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赫然是不同时期的自己：有白衣染血的少年剑仙，有身缠锁链的囚天者，还有...坐在葬龙村祠堂，伸手触碰古镜的十五岁少年！

    "这是..."凌尘按住剧痛的太阳穴。

    "因果闭环。

    "青冥真人抬手轻触镜面，所有镜像同时转头望来，"从你觉醒无劫骨那刻起，十万年前的轮回就重启了。

    而现在..."地宫突然剧烈震动，往生镜碎片开始融合。

    镜中浮现出令凌尘窒息的身影——那是个与他容貌相同，却满头白发的男子，正从三十三重天墟的废墟中缓缓站起。

    "该去见见你了。

    "镜中人轻笑，指尖抵住镜面，"或者说...见见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