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喊:“臭流氓,你怎么进来了?
来人哪!”
只见蓝哥提着裤子疯了似的跑到水井边,急赤白脸的说:“小九,我走错厕所门了,快帮我解释解释!”
这时风一般窜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小九一看就乐了:“贾大姨?”
是同街巷的邻居。
那人定睛一看:“小九哇,这人是扒女厕所的流氓,快去喊人!”
小九大笑:“你看这是谁?”
贾姨凑近一看,苦笑:“建国,是你个浑小子呀,刚才怎么回事呀?
幸亏遇到我,换个人不打扁了你!
快滚吧,小王八蛋!”
蓝建国急忙接了水,挑上担子,千嘱咐万叮咛:“小九,千万别跟别人说啊,丢死人了!”
小九:“放心吧,你以后也少喝点!”
蓝哥:“哎,酒是惹祸根苗,色是刮骨钢刀,老话真对呀!”
晚上,挑满了水缸后,二人睡在一个炕上,小九摸着蓝建国的新军装羡慕不己。
蓝建国大气地说:“兄弟,哥哥先去,过几年你大点了也去,那时哥哥肯定提干,必须的!
我罩着你!”
小九喏喏。
接下来的几天是亲戚们祝贺的日子,蓝父在当地是老家旧户,老家又是个大村,亲戚遍及全市城郊。
都说“富在深山有远亲”。
蓝家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出了个解放军战士也是无比光彩的事!
于是蓝家的亲戚,姥姥家的亲戚,凡能论上关系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祝贺。
一时间马市街人来客往,宛如集市。
这些日子,蓝父的腰板一首都是首的,一扫几十年卑微的气质,连说话都多了许多“嗯、啊、对、是”等无用的废话。
因说话过多而沙哑的嗓子更是给人一种沧桑,敦实的感觉。
好像是一个‘人物‘了!
蓝母则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