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钢铁巨兽的腹腔凯尔的后背撞上金属地板，怀中的艾琳轻得像片枯叶。

    蓝光从墙壁缝隙渗出，照出满地齿轮状的血渍——有人比他们更早来过这里。

    “这里是？”

    “艾琳你醒了？”

    艾琳突然抽搐，她后颈的蜘蛛烙印泛着紫光。

    凯尔用法典压住那躁动的纹路，发现封面蛛纹正与墙壁的刻痕共鸣。

    那些划痕细看竟是某种文字，与他五年前在黑市古籍上见过的残篇相似。

    通道尽头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凯尔背起妹妹循声摸去。

    拐角处的金属门上刻着褪色的徽记：双翼环抱的独眼，与法典扉页的涂鸦如出一辙。

    "母亲说过这个标志。

    "艾琳气若游丝，手指抚过门上的凹痕，"暗蚀家族曾是星界观测站的守护者..."门内突然爆出尖叫，凯尔踹开门的瞬间，十余名穿教会白袍的人正在争抢控制台的水晶球。

    他们裸露的皮肤上布满蛛网状紫纹，听到响动齐刷刷转头——所有人的左眼都是复眼结构。

    "容器..."艾琳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黑血里混着晶屑，"哥哥快走！

    这些是失败的..."话音未落，离得最近的修士突然炸成血雾。

    其余人像提线木偶般扑来，他们的关节以诡异角度扭曲，指甲暴长成利刃。

    凯尔挥动法典格开攻击，书页吞噬对方血肉时涌来的记忆碎片让他作呕：培养槽、针剂、还有无数张与自己相似的脸。

    "他们用我们的血造兵器！

    "艾琳突然咬破指尖，在凯尔后背画出血符。

    扑来的修士们突然僵住，皮肤下的紫纹疯狂扭动。

    趁着这间隙，凯尔撞破玻璃幕墙跃入下层。

    沸腾的紫色液体在巨大容器里翻涌，泡着数十具与艾琳容貌相似的少女躯体，她们的胸口都嵌着蜘蛛形金属片。

    "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