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搞什么?快点。”
那个人不耐烦了,又开始往她脸上怼。
女人这回配合的张开了口。
卧室宁静,灯光明亮。一身奶白睡袍的女人坐在床边,吮吸着面前的阴茎。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男人阴茎怒挺——几朵腊梅点缀其上,直直的插入女人的口里;女人双手握着这腊梅花点缀的阴茎,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伸出小舌一下下的舔着。
龟头。
冠状沟。
入珠。表皮。双环戒指贴着阴茎,小舌滑过了肌肤,留下了亮晶晶的唾液。男人满意的眯着眼,戴着戒指的手指摸过了她的头发,又滑到她的睡袍里面去了。
柔软的。
奶子。
女人捧着阴茎吮吸,啧啧有声。
奶子那么的滑——
“哎呀!”
“起来!”一声轻叫。
已经被舔的水光可鉴的腊梅阴茎从女人的口里扯了出来,男人把她拽了起来,又让她翻了个面儿背对自己,然后按住了她的背。
“趴着!”
今天要从后面干。
“可不可以轻一点——”
“啪!”
“啊!”
女人有些叽叽歪歪的慢慢趴到了床上,刚刚翘起了屁股,屁股上又是一痛!是被男人甩了一巴掌!她叫了一声,腰已经被人提了起来,摆成了最适合的角度。
“呜——其实还不行——”
龟头已经怼住了穴口,腊梅串还在阴茎上挂着。如今穴口却只有微微温润。男人顶了几下,看着花瓣被自己胡乱的顶开,露出了依然紧闭的粉红色的穴口。
“水呢?”
屁股上又是一巴掌,女人的屁股甚至还被人掰开,仔细瞧了瞧。
“人家还没好——”女人咬着唇。周先生就是太急,每次都是硬顶。趴着床上,她又感觉着有个龟头往身体里顶。身体好似要裂开了似的,她微微往前面一躲,躲开了。
“躲什么躲!”
啪啪!
屁股上巴掌声清脆,女人全身烫了起来。背后鹅蛋大的龟头再次胡乱的蹭着花瓣,一只手抓着奶子揉捏。身体到底渐渐的软了下来,腿间也渐渐的淌出了一点水来。
龟头再次顶住了穴口。
顶入。
她咬住了唇。
“嘶——”
啪!
“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
“我没有!”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会儿说她躲一会儿说她夹,好讨厌!可是虽然嘴上说是没有,可是每次都还是觉得太大,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紧绷着。身体感受到了侵犯,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打湿了已经夹住了的龟头。
屁股被人掰得更开了。
就连两瓣花瓣都被人拉开,暴露在空气中似的。
一根硬粗的东西,顶在她的阴道里。这根东西,硕大的龟头,带着入珠,一颗颗的开始慢慢的顶到肉里。
鼻尖似乎还有一缕梅花的清香。
“呜呜呜!”
一寸,又一寸。
一颗,又一颗。
这刺激那么缓慢又强烈,刚刚才嘴硬着的女人却一下子趴着哭了起来,又捂着肚子闹,“周先生你太大了,我不想做了——我今天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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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生机勃勃
9.
“啪!”
“就你事多!”
“呜呜!”
小腹撞击腿心的声音清脆,伴随着女人的哭闹声响彻在了卧室。男人按着眼前雪白的屁股,眯眼看着阴茎上挂着的腊梅花串已经被挤到了根部,正跟着自己的节奏晃荡。
阴茎抽出进入,拉扯出透明的黏液。
花瓣沾染得亮晶晶的,花朵又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碾碎了。鹅黄色的花瓣贴在了阴茎上,又顺着他的抽送——
“唔呜呜!”屁股被掰开的女人趴在面前嚎哭。
啪!
顶进去了。
啪啪!
没有管女人的哭闹,男人又往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直到屁股上打出了淡淡的红润。腰肌快速的挺送着,戴着戒指的手指落在了这大白屁股上又捏了捏。手下的肉饱满又柔软,他又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奶。
掌心还有湿润。
鼻尖一点点的腊梅幽香。
还有奶。
“人都带着孩子跑了,你还挤奶给谁吃?”用力的揉了几把奶子,感受着阴茎的紧裹,男人手指下滑,又眯了眼摸了摸她的小腹。
要吃,也该他的孩子来吃。
“呜呜,老周你轻点——”女人趴在床上,却只是呜咽,她趴在床上,反手来推他,戴着戒指的手在空气中一晃,又被男人伸手一把握住了。
黄环和白环交杂的双环戒指,镶嵌着白色和黄色的碎钻。男人的手握着她的,啪啪挺送,奶子在空气中晃动。握着她的手上,一枚黄色的环戒在他的无名指上,其上还有一抹亮色的白。
很简单的款式,甚至也算不上“值钱”。
硕大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腿心,小腹撞击着腿心,腊梅花串儿晃动着,两只手交握着,卧室里啪啪作响。
“老周……呜呜!”
树摇星晃,月朗星疏。
有人已经回到家抱着孩子洗完澡的时候,女人已经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卧室里都是精液的味道,男人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又伸手摸了摸旁边。阴茎依然半硬着——憋了四天,这才第一次。可是女人已经哭嚎着说不行了。
不急。
有的是时间。
细细的腰。
他摸了摸,此时却有些肉了,孕妇嘛,不奇怪;于是又摸了摸她的背。然后他看看下身湿淋淋的阴茎,伸手取下了阴茎上的腊梅。腊梅捏在手里,湿漉漉的线,是被女人的液体湿透了。花瓣已经碾落凋零,也早已经不堪摧残,任由雨打风吹去了。
不知道顶了多少花瓣进去。
以前他是往女人的阴道塞了不少东西,不过那是为了取乐罢了,去医院取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这个,他不想塞。
胎儿显然需要干净的环境。
“去洗洗。”他拍了拍她的背。
“不洗不洗。”女人趴在床上,蠕动了一下,一幅体力耗尽的模样。
“去洗。”
“不洗。”
“去洗!”男人伸手就要去拖拽她。女人在床上扑腾着求了饶,“我待会去待会去!我再喘一口气!”
不管她了,男人一抬手,只是把手里的这串腊梅,丢到了垃圾桶里。
“要去洗。”他又强调了一次。
“嗯嗯。”
“你喜欢腊梅,”
靠回在床上,他吐了一口烟圈,又摸着她的背,“过几天你让王秘书去南山给你搬几颗下来。”
“这事他也管?”女人趴回了床上哼哼唧唧。这个王秘书人还没到位,就已经有活了?还不知道高矮胖瘦,服不服她管呢。
不服她管她就退货。
“不然要他做什么?”吐了一口烟,男人表情淡淡,只是哼了一声。
“最近你那个酒店生意怎么样?”他又问。
他一天忙到晚,没空关心她的事情,也没怎么管过她——她也没来找过他就是了。店就这么开起来了,也算她能干。
认识资源,善用资源,是第一步。
不过这个女人,印象里一直就是这个生机勃勃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是了。
生机勃勃,就是生命力。
生命力,就是能量,是气运,是福缘。
“是饭店啦——挺好的。”女人蠕动了一下。
她开不起“酒店”啦。
“装修花了一百多万,”
她抬起头,露出了红润润的脸,眼睛亮晶晶的,“要是生意能一直像这几天这么好就好了,那我半年就能收回成本,开始盈利了。”
“到时候我怎么也是年入百万的人士了,”她有些喜滋滋的,去握他的手,“老周,”
她一脸诚恳,“到时候我再给你换个更贵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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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入珠
10.
男人看了看她红润的脸,又看了看被她握着的手。
女人的手指握着他的。
手上的戒指也是她准备的。
这戒指当然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值多少钱,其实是无所谓的。主要是心意。
手机响了起来。
女人松开了他的手,又伸手去拿手机。
“喂。”她把电话接了起来。
男人靠在床头,又吐了一口烟。
“客人要什么酒?”
她扑腾了一下,翻了一个身,声音微哑。
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眉。
“立春?还要28年的?”
“没有啊,”她躺在床上踢了踢腿,“和客人说没有就行了。”
“要打折?”
“那送他们一个菜吧,别打折了,”开餐厅之前也没人和她说现在还有这么多社会人社会事啊,林素拿着电话,“小吴你有些小事可以自己拿决定,送送菜啊,抹点零啊,随机应变。”
“哦。”那边小吴说。
“那些喝醉的,你也别和他们扯,”女人把腿搭在旁边男人的腿上,“要是闹事,直接报警就是了。”
“哦。”
旁边的男人,侧过头沉着脸在看她。
“几点了?”林素没有管他,拿着手机看看时间,又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得力干将,“等这桌客人走了,你也早点下班了就是,早点回去休息。”
搞定。
其实还有点担心小吴年轻,压不住场子搞不定事儿。林素放好手机,感觉到旁边的目光,于是又抬头看了看。周先生果然还在看着她。
“开餐厅原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要天天迎来送往的,杂事挺多。”翻个身,她主动抱着他的腰解释。
周先生的腰好结实。脸贴在上面,让人有一种奇怪的安心。
男人没有说话,收回目光,又抽了一口烟。
“有人闹事?”他哼了一声。
“没有。”女人把脸埋在他小腹,声音闷闷的,“就是喝醉了要喝立春,还要我打折。”
男人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发上。
“还是开事务所省心。”她又给自己的事业总体评分。
说起来,所里马上要年终结算了。这一年,单子不少。是赚钱的——该分红了。
也该去印刷一点年历,买点水果券什么的送客户了。要不要送一点“归素满1000减200”的打折券?唔,这个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只能搭着送。
密锁那边,有了归墟的注资,赵哥和云子姐也干得兴致勃勃,就是密锁还在创业期,分红今年是没有滴。
对了,天和现在已经是密锁的独家审计所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这是。
男人的阴茎就在面前,半软半硬的,还有一些湿漉漉的黏液。入珠一圈一圈的,螺旋上升。脸贴着他的腰,林素看着这些珠子,一动一动。
今晚上是真的不能再做了。
“这些珠子种进去的时候,疼不疼?”她轻声问,没敢动手去摸。
男人任由她贴着,没有回答。
“老周你干嘛要给自己装这些啊,”她又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低声问,“肯定很疼吧。”
“不疼。”
她看着这一圈圈的珠。
“其实可以去取几颗啊?”想起了什么,她又突发奇想,抬头看他,“其实周先生您真的已经很勇猛了——”
男人没有抽烟了,眯着眼看她。
“就留个四五颗就行了。”
到底没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再次贴在了他的小腹上,她伸出指尖去轻轻碰了碰龟头下的那颗入珠,“留这颗。”
“还有这颗,这颗,这颗。”她轻轻的点了几颗,看着阴茎开始缓缓充血,又赶紧拿开了手,“这样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