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的现任领导人在年轻时被网文荼毒很深吧。”
桑觉浅把头发扎了个利落的马尾,露出白净的脖子来。
“他的名字叫黎鸣,或许你在北陆时听过他的名字。”
夏晨笑了笑,没有隐瞒:“北陆的部族基本都同他接触过,他们称他为‘人一样的狼王’,还说我有与他一争的可能。”
事己至此,不如多抛出一些信息来换取信任。
目前看来,协会对自己的态度还算是友好——至少这一老一小对自己态度友好。
以他们如此可怕的信息搜集能力,自己的底裤可能都被看穿过七八次了。
不如放弃隐瞒,毕竟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似海的人。
想到这里,夏晨又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很多,像个……晒太阳的胖仓鼠?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桑觉浅停下了脚步,转身正对着他。
夏晨一愣,也停了下来。
他看见整座山都光秃秃的,针叶林被雪花覆盖着像是长满了白色叶片的树木。
再往前一百米就是那座据说是学会在巽州总部的小木屋,他能看见微风吹得烟囱里冒出的青烟扶摇首上。
不会引发森林火灾吗?
他鬼使神差地想。
但眼前的女孩实在阳光明媚得不像话。
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身前,就好像满山的雪都融化了一样。
夏晨把手插进兜里,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她有着让人很嫉妒的发量,至少自己在冀地读高三时遇到的那个教导主任会很嫉妒。
年轻人总是这样,带着无知无畏的精神和满脸的胶原蛋白,然后叽叽喳喳地冲向不曾了解过的世界。
自己也是这样的年轻人吗?
他摸了摸脸,早己愈合的伤口上连疤都没有留下。
“别傻站着啦。”
桑觉浅朝他伸出手,“我们到了。”
夏晨没有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