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明了她没说谎,她没有过别的男人。
“月儿,”他叹了一口气,问她:“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你从来都没跟我说?”
“唔~不能说。说了就不能当你的师妹了,你会像疏远喜欢你的那些女人们一样疏远我,我不要这样~”
李斯哑然。
的确,因为良好的外貌和家世,一直以来追他的人都很多。
有些女人喜欢死缠烂打,久而久之他就十分不耐烦,之后再见面便直接无视。
他的这些行为,王月是看在眼里的。
他在这里震惊、懊恼,身下的王月却有些等不得了。
她扭着身子,娇嗔道:“师兄,你怎么还不继续?我好冷。”
她整个面颊都因为醉酒而红彤彤的,相比李斯以前那些艳若桃李的女朋友,的确不是最好看的。
但不知为何,这一刻李斯却觉得,自己以前都是瞎了眼了。
这么了解他、喜欢他的女孩,一直都在他的身侧,为什么他之前从未察觉她的心意呢?
“师兄这就让你暖起来。”他柔声道。
说着,他将她全身的衣物脱光,然后下移,掰开她的腿,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腿间。
“唔~师兄,你干什么?”王月迷迷糊糊间只看得到他头顶的发丝,一想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这么被他瞧着,她就是一阵颤栗。
李斯却不应答,事实上,他已经被眼前的美景所迷花了眼。
稀疏的毛发掩映下,女孩的蕊珠娇颤颤地藏于其间,就像她的心,一直藏得那么深。
他忍不住轻轻掰开她的阴唇,让蕊珠展露出来。
而后,他伸出舌,像刚才轻吻她的香舌一般,去细细地舔。
“呀!”
从未被人这样对待的女孩一声娇喘,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
“师兄~啊~别……别这样~啊~”
舔了十几下,眼看着花穴那里流出一股股花液,李斯轻笑道:“不是说冷么?师兄在给你取暖。”
“唔~”
王月感觉他这句话似乎哪里不对,取暖有很多方式,开空调、盖被子,都是可以的。
但为什么他要用嘴呢?
然而还不待她想通,更大的刺激便来了。
李斯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她的花蕊,转而朝着微微张开的花穴进攻。
“啊~”王月不停地颤抖,双腿想要夹紧,却被他大力按着,动弹不得。
“啊~师兄~不要~”她缀泣着。
但是换来的是他更加快速的舔弄。
“啊~哈~不行了~啊~”
女孩子尖叫着,在他口中达到了高潮。
将她的蜜水一滴不剩地吞下去,李斯抬头看一眼她满面潮红的醉颜,苦笑一声,喃喃道:“怎么办?你的第一次,我想在你清醒的时候要。”
说着,他看一眼自己身下已经高高支起的小帐篷。
就当是对他这几年愚钝的惩罚吧!
为了她那么多年的心意,他决定今晚先放过她,让她睡个好觉。
想通了,他便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粗大快速地动作着,飞快地射了出来。
将两人都擦拭干净后,李斯脱掉衣服爬上床,抱着她沉沉睡去。
,我亲爱的女孩。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很多年后,李斯都会常常回想起这一晚。
原本因为心上人结婚而伤心的他,却得到了另外一份更加宝贵的感情。
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大起大落不过于此。
当然,也在这些年里,他才真正见识到了王月酒量是多么厉害,说是千杯不醉都不为过!
关于这晚王月是否真的喝醉的问题,两个人此后都没有再提。
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不是么?
我爱你,你也爱我,这便足够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当晚城市的另一边,新婚夫妇结束了婚宴回到房间后,新娘子问新郎:“你说,王月她今晚能成功吗?”
“当然。”梁衍照轻笑,已经开始在脱她的礼服。
“你这么确定?”
“别忘了,我是最好的心理医生。”
他说着,已经低头开始吻上了他心心念念了一晚的红唇,手也捏上了那一团雪白。
“嗯~”季亭亭在他的动作下很快便开始分泌了动情的蜜液。
“老婆,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晚上老公好好疼你。来,把枕头垫上,腿打开~”
他说着,轻轻掰开季亭亭白嫩修长的双腿。
明明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可是每次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私处,他都是一阵发热。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庆幸当初你来找我看病?”他插入自己的肉棒,问她。
“啊~没有~”
“以后每天24小时,我都会时刻监察你的病情。”肉棒飞速的抽插,手指也同时捻着她的阴蒂,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要让她在新婚之夜体验最极致的快感。
“啊~可是……我的病已经好了~哈~慢一点~啊~”
“那可不一定,万一复发了呢?到时候苦的可是我。”拇指和食指轻拧着她的阴蒂,说话的语气却那么温柔。
“哈~老公~梁医生~都听你的~啊~我要一辈子当你的病人~只给你检查~啊~”
“乖~”他轻吻她的足尖,腰部的动作愈发的快。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推开我的诊室门,在我面前羞涩地说出你的病情时,生平第一次我庆幸自己选择了回国,选择了留在医院。
因为一个又一个对的选择,才让我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你。
感谢命运,感谢你是你,我是我。
这篇近期应该不会有番外了。李斯很好,但我只爱梁医生。ヾo?ヾ
新的故事构思中,在古代皇帝vs女扮男装的臣子,和现代m女上司vss男下属之间纠结,大家说哪个好呢?两个都是我萌的梗,但是因为是心头好,很怕写不好。
ps,简介说的拒绝乱伦指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像是异父异母的兄妹、还有师徒这种,我还蛮想尝试的。
期待你们的留言和意见,想看什么样的故事呢??
皇上恕罪1
大胤王朝的明德五年八月十五。
这天,是个极好的天气,天空湛蓝,阳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因为是中秋,宫里特地给各位大臣放了假,准许今日不用当值,可以回家团聚。
刚退了朝,谢清璎正准备随着众人一同出宫回府,还未抵达宫门口,就被小太监唤住了。
“谢大人请留步。”
谢清璎抬眸瞧过去,认出是太监总管李茂全的徒弟,于是忙停下脚步,负手立在门口。
等人走近了,她含笑问道:“公公有何事?”
“皇上刚刚传下口谕,宣大人御书房觐见。”小太监对着这个昔日皇帝最宠爱的臣子,端的是客气无比,说话语气含笑,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翼翼。
听到是皇帝宣召,谢清璎不敢怠慢,忙道:“劳烦公公了,我们这便去吧。”
说着,便随着小太监的脚步,往内宫行去。
一路上,走过熟悉的宫道,她的心中微紧,但是面上依旧泰然自若,让人瞧不出分毫。
三年了……
一转眼,她代替哥哥参与科举,高中状元,而后入朝为官,已经近三年了。
从初时的忐忑,每一步的谨小慎微,但现在在宫中的大方行走,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次的危险。
好在,哥哥的病已经快好了,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替回她入朝了。
到那时,她就可以恢复本来的面目了。
是嫁人也好,是外出散心也罢,终究是不用再混迹于朝堂,每日担惊受怕了。
想到这里,她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了起来,步子也轻快了些。
小太监将她带到御书房,便站在门口,请她独自进去。
谢清璎理了理朝服,确认衣着发髻皆整齐后,这才推开门躬身进入。
殿内的光线明亮,点着熟悉的龙涎香,风吹来的时候,带动满室馨香。
“臣谢澜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跪下,低着头行礼。
“起来吧。”正前方的书岸后,传来皇帝萧尘陌淡漠的声音,倨傲、清冷又凌然,一如他平日的为人。
以前在闺中时,谢清璎见过的男子皆是家人、家丁。
她的父亲谢章,是翰林院大学士,平日端肃严谨,而她的哥哥谢澜远,常年体弱多病,是温柔的男子。
但当今皇帝则不同,他时而温和怀慈,时而杀伐果断,时而不发一语,让人看不透所思所想。
尽管已经为官三年了,谢清璎每次见他,都还是本能的畏惧。
畏惧他至高无上的权利,畏惧他那双漠然的双眸,更畏惧他能透过层层官服,看透她女儿身的面目。
一旦被发现,不仅是她,就连她的父亲、兄长,全家数十口,都将全无存活的可能。
毕竟,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谢皇上。”
谢清璎起身后,听到对面传来沙沙的声音,知道他是在批阅奏折。
也不敢问他宣她来是所为何事,便只好一直站着,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的脚很小,至少不似男子的脚,如今她身上这双官靴,是她的娘亲谢夫人亲自给她缝制的,外表看着大,但是里面塞了棉絮,穿起来十分舒适,完全不影响她走路。
想到娘亲,谢清璎忽而觉得有些腹饿了,早晨上朝早,又议了不少的时间,她清晨起来时吃不下东西,到现在一粒米也未进。
本来是准备下朝便去京城的明芳斋喝一碗酒酿,再买一笼虾饺带回府的,没想到却又被招来了。
她就这么神游着,却未发现书案后的皇帝已经不知何止停了笔,正在淡淡地盯着她。
在萧尘陌眼中,眼前的臣子可以算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满腹经纶、才气卓然,不论是史书,还是策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之朝里的那些老臣,谢清璎很多的观点都更对他的胃口。
也因此在三年前谢清璎高中状元之后,萧尘陌批阅奏折、起早各类诰敕时,便很喜欢招她随侍在侧。
但是过了一阵之后,朝中逐渐流言四起,都说为何当今的圣上一直无子嗣,原来是喜好男色,不然为何每日都跟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整日同处一室。
初时,萧尘陌听到传言后一阵大怒,立马便颁布旨意,谁再妄传不实流言,立降三级,同时罚俸一年。
如此一来,果真十分管用,见天子动怒,流言一夜间戛然而止。
但又一段时日之后,萧尘陌自己便先感觉不妥起来。
因为每每谢清璎在他面前说话、整理奏折之时,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看。
有一次忙到深夜,谢清璎支撑不住伏在案前睡着了,他还亲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萧尘陌脑中轰然巨响。
他想起了大胤王朝辉煌的数百年历史,想起了他过世的父皇对自己的殷殷教导。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够……
对一个男子动心呢!
他这样置大胤江山于何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自此之后,萧宸陌再也未曾招过谢清璎单独议事,任由其在翰林院供职。
如此一来,他虽怅然若失,但是谢清璎却是松了一口气。
每日对着翰林院上万册古髻,比对着君心莫测的帝王要轻松多了。
两人各有心事,等到谢清璎感觉到萧宸陌投递过来的视线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
“皇上,”她慌忙躬身道:“微臣死罪。”
“哦?”萧尘陌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谢卿何罪之有?”
谢卿……
谢清璎每次听到他这样唤她,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是谢大人、谢澜远也就罢了,她会谨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哥哥。
可是谢卿的话,因与她名字前两个字同音,便让她总是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谁。
“微臣方才一时出神了,在皇上面前,此乃大不敬之罪。”她低着头道。
从当初大半年的随侍君侧,到后来每日早朝站在队伍最末,谢清璎也自认有几分了解他的性情了。
当今天子是明君,错了便是错了,坦然承认即可。
只要不是大事,通常都会被宽待。
而若是想试图欺瞒,那换来的将是更大的后果。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宸陌便笑了。
“谢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
谢清璎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
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好!艰!难!
翻了一堆的资料,还是觉得无从下笔。
决定一切架空,随性发挥。
大家觉得好看吗?
不好的话我就有理由立马删了写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