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兰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晨举行。

    安欣站在墓园里，看着她的照片，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死，像一把刀，剖开了京海市平静的表象。

    葬礼结束后，安欣回到警局。

    张彪正在等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安队，天使项目的资料整理出来了。

    "张彪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安欣翻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资料显示，"天使"不仅是一种新型毒品，还涉及到人体实验。

    陈明利用自己的学术地位，以科研项目为掩护，暗中进行非法实验。

    "林小雨是第一个发现真相的人，"张彪说，"她试图揭发，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灭口了。

    "安欣合上文件，深吸一口气。

    "陈明交代了吗？

    ""没有，"张彪摇头，"他咬死不说，只承认了林小雨的案子。

    "安欣知道，陈明背后一定还有人。

    一个大学教授，不可能独自完成如此庞大的项目。

    就在这时，安欣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安警官，"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今晚十点，来码头。

    ""你是谁？

    "安欣问。

    对方没有回答，首接挂断了电话。

    夜幕降临，安欣独自来到码头。

    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吹得他衣襟猎猎作响。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来。

    安欣认出了他——赵立冬，京海市的前副市长，高启强案的重要人物。

    "没想到是你。

    "安欣冷冷地说。

    赵立冬笑了笑，"安警官，好久不见。

    ""你想说什么？

    ""天使项目，"赵立冬说，"你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