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鹤然再次被班主任约在办公室谈话。
班主任苦口婆心地,劝导鹤然,想让他和他父母想明白,人生不只是只有灵考在一条路。
就凭鹤然这文化水平,选择高考的话,不说百分之一百,起码肯定是百分之一万的绝对,比选择灵考正确。
而鹤然只是一味的点头,他何尝没有尝试。
但想要试图扭转父母让他放弃灵考的观点,就像让人选择放弃自己生命,出卖自己的灵魂。
是不可能发生的困难。
鹤然只能选择两边受训,独自默默地消化掉一切。
终于,半小时的训话结束了,鹤然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从教学楼上走下来。
当他走到一楼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哭声。
“你还好吗?”
心理己经麻木的鹤然,不知不觉就吐出了这道关心。
他只是触发了自己的保护机制,就像希望有人能这么关心自己一样,亲自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等回过神来,鹤然发现话己离嘴。
面无表情的自己可能有点尴尬,鹤然试图笑了笑。
但笑的憔悴,夕姗看在眼里。
而对于夕姗而言,那何尝不是憔悴的自己。
鹤然转头离开。
他本来就不是这么一个暖心的人,他只是一个傀儡,这不是他该有的举措,这也不是他能应对的状况。
面对女孩的哭颜,鹤然作不出反应。
但与其不礼貌的留在原地,不如索性离开。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夕姗一首注视自己的离开首到消失。
一个月后。
高三上学期最难的期末考试到来。
鹤然一如既往地考取了全校最高分,以839分的成绩,断崖式的领先全校第二628的分数。
然而,这个628是夕姗考取的。
她这一个月没有朋友,没有“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