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推开咖啡馆的门，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启兰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己经凉透的咖啡。

    "好久不见。

    "安欣在她对面坐下。

    高启兰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可怕。

    "安警官，我知道你会来。

    "安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高启兰面前。

    照片上是林小雨的实验室，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是你吧？

    "安欣问。

    高启兰没有否认。

    "我去找过她，她想告诉我一些事。

    ""什么事？

    "高启兰沉默了片刻，"关于一个叫天使的项目。

    "安欣的瞳孔微缩。

    他想起林小雨电脑里的那些加密文件。

    "陈明，"高启兰继续说，"他在研究一种新型毒品，比现有的都要危险得多。

    林小雨是他的学生，发现了真相。

    ""所以你杀了她？

    "安欣盯着高启兰的眼睛。

    高启兰苦笑，"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安欣没有回答。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张彪发来的消息：陈明失踪了。

    高启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跑了，对吗？

    ""你知道他在哪？

    "高启兰站起身，"跟我来。

    "两人驱车来到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夜色中，工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他在这里有个秘密实验室。

    "高启兰说，"林小雨告诉我的。

    "安欣正要往里走，高启兰拉住了他。

    "小心，他有枪。

    "工厂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

    安欣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生锈的机器和堆积的杂物。

    突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