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猫眼继续观察着对面。
很快崔玉出来了:“常女士,你惹的东西太凶了,我道行浅拿它不过啊,你再怎么样求我也没用啊。”
那女人用粗糙沙哑的嗓子说:“大师,能求的我都求遍了,几乎每一个人都这么说,我知道你们是认为我罪有应得不愿意帮我,可我也罪不至死吧!”
女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又磕磕绊绊的说:“是不是嫌钱少啊?
我可以再加十万的。”
秦烟暗自咋舌:再加十万!
真有钱,可惜有钱没命花了。
女人对着崔玉下跪求他,他赶忙拉她起来,就这样和女人在门口拉扯起来。
拉扯间崔玉看来一眼秦烟的家门,秦烟赶忙离开大门。
在心里嘟囔着他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崔玉长叹一口气:“好吧,常女士,加十万就免了,明天上午十点我去你家看看。”
女人闻言磕头如同捣蒜啊,崔玉劝她先回家时间己经不晚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常女士,崔玉敲响了秦烟的家门。
秦烟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装作自己没在家的样子就听见崔玉喊:“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躲着不出声。”
秦烟把门打开:“你雪姨上身啊,小点声,不知道隔音不好吗?”
秦烟请他进门,崔玉看着她的脸,含笑道:“看戏看够了?”
秦烟有些不自在:“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个女人和我同一个电梯上来的,那么奇怪的打扮,正常人都会多看几眼吧。”
说完坐在沙发上抽烟,崔玉盯着她踌躇说:“女孩子抽烟不好吧......”秦烟挑眉不屑一顾的说:“怎么?
男女的肺不一样?”
崔玉坐在她旁边笑着摇头:“让你免费看了一场戏,给我一根烟吧。”
秦烟把烟递给他:“那个女人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呀?
你给我说说呗。”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