,最拿的出手的是林博瀚对我的爱,把林博瀚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抓在手中,觉得付出多少钱都可以,只要林博瀚一直在我身边,现在回忆起来,我和林博瀚之间早就有很多问题,只是自己过去不愿意看见和直面。
我挤出一抹笑容,不再去回忆过往,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