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禹蛰兮沈以桐小说全文》 第11章</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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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是《禹蛰兮沈以桐》的是作家禹蛰兮的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禹蛰兮沈以桐小说全文》免费试读《禹蛰兮沈以桐小说全文》免费试读这一天多的时间,我滴米未进,非要说吃进了什么东西的话,那就是我从坟场里出来之后喝了村长给我的水!眼看着现下的场景,拿水有问题也不奇怪了。
我扣着嗓子眼大吐特吐,一时间竟全然忘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好喝吗,这缚骨水的滋味也轮到你们沈家人尝尝了?”我回头望去,正是那个趴在棺材边缘看着我的女人,不,女尸。
至于为什么说她是女的,也不外乎是她的一头长发还没有被蛆虫啃食罢了。
经历了这么多,我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反正不过一死,我畏畏缩缩就能求得一丝生还了吗?于是我壮着胆子从棺材里跳出来,而那女尸眼眶里的蛆虫也随着我的方向转动,仿佛是在充当她的眼睛。
我心里一阵恶寒,强按住一直哆嗦的腿,“你是谁?村长呢?”“哈哈哈哈……”那女尸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随着她的笑声和晃动的身体,她身上的蛆虫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落。
“沈家居然出了你这么个蠢材,沈长道那老鬼死不瞑目吧?”沈长道是我父亲,那年,他突然得到疯病,没多久就暴毙而亡,村里人都说是奶奶命硬又供奉狐仙才克死了父亲。
也是那个时候起,母亲极力反对奶奶供奉仙家,几次三番都想丢掉奶奶那些东西。
她能叫出父亲的名字,想必是有着渊源的。
“你认识我父亲?”那女尸的笑声戛然而止,蛆虫一转,直勾勾的对着我,“认识,我何止是认识他?他对我做的事,都要由你这个做女儿的偿还!哦,我忘了,若不是你,他怎么会那么对我!”我能感觉到她滔天的怒意,并非她声嘶力竭,而是她眼眶里的两条蛆虫就差朝我飞过来了。
眼刀如果能杀人,我至少也死了好几次了。
我吞了吞口水,“我父亲已经过身了,你和他就算有什么恩怨,那也是你们的事,何故牵扯到别人头上?”她这个表现,我严重怀疑老妈卧床不起,怪病缠身是她在报复我们家。
“都是你的存在才害了我,今天,我就取了你的小命让你下来陪你的死鬼老爹,至于你这幅皮囊,呵,还算说得过去,也不枉费他那般丧尽天良。”
她自顾自的发泄着怒气,光秃秃的指骨对准了我。
我早已经暗戳戳的退到了门边,不管怎么样,总要拼命为自己争取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在她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也转身往外跑。
可几乎是瞬间,那五只指骨已经按在了我的后脑,我能感觉到她枯瘦的腐手戳在我的发丝之中,点在了头颅正中的位置。
“你知道吗,从这里下手最是干净。”
我吓得手和腿都在抖,后脑一阵穿痛,好像她的手已经剥开了我的皮肉。
我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挣扎,不料那女尸一下子被弹飞了出去,后脑的血溅了我一脸。
我看了看手里紧紧握住的玉佩还在闪现红光,顾不得其他,我推开面前这扇门跑了出去。
“啊!”一瞬间的失重感让我失声尖叫,从那扇门里出来,我径直跌落进了一个大坑里,下面烂乎乎的一摊东西黏黏的,还带着腥味,我的下半身就插在了其中。
我第一反应就是试图挣脱,这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很多坚硬的东西刺破了我的大腿,痛感催促着我快点挣扎。
“在这样一个风水宝地下葬,你觉得如何?”那女尸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我头顶,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裂开到耳根的嘴巴里蛆虫翻涌。
我悄悄握紧了手里的玉佩,这玉佩几次救我于危难,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无能啊,真是无能,沈家家主一死,这家主之位落在你头上,当真是白瞎。”
沈家家主,我总觉得她说的是奶奶,可奶奶不过就是懂点门路,帮十里八乡的看看事罢了,她用“家主”这个词,未免失真了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身陷囹圄,在她看来我不过就是囊中之物,手到擒来,干嘛和我说这么多,难不成就是为了羞辱我?“没关系,你这个家主无用,我会替你撑起沈家,到那时你如果还没烂透,应该会感激我的。”
她自说自话,枯手一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拔了出来,一下子就飞落在她身边。
她依旧是一只手抵在我的后脑,先前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我右手紧握玉佩,再一次狠狠地朝她砸过去。
她似乎早有准备,手臂交叠一挡,只是退了两步,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被震飞出去。
“呵呵呵……我就知道,沈家的后代还是有点用的。”
她食指的指骨抵住我的下颚,顺着线条绕到了我的耳,沿着耳边的软骨绕了一周。
“好可惜了这幅皮囊,本想留个完整的供日后穿戴,可你这么不听话,我只好杀了你,再慢慢剥了,反正我也不缺这点时间,正好还能看着你一点点的融入其中。”
我耳后一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死定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只可惜听她说了这么多,我很是不甘啊,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她和父亲又有什么恩怨?我狠狠闭上眼睛,自觉命不久矣。
突然,一阵阴风吹的我脸颊生疼,这风比寒冬腊月里的东北风更像刀子。
我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才又落地。
“敢动我的人,你想灰飞烟灭吗?”一个御姐音从天而降,一个女人一袭红色长裙翩翩落地,一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本是一喜,心道有人来救我了,可她白皙的手放在我的肩上,那隔着衣服都抵挡不住的冰凉让我踉跄了一下。
看她的脸白的不像话,又是这样的打开方式,想必非我同类。
天知道这是什么命数,为什么总碰到这些异类?那蛆虫女一见这个御姐,当即跪地不起,砰砰砰的磕头。
“不敢不敢,我正要把人献给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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