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身上的气息一会黑一会白,一会从石达钧身上往刘五身上过,一会从刘五身上往石达钧身上过。
两人面色也一会黑一会白。
突然,刘五一口血喷出来歪倒在地,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
石达钧却嘴角带笑收功起身。
“贤弟啊,你想吸走我的功力,没想到把我身上的浊气都吸走了,大哥谢谢你的成全。哈哈哈。”
工地上传遍了石达钧魔性的笑声。
“你知道有个词叫乐极生悲吗?”我舔了舔嘴唇朝他微微一笑:“你猜那些脑花都给谁吃了?”
石达钧笑声突然断了,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其实也不用猜了,你应该想到了,家里会有谁总是抢我的东西,老天是会突然睁眼的啊!”
石达钧瞬移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不可能的,不可能!”
可偏偏,事与愿违。
闫氏焦急地抱着石景天冲进了工地,“当家的,当家的,景天他不行了,怎么办啊,我的乖宝。”
她抱着石景天嚎啕大哭:“他两天前就有些不对劲了,他好像越来越没精神。我找郎中给他吃了些药,没想到身体越来越差,今天傍晚,他说有些累,我就让他去床上躺着了,没想到半夜一摸,身体就凉了。
13和尚来了
啊……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他。景天……我的乖宝啊……”
“不舒服,为什么不提早来告诉我?”石达钧把石景天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怒声责问闫氏。
“我不是怕打扰你们作法吗……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我的孩儿,景天……景天,你醒醒啊……”他用拇指轻柔地抚摸着石景天的脸庞,又把脸跟石景天的脸庞贴紧,眼角泪水滑落,口中呢喃:“景天……是爹害了你啊……”
我看得眼底发涩,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父子之情。
他抱着石景天呢喃半晌,而后又双目通红地瞪着闫氏。
“你这贱妇,让你看着给那贱丫头喝脑花你为什么没有做到?”
他起身抬手就扇了闫氏两巴掌。然后转过头来双目喷火地看着我。
“没想到算来算去,竟然都被你算进去了。”
“我怎么知道呢,是你儿子什么都要抢,我就只好给他喝了,脑花太腥臭我实在喝不下去,大部分都给你儿子喝了,少部分吐在墙角的土坑里。”
“啊……原来是你害了我儿子。”闫氏大叫一声,像个疯子一样也冲到我面前要撕打我。
却被石达钧一脚踹翻在地。
“虽然我儿身体废了,但是你四柱全阴的身体也是极其滋补的良药,我要用你的命救活我儿。”石达钧双目充血,高大的身体上头发直立,样子有些癫狂。
他咬破手指抹在我的额头上,又拿出一个像铃铛一样的法器在我头顶摇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我头很晕,胸闷,似要喘不过气了。
我张开嘴,努力呼吸着。
可是,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大胆妖孽,竟敢残害无辜!”
老和尚的法杖从天而降,金光一闪,正好击在石达钧的头顶。
石达钧又喷出一口黑血,被迫停止作法。
“大师,你终于来了。”我看着和尚虚弱一笑。
“原来是你!”
石达钧抬手就向和尚出招。
但到底是亏空了身子,闪躲不及就被和尚击飞出去。
摔落在地后,掏出个玉哨吹了起来。
过一会,来了十几个人,个个武功高强,有的就是那天在我家吃饭的人,看来,一整个工程队都来了。
和尚看来真是得道高僧,以一对多也丝毫不落下风,只是看起来有些吃力。
闫氏呆愣愣地看着石达钧,“我竟不知当家的武功有这么高。”
忽然,她双目血红地看向我:“是你,都是你,你把一个斯斯文文儒生变成了一个莽夫。”
“他不只是莽夫,他还是土匪呢,他们都是土匪。”我看着那一群施工队成员说。
恐怕我亲爹娘就是被他们劫杀的,无意中知道了我的生辰。然后留下我,把我养起来,要不然,石达钧怎么会知道我四柱全阴的,他又不知道我生日。
哪有施工队成员个个武功高强的。
他们是劫杀了我全家后才洗手不干的。
我竟然给杀父仇人叫了这么多年爹。
“不可能,你个贱蹄子,你休得调拨我跟当家的。”闫氏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根很粗很长的铁钉。
14闫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