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6章你喝醉了(23000珠加更)小
第五十四章:你喝醉了
有时候,你哪分得清真真假假。
一枚硬币抛两面,得了正面要反面,得了反面要正面。
更遑论感情有千面。
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她还在“被监视”的恐惧余韵中没有走出还是已经释怀?
主人的形象是否已与Caesar融合,是否清楚主人就是Caesar,Caesar就是主人?
这个世界上,就连数学题都未必找得到所有答案。
你以为你可以算出包罗万象的解析解,可到头来得到的,不过是万分之一可能性的数值解。
陈斯绒找不出万分之一的因,但是她得到掷地有声的果。
她渴望主人的拥抱,渴望主人的亲吻。
可也是她自己选择,亲手推开了主人。巨大的恐惧在一瞬间包裹她,是她选择按下了暂停键。
按下暂停键,也可以按下继续键,不是吗?
但是,她想好了吗?
在知道主人就是Caesar之后,他们还能回到之前那样吗?
即使,他说“我也是”。
陈斯绒有过悲剧结尾的恋爱,她不愿意借以自己的容貌攀附有钱人,用永久的不平等换取永久的财富。
更何况,容貌会逝去,她不疑有一天她会被踢出家门永远失去生存的能力。
于是,她只找与自己家庭类似的、平等的。陈斯绒祈求情感上的天长地久,但是也忘了,她这样家庭出生的人往往更加实际。
她的家庭背景于是成为她的负累。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陈斯绒放弃追寻情感。
直到遇见主人。
她会和Caesar天长地久吗?
这种想法简直像一支毒箭,根本无法多加思考,就会让陈斯绒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
如果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陈斯绒都有勇气前进一步、再试一次。
但主人不是别人,是Caesar。
亲吻他,是本能。
离开他,也是本能。
或许,只和他做爱,把心撕裂成两半,才是最佳的答案。
陈斯绒仰躺在潮热的大床上,外面是海浪的声音,她的身体也如同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浪上。
屋子里,空调与灯都没有打开。
她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只记得把薄薄的裙摆撩开。
主人还在吻她。
她露出自己的乳房,主人就伸手揉捏。主人喜欢她硬起的乳头,他两只手指收紧,往上提拉又忽然松开。乳房就会微微颤抖,荡出一圈柔软肉浪。
她还在紧紧地抱着主人,主人的手指就来到身下。
他许久未碰触的阴蒂比任何时刻都要敏感,光是轻轻地碰触,都足以叫她浑身都颤抖。
雪白的内裤被他勒进潮湿狭窄的阴唇之间,他指尖挑开布料,重重地按揉她的阴蒂。
身体扭动,小腿难以忍耐地在床上乱动。
眼睛紧紧地闭上,只有张开的双唇呼出克制的呻吟。
主人的手指越来越快,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
陈斯绒再难忍耐。
颤抖了、也很快平息了。
主人甚至没有插入。
因为她的手臂不够长。
腿间糟透了,她却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浑身湿透了。
潮热的夏夜里,她连脸上也是汗津津。
眼神望着雪白的屋顶失神。
陈斯绒觉得伤心。
没有人拥抱她,没有人亲吻她,也没有人进入她。
这个美好的夜晚,到最后,她依然是一个人。
身体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直到所有热气散去,直到身体变冷。
就这样躺着吧,陈斯绒想。
别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了,至少今晚不要了,好吗?
任由液体也在自己身上干涸,陈斯绒都没有挪动身体。
床头的手机不知在什么时候响过一声,但是她没有理会。
半晌,有人打来了电话。
几乎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荧亮的光打在脸上,陈斯绒抿住双唇,片刻,接通了电话。
“Grace,我看见你房间没有开灯,你在睡觉吗?”电话里,Caesar的声音似有些担心。
“没有,不过……你在监视我吗?”陈斯绒一字一顿道。
“我没有监视你,我刚刚才回酒店,发现你房间窗户没有开灯。抱歉,我的确知道你的房间号。”
封闭的房间里,还散发着浓郁的来自陈斯绒身上的味道,她的内裤湿透了,此刻像一根浸过水的麻绳勒在她的阴唇之中。
“有什么事吗?”她问。
“Grace,你喝醉了,最好不要到处乱跑。”Caesar沉声道。
“乱跑会怎么样?”可陈斯绒此刻已并不配合。
“你在哪里?”Caesar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我就在房间里。”陈斯绒轻描淡写道。
“那为什么没有开灯?”Caesar又问。
陈斯绒的目光穿过明亮的窗户,看去了外面的天。
他就在楼下吗?他就在外面吗?
身体又重新热了起来,怎么又开始口干舌燥。
炙热的呼吸打着冰凉的手机,那边的声音似有些着急。
“Grace,你喝醉了,不应该在外面乱跑,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在房间里,”陈斯绒的声音很平静,也很缓慢。像是在仔细思考、更像是喝醉了,“没有开灯是因为……”
“自慰不需要开灯。”
陈斯绒再次放出诱捕器。
他可以不打这个电话,她也可以不说这句话。
但是,爱情就是鬼使神差,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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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7章犯错小
第五十五章:犯错
周遭的声音在这一刻被强制静音,所有的人与物都朝着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世上只剩下电话两头的他与她。
揣摩着呼吸、克制着心跳、咀嚼着话语。
她醉了吗?
他也想问这个问题。
他没想过不开灯有可能就是睡了吗?
那何必多打这个电话。
为何他会知道她的房间号?
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
那为什么要再一次说出“我在自慰。”
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呼吸变得粗重,尤其是刚刚在海边他们混乱地亲吻过。
陈斯绒没有挂电话,她仔细地听着自己的呼吸,也仔细地听着他的。
她知道,他一定会再说话。
“Grace,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陈斯绒拿起电话,侧躺在了床上,因此,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她的床畔。
陈斯绒手指也不自觉地重新拉住了内裤。
细窄的布料卡在缝里,钝而缓地磨着她的阴蒂。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她说。
她声音变得有些虚浮,声调缓慢,像是她手指的动作。
潮热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她加紧的双腿之间很快浮出薄汗,同阴唇间的泥泞混为一体。
“Grace,你没喝醉,是吗?”
陈斯绒没有发出声音,但她开口,也带来无法忽视的呵气声。
“我说我没喝醉,我认得你,我记得所有的事,你会开心吗?因为是我先伸手抱住的你。”
陈斯绒的脸颊上滑下汗珠,她手指轻轻按住阴蒂,增加快感。
电话中,她呼气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
Caesar缓声道:“Grace,你在自慰,是吗?”
陈斯绒有些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你最熟悉我的声音了,如果感到不适,请挂断吧。”
陈斯绒说完,把手机开至免提,放去了一边。
她的双腿夹紧,手指重重按住自己的阴蒂。裙身被挪动着褪到了腰间,柔软的乳房被双臂挤出高耸的模样。
乳房上也是汗津津。
此刻,月光从外面铺陈进卧室,她裸露的皮肤上均匀地浮起一层薄汗,月光的照拂下,她整个人似在发光。
声音不再收敛。
而是随着低幅度的快感轻轻地呻吟。没有了玩具的辅助,自己手指能带来的快乐实在是缓慢而有限。
这变成对陈斯绒的一种折磨。
当然,也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他站在酒店对面的街角,路灯在很遥远的地方,因此他的身周显得格外的昏暗、压抑。
陈斯绒的声音并不大,更多的时候,只是急促的呼吸和轻微的呻吟,但也已足够叫他浑身硬起。
西裤被绷得极紧,可他没有挪动一下,似是刻意叫这种不适感更加明显。
身后出了薄薄的汗,白色衬衫难耐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却可以想象出她的每一寸皮肤。
因为她曾经那样赤裸、坦白地躺在他的身上,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次颤栗。
鲜红的乳头,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连接着她身上流淌的每一份血液。
浑圆的臀部下方是纤长匀称的双腿,她的脚趾常常不自觉的绷紧,那是她难耐的表现。
而他的手掌只要来到她的腿间,就定会感受到满溢的欢迎。
他扇过那里,他手指插入过那里,他也吮吸过那里。
这或许是陈斯绒对他的另一种“报复”。
在电话这头听见她自慰,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失去Grace之后,自慰变成对Grace的一种亵渎。
他们开始于性,但是Caesar不希望他们止于性。
因此,在情感尚未落地之前,对Grace的性幻想以及自慰变成一种不可饶恕。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电话中自慰。
西裤已紧绷得太过、太过难受。
电话那头,响起陈斯绒失声的尖叫,而后是一段急促的呼吸声。
黑暗中,Caesar双唇紧抿。
片刻之后,似溃败般闭了闭双眼。
漫长的沉默,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良久,良久,陈斯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对吧?”她声音很轻,却能感觉到她思绪清明。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却还这样对你,”她安静了一下,说道,“答应和你散步,和你聊天,把酒一口气喝光,和你亲吻,对你说我在自慰。我没有醉,Caesar,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是我想这么做的。”
陈斯绒的说话声音很慢,却似乎字字斟酌:“是我推开的你,是我又在今天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靠近你。一个好人,应该先确定关系,再和对方做这样的事。”
“对不起,”她说,“是我越界了。是我今晚心血来潮,就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理性或许应该主宰世界,这样人们不会做出荒唐的事。不会在还没重归于好的情况下,遵循自己的欲望献上不负责任的亲吻。
没看见自己同他的未来,没做好再向前一步的打算。
只是因为今晚实在太过美好,身体告诉她,她好想好想主人在身边,好想好想和主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