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德行我真应该拍下来,脸那样你说脏不脏?”他手上没惜力,撩着水给她冲洗,最后捏住鼻尖
“啊疼!”
“成天瞎想什么呢。”
“真没有。”岑晚两只手握住他的两根手指,眼巴巴地抬头望他
钱缪现在不太能跟她对视,诱惑太大,什么叫「翦水秋瞳」,大概就是岑晚这样的,什么都不做就能勾引人。
他的道德底线还没完全丧失,觉得不应该在一方不清醒的时候做爱,而且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两个人明天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再下定论才合适。
如果现在一响贪欢,钱缪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自己是趁虚而入的小人。
“嗯。”他粗略清洗岑晚的阴阜,只是手指潦草带过就能触到些许黏腻,岑晚软软地哼了一声
她一直都敏感,估计是刚才接吻湿的。
“你不检查一下儿吗?”
她说话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却是小心翼翼地邀请,尾音轻飘飘地上扬,亦如她此刻瞟向她的眼睛。
钱缪现在的呼吸和目光都非常凝重,也不说话,岑晚仔细对好焦去分辨,似乎他有点儿不愿意。
“那我查你行吗?”
她不想放弃,拽他身上那件短袖t恤,上面被洗澡水溅湿了一块又一块深深浅浅的印迹。
钱缪刚想装腔作势地哼哼,问问她用什么理由检查他,就听见岑晚奇怪地“诶”了一声。
“你怎么硬了?”
那意思好像是在嘲笑他「都被我发现了你还装什么装」。
“因为不阳痿。”钱缪关了水,懒懒散散抄着手靠在瓷砖墙面上,甩给岑晚一条浴巾让她自己擦
他才不管呢。伺候到最后也落不找好儿。
要是看见岑晚赤身裸体的,钱缪都没点儿反应,那不疯了吗。
面前的人磨磨唧唧不动,还是他把她浴巾在胸前围住,推搡她出去。
“我要看!”
“看什么看,睡觉!”
“你给我洗澡,我也给你洗澡。”
“不用,我可谢谢你。”
岑晚这个臭流氓开始扒他裤子,使着倔劲儿不说,两条胳膊挤在一起,浑然不觉自己的乳沟在浴霸的照射下呈一道深深的阴影,乳肉要从浴巾边缘溢出来了。
“你给我出去穿衣服!”钱缪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死死捂着裤头,像是什么贞洁烈女,说得义正言辞
岑晚蓦地抬起头看他,又呆又直,刚洗了澡皮肤泛粉,肩窝还有零星水光未干,素净的一张小红脸蛋儿,她很少有这种娇憨的时刻,让人看着心痒痒。
钱缪想,也幸亏这种时候少有,也只有他能见,不然可太危险了。
“哦,好。”岑晚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回答得脆生,弯着眼睛转身毫不留恋地跑出浴室
“诶你……”2长褪、咾啊姨「制作·
再摔着。
钱缪脱衣叹气,恨不得甩自己俩嘴巴,真是操心的贱命。
“喵喵!”
钱缪简单地冲洗,大概是一周没碰岑晚的缘故,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模样挥之不去,身下这根也一直肿着,迟迟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他正坐在浴缸边没滋没味儿地撸着,浴室门霍地被打开了,岑晚兴奋的跑过来,直接越上浴缸的边缘,站在里面和他面对面,看得钱缪眼前一黑。
五彩斑斓的黑,冒着闪亮的星星,天旋地转,气血上涌,头脑发热。
“喵喵,好看吗?”
让你穿衣服,谁让你穿这种衣服了?
“岑旺旺,你真是疯了。”
钱缪望着她,近在咫尺却看不太清。心跳震耳欲聋,话却说的极慢且毫无波澜。
疯了好,那就都疯。
人生苦短,能有个人一起疯多好,钱缪知足,身份什么的,有什么可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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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u啊,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斯哈斯哈)
旺旺醉酒的表现就是比较亢奋和情绪脆弱,“权钱”那章铺了点关于以前旺旺醉酒的片段回忆,里面可见一斑
(代图)
(代图)
斯哈斯哈
代图看不到的去
默契
默契
钱缪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熏陶都根深蒂固地让他觉得「风骚」和「浪荡」是特别特别不好的词,尤其不能形容女人。
开启他和岑晚第一夜的那身比基尼战袍,给当时在场的一众19岁少男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后来他们出去玩儿,有穿泳衣的场合,都有人会提起当年岑晚泡温泉的打扮。
那天岑晚来的时候直接晃瞎钱缪的眼,几乎是当时就硬了,又气又烦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幸亏自己下半身在水里,不至于被人发现。
钱缪没盯着岑晚看,有的是人盯着,他也没有立场说这些色狼,只能一口一口嚼着小零食磨牙。
“真骚。”旁边那哥们儿脖子都歪了,瞧了半天,转过头来情不自禁地小声感叹
钱缪也缓缓扭过脸来看他,心上闪过异样的情绪,明知道他没有恶意,甚至是夸赞,可是钱缪就是不舒服,什么话都没说。
“是不是,诶,何见林真享福了。”
钱缪漫不经心扫过去一眼,那个姓何的正把岑晚虚搂在怀里挡泼过来的水,上演老掉牙的英雄救美。
他哼了一声不再看,“没觉得。”
哥们儿只当钱缪和岑晚有过节,不喜欢这个人,所以「没觉得他享福」。殊不知,其实钱缪的意思是「没觉得他会享福」。
享福的人是钱缪,他可太有福气了。
……
……
岑晚穿了一身白色蕾丝内衣,罩杯是缎面,闪着柔光,堪堪包裹着一半饱满白皙的乳肉,上半部分冒出来,被罩杯边缘的一圈蕾丝聊胜于无地守护。
塑型的鱼骨把她的纤腰掐得更细,圆圆的肚脐露在外面,内裤是同款,下面还连了吊袜的带子,在大腿上飘散着。
岑晚不爱穿袜子,估摸她现在晕乎乎的自己也穿不上。
只是一身内衣就算了,她还带了项链,细细的金色,绕过脖子,绕过前胸,中间还有一根竖着的隐匿在双乳的沟壑里消失不见。
怎么这么多道……眼都花了。
是挺骚的,不得不说。岑晚一侧膝盖跪在钱缪的大腿上,手臂勾过他的后颈,绵软地靠坐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想。
不过绝非贬义,他快喜欢死了。
这个字眼在钱缪的舌尖上快速绕了几圈也没说出口,用不自然的喉结滚动代替。
“这是什么?”
岑晚贴着他坐到腿上,钱缪再自然不过地抬起胳膊揽住她的腰,腰上竟然也有。
盯着那几根细链根本挪不开,嗓音变得暗哑晦涩。
“胸链啊。”岑晚没听到回答不太满意,朝他挺了挺,让他仔细看,倔强又问一遍,“好看吗喵喵?”
“能不好看吗。”
她要是没醉肯定问不出这种傻话。
钱缪后几个字已经是埋进岑晚胸口里说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够香的,是他刚才亲手洗出来的。
他也用了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他就出不了这味儿?
岑晚咯咯笑,抱着他的脑袋说痒。钱缪洗了头没吹干,现在一缕一缕的潮湿,插进她的指缝里,带着卷曲的弧度。
和那些她喜欢的卷毛玩具熊差不多,和大吃大喝的卷毛也差不多,只不过钱缪头发黑亮,颜色有区别。
“你就是喜欢白色的。”岑晚玩着他的头发,得意地说
钱缪忙里偷闲瞥她一眼,裸露出来的胸口处已经被他吮出了几处浅浅的红痕,覆着亮晶晶的水光,配上眉目含春的岑晚,诱惑力翻倍。
他当年也是沉迷美色,哥们儿一个个的都告诫钱缪,她没什么好的,他还是专往这坑里跳。
十年过去了,钱缪发现自己依旧色令智昏,岑晚的皮囊和这幅勾人的劲儿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知道自己着魔的远不止这些。
“呵。”
钱缪用鼻尖顶弄开罩杯的边缘,顺势用下巴抵住,舌头伸出一截,把露出的乳头卷进嘴里含咬。
岑晚咿呀着媚叫,听得他头皮和下面都发紧。
“我喜欢红的。”钱缪又吸又吮,接她刚才的话
用岑晚的腰后分出一只手,扒开另一侧完好的罩杯,用指尖抚弄樱红的嫩尖,没一会儿就变得硬挺,或轻或重地捻着把玩。
只弄一边她该不高兴了,只弄上边她也会不满意。
岑晚坐在钱缪的一条腿上,他用另一膝盖碰了碰她,岑晚娇娇软软地哼声不停,却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腿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过来。
钱缪吃着乳笑了出声,没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岑晚的腰被他锁紧,下身和肉棒的根部相贴,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磨,颤着腰腹,两腿垂在外面。
可是光这样磨哪儿够呢?她抱着钱缪的后背哼唧,挠后背催他。指甲刮下去,看着背肌突出来一片好看的形状,岑晚觉得神奇,换了个地方又刮一道,肌肉线条又明显起来。
她上上下下刮了个遍,最后手指顺在侧腰上,被钱缪忍无可忍地抓住,急躁又挫败,“你这衣服我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