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让肖博睿对自己的厌恶有增无减。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又有趣的念头,何栀玥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要把自己打扮得俗艳至极,活像一只花公鸡,让肖博睿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倒胃口。
想象着肖博睿看到她那副模样时可能露出的嫌弃表情,何栀玥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笑声在这略显空荡的闺房里回荡,带着几分洒脱与不羁。
日头渐渐升高,暖煦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青儿和其他几个奴婢鱼贯而入,她们手中捧着几身华丽至极的喜服,璀璨的绣线在日光下闪烁,金银丝线交织出龙凤呈祥、花开富贵的图案,一旁的托盘里,各类珠宝头钗琳琅满目,翡翠的碧绿、珍珠的莹润、宝石的艳丽,晃得人眼晕。
青儿走到妆台前,微微撅起小嘴,带着几分嗔怪又满是焦急地说道:“小姐,您前些日子总说不急不急,可眼瞅着吉时都快到了,这喜服还没定下选哪一套呢!”
何栀玥闻声,缓缓起身,身姿轻盈似柳。
青儿抬眸,这才看清自家小姐今日的妆容,浓艳得有些夸张,厚重的胭脂、突兀的眉形,全然掩盖了那倾世容颜。
青儿刚要张嘴询问为何要这般遮盖美貌,何栀玥仿若察觉到她的疑问,一个眼神轻飘飘地递过去,青儿到嘴边的话瞬间被咽了回去。
青儿虽满心疑惑,总觉得小姐自从那天醒来后不一样了,但是她这样做应是有自己理由的。
何栀玥款步走向那几个丫头端着的喜服,目光在件件华服上一一扫过,片刻后,伸手毫不犹豫地拿起了其中最为简单朴素的一套。
那套喜服,没有过多繁杂的刺绣,仅在领口袖口处用细腻的丝线勾勒出几朵淡雅的小花,颜色也不过是寻常的正红,比起其他喜服,显得格外素净。
“小姐,这套会不会太素了呀?”
青儿一脸担忧,又像老母亲般恨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