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上万年前的事了。
曾经疯抢她的门派长老们,基本都死的死,飞升的飞升了。
孔明对旁边一脸懵的时澜解释。
“她是中二病。”
“噢噢。”
时澜表示理解。
现代很多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是很常见的现象。
谢覆仪大概看了那张图片一分钟,她就把手机还给了时澜,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墙上作画。
不出一个小时她就画完了。
时澜全程都张大了嘴巴在旁边看着。
她对着手机反复确认,找不出一丝不同。
“不是……谢老板,你只看了一眼图片啊!
这简首一模一样!
像打印上去的!”
谢覆仪拍了拍手,一脸骄傲。
“一般般吧。”
时澜打算让店里三个人拍张合照。
她回去拿支架时,跑车的声浪在这个边缘街道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孔明脸色突变,抬脚就走,回店里去了。
谢覆仪疑惑的看着来车。
跑车停稳后,副驾驶的门打开,男人想下车却一头栽在地上。
“小顾总,你这是怎么了?”
谢覆仪看到这场面有点惊讶,上前扶起顾皓霆。
顾皓霆拉着她的手,声音都虚了。
“谢姐姐,你那符纸真有效果……”驾驶位的车门打开,身材硬朗的老顾总从车上下来。
他脸色威严步伐稳健,和上午谢覆仪看到的样子完全不同。
“谢小姐,你的救命之恩,我特携犬子来感谢。”
老顾总说话也中气十足。
光是看他面相,谢覆仪就知道他应该己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们父子俩的状态怎么反过来了?
她本想请顾家父子俩进屋坐坐,但屋里既没有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