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叼着一个篮子的萨奇出现在了蝙蝠侠的身前，安德适时说道：“把东西放到萨奇的篮子里就好，我可以再把它召唤回去。”

    “……”原来这就是跑腿服务？确实便捷。布鲁斯将那袋子du品和六管血液放进篮子中，他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萨奇。”

    嘴中叼着东西的萨奇没办法张口回应他，只能摇了摇尾巴与布鲁斯打了个招呼。

    下一刻，萨奇消失在了原地。

    “哇哦！这可太方便了！”提姆欣喜的声音从联络器中传来，显然是萨奇已经带着东西回到了蝙蝠洞中，“谢谢你啊，萨奇。”

    “汪！”

    “呃嗯，蝙蝠侠，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但一个持枪的四人团伙开着一辆厢型车出现在了考文垂区的十号大街上，他们的目的地很可能是戈德黄金店。”安德说道。

    “我这就过去。”蝙蝠侠回到蝙蝠车上，朝着距离此处并不算远的考文垂区驶去。

    第56章

    今晚除了闹出了一个新型du品案外，并没有其他比较麻烦的事情发生，不过这新型du品的背后必定会牵扯出很多大麻烦来。

    夜巡结束后的布鲁斯驾驶着蝙蝠车回到了蝙蝠洞内，不过也顾不上休息，他来到了du品分析仪前，看着仪器分析出来的关于那个新型du品的数据。

    看着这些数据，布鲁斯的神情越发冷肃。

    “我调查了一下，目前这款du品还未在哥谭流通，那六人虽然是哥谭人，但之前常年在大都会的工厂内工作，这药也是他们从大都会买到的，之前阿努比斯机器人在大都会横行时他们才第一时间逃回了哥谭。”提姆说道。

    因为时间有限，他查到的信息也不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款新型du品确实还没有流入哥谭，在哥谭打开销路。

    这也很正常，想在哥谭贩du也是需要背景和关系网的，哥谭的市场其实早就被瓜分完了，这种情况下其他城市的人想要分一杯羹，那就必然需要与本土的势力合作，让一大部分利才有可能。

    但本来那些人贩du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哥谭市场也没那么大，分出去一大半利润后这款du品产业链背后的持有人也赚不了多少钱，还要因蝙蝠侠的存在而担惊受怕，担起更多风险。

    况且，对于其他城市的帮派势力而言，哥谭本土的帮派势力恶名昭著、臭名远扬，手段也极其凶恶残暴，指不定他们会看上这个配方，干脆把他们挤出哥谭，自己独享全部的收益。

    “从那六人在大都会的关系网下手，起码要先查到贩卖这款du品的势力是谁。”蝙蝠侠说道。

    “好……芭芭拉发来消息了，她说六人中已经有两人清醒了过来，她马上要进去问话。”提姆说道，他打开芭芭拉那一边的监听设备接收器，听着芭芭拉那边的声音，同步了芭芭拉的视野。

    阿福见他们不像是短时间内能收工的样子，便准备了咖啡、红茶以及加糖加奶的拿铁咖啡回到了蝙蝠洞内，分别端到了布鲁斯、提姆和安德面前。

    虽说咖啡和红茶都有咖啡因，都具有提神作用，也就是说都不那么适合小孩子喝，但来自英国的管家先生还是认为比起咖啡，红茶要更加健康些。

    总之，十四岁之前提姆是别想从阿福这里喝到哪怕一口咖啡了。

    除非他跟安德一样喝加了不少奶的拿铁咖啡，起码在阿福看来，加了奶的咖啡要比不加奶的咖啡健康那么一点点。

    此时芭芭拉已经进入病房中，与两位已经清醒的毒虫交谈起来。她这次并不是作为神谕或蝙蝠少女来到的这里，而是换上了一身GCPD的警服，以GCPD的警察身份来到的这里。

    芭芭拉先是询问了他们很基础的个人信息，然后询问了他们其他四人的信息，这些都是提姆已经调查到的，正好可以判断这些人有没有对她说谎。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对她的问题可谓是事无巨细的全盘托出，甚至都不需要芭芭拉主动去问，他们便将自己在哪里、在谁的手中购买到的这款du品的情报全都一股脑的告知给了芭芭拉。

    “或许是因为他们刚醒来后，医生就将他们拍摄到的这些人吸du后的视频视频给了这两人看。”安德猜测到，“哪怕是毒虫，清醒时在看到自己如此疯疯癫癫的样子时，肯定也会有几分恐惧吧。”

    让他们戒du他们肯定做不到，但是让他们吐露出自己的购入渠道，他们还是愿意开口的。

    “我们在大都会的西港厂区做装卸工，一个月前，和我们在同一片区做装卸工的同事将‘Bck

    Zombie’卖给了我们。他说BZ是他们大都会最新流行的新型du药，价格相对低廉，爽度很高，以及依赖性较低，吸一次可以坚持一周不会犯du瘾。”

    “他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都快‘开天窗’了，一般的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效果，纯度高的我们也吸不起，BZ虽然比我们平时吸的要贵两倍左右，但吸一次一周都不会犯瘾，我们就……向他买了BZ。”

    安德眉宇紧皱，因那两人的话，以及此刻他们的瘦削的身体状态而升起了些许的不适。

    “你们应该也看到了自己不久前的丑态了吧？”芭芭拉的声音响起，“你们难道就没觉得这个BZ的副作用出奇的大吗？”

    “上一周吸的时候还没那么……夸张，但我们也没办法啊。”

    “而且、”

    “等等，你在干什么？”芭芭拉厉声道。

    只见刚刚还在说话的人，或许是因为紧张而捏着自己手背上仅有的肉，他那许久没有修理过的指甲竟是直接刺穿了自己的手背肉，然而此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

    他确实是没感觉到疼痛感和任何异样感，直到芭芭拉看向了他的手背，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他惊恐的叫了出来，想大喊疼，但他很快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疼痛感。

    “我感觉不到疼痛……是麻药还是什么止痛剂还没失效吗？！”那人惊恐的大叫道。

    “……”芭芭拉没有说话，只是按下了呼叫器，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其实医院并没有给这些人用止痛剂或麻药，因为他们只是吸毒过量，身上没什么外伤，根本用不到这些东西。

    因为这几人都有艾滋病，所以医生和护士来时都全副武装，进来后医生看了一眼这人手背上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拿着一套一次性的用具为这人包扎起了伤口。

    “我也没有痛觉了……是止痛剂还没过劲吗？”另一个人还有点脑子，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又带着几分希冀的询问道。

    那名医生摇了摇头道：“你们用不上麻醉剂和止痛剂，你们的大脑神经受损严重，是彻底失去痛觉了。”

    “怎、怎么会这样……”失去痛觉听起来是一件好事，但从山姆刚刚失手伤害到自己还丝毫没有察觉到来看，就知道失去痛觉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事了。

    安德打了个冷颤，他看向旁边的布鲁斯询问道：“是他们吸du过量导致的还是因为这个BZ本身就有这种效果？”

    布鲁斯冷静的说道：“很可能是BZ的副作用。”

    就在他们说话间，又有一个人苏醒了。

    芭芭拉确认了这位瘦成皮包骨的女士已经清醒过来后，简单的询问了她几句基础的个人信息，这位名叫蒂亚·庄斯顿的女士也都回答了她。

    芭芭拉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背，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后，也进一步确定了这就是BZ导致的。

    “芭芭拉，去检查一下其他三人的状态。”布鲁斯通过联络器对着芭芭拉说道。

    芭芭拉立刻朝着另外三人走去，他们此刻还没醒来，呼吸微弱，但心电图显示他们还活着。

    但除了心电图和那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到的呼吸外，他们看起来已经与死人无异了。

    但就在这时，其中一人的心电图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医生当机立断为这人展开了急救，但一番操作下，这人还是没有抢救过来。这人之后，另外两人也很快抢救失败去世了。

    在这短短半个小时中，亲眼目睹了三个与自己境遇相同的朋友死去的其他三人也被吓破了胆。

    他们深知，那三人是吸食了BZ而亡的。

    自从染上du瘾后，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看得到结局的他们本该对此麻木的，但是此时此刻，他们还是因本能的对生的渴望而升起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惧。

    三具尸体很快就被拉走了，医生和护士也暂时离开了病房，仅留下芭芭拉和这三个幸运儿留在病房中。

    芭芭拉看着他们，语气严肃的说道：“把关于你们了解到的关于BZ和卖给你们BZ的那个人的资料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我吧。”

    安德坐在蝙蝠洞内，他捧着已经不怎么热的拿铁咖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刚刚目睹了三条生命陨落的他此时心情也颇为沉重。

    “既然他们只吸食了两次就失去了痛觉，甚至丢了性命，那么背后那人贩卖BZ的目的就不仅是想要靠贩du赚钱那么简单了。”布鲁斯说道。

    BZ的卖价较低本该说明他们是靠长期的收益，所有du贩子本质上也是想赚长期的源源不断的收入，但目前来看，BZ的卖价和副作用并不符合正常du贩应有的预期，这也意味着这款名为BZ的du药的背后恐怕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布鲁斯起身说道：“我们需要马上对BZ进行生物实验。”

    安德跟着他们来到了蝙蝠洞内一间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布鲁斯从培养箱中取出了六只小白鼠，准备喂给他们换算后的一定剂量的BZ，来观察他们后续的反应。

    安德看着难掩疲惫，但仍然全神贯注的进行着操作的布鲁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进入实验室占空间了。

    “您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吗？”阿福对着安德询问道。

    安德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

    布鲁斯听到安德的声音，他对着阿福和提姆也说道：“你们也上楼休息吧，等我给它们喂完药，做好记录后也会回房间休息的。”

    第57章

    等到安德洗漱完后，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脚步声也在门外的走廊上响起，安德顶着湿露露的头发打开门朝外看了一眼，是已经脱下蝙蝠制服，换上了昨天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洗漱的布鲁斯。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脱下蝙蝠制服后的布鲁斯没有了之前的冷肃，他看着原本柔软蓬松的短发拢成了大背头，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感的安德，眸中多了几分柔和。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对了，我已经知道怎么带其他人进入拉莱耶王国了，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带你去王国中看看。”安德看着他说道。

    布鲁斯唇角扬起一抹浅笑，他低头看着安德询问道：“有没有吻？”

    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涌入他的鼻中，是安德自己带来的沐浴露的味道，韦恩庄园中只有没有香味或是香味很淡、留香时间很短的沐浴露。

    就在布鲁斯难得出神之际，他的嘴唇被柔软温热的唇贴上，安德微微踮脚轻吻了布鲁斯的薄唇，然后没等布鲁斯反应过来，就窜回的自己的房间中，还十分利落的将房门关上了。

    布鲁斯看着紧闭的屋门，失笑一声，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本以为自己对安德不断升温的感情会随着他们突破了朋友的界限，跨入恋人的领域后开始停滞或降温，然而现在确是他每一天都要比昨天更加喜欢安德。

    布鲁斯回到房间，拿出换洗衣物和睡衣走进浴室中，伴随着温热的水浇在身上，他的疲惫感也渐渐消退。

    吹干头发，洗漱完后的布鲁斯换上睡衣回到卧室中，他犹豫片刻，从旁边的矮柜中取出了一个嵌入式耳机戴上，下一刻，绵长而又舒缓的呼吸声汇入他的耳中。

    “睡得还挺快……”布鲁斯小声自语道，虽然这么说，但他躺在床上听着耳机中传来的安德的呼吸声，也很快入睡了。

    一夜无梦。

    韦恩庄园彻底陷入沉寂中。

    直到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钟表的时针停留在‘12’上面，二楼紧闭的几间房门中才逐渐有了动静。

    虽然睡得同样很晚，但比其他人都要早醒一个多小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书本，他的脚边，伯恩山犬萨奇用它那灵活的爪子也在翻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突然，萨奇抖动了两下耳朵，抬头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看来有人已经起床了，那我也该准备大家的……午餐了。”阿福拿着书签夹在自己正在看的页面中，合上书，站起身说道。“萨奇，午饭你想吃什么？”

    阿福将手放在旁边的一本书上，下一刻，在他的耳朵中，一道沉稳的男声从萨奇口中响起：“五分熟的烤肉排就好，麻烦你了，潘尼沃斯先生。”

    “不麻烦，这是我职责之内的工作。”阿福笑了笑说道。

    安德下楼时，恰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他吸了吸鼻子说道：“中午好阿福，中午好萨奇。我们的午饭是牛排吗？”

    “中午好，安德老爷。这是萨奇的午餐，您中午也想吃牛排吗？”阿福的声音从厨房中响起。

    “哦，当然，牛排就很好。”安德被这诱人的香味激起了食欲，连忙说道，“可以的话，我比较喜欢全熟的牛排。”

    “请您稍等……对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您去叫布鲁斯老爷起床吗？”阿福说道。

    “好，交给我吧。”安德说道。

    “如果他说类似再让他睡五分钟这样的话，请您务必不要相信，在赖床方面布鲁斯老爷着实有些太过幼稚了。”阿福不忘嘱咐道。

    闻言，安德眼睛一亮，对于阿福所说的赖床的布鲁斯十分的好奇。

    “交给我吧！”他朝着二楼布鲁斯的房间跑去，倒是正巧与准备下楼的提姆碰面了，安德打了声招呼道，“中午好，提姆。”

    “中午好……”提姆看着比他还幼稚的安德一脸开心的向布鲁斯的房间跑去，肩膀一耸，摊手继续朝一楼走去。

    安德站在布鲁斯的房间前，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才打开门看向布鲁斯的卧室。

    这里是韦恩庄园的主卧，但面积与其他卧室相差不大，深色的厚重窗帘将阳光完全阻挡在了外面，卧室中央的大床上，布鲁斯将自己完全的埋在了深色的被窝中，看起来几乎与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了。

    “布鲁斯，起床啦——”安德先生在门边叫了一声。

    然后就看到布鲁斯十分熟练的拉起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了过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阿福让我叫你下楼吃饭了，起床啊——”安德来到床边，晃了晃布鲁斯的身体说道。

    突然，一只手从被子中伸了出来，稍稍用力便将安德拉到了自己的床上，紧接着，温热的且带着很淡的香味的被子盖在了安德的身上，布鲁斯那带着几分沙哑但好听到爆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安德那敏感的耳朵被他炙热的呼吸刺激得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再睡五分钟……”

    耳朵上的绯色很快蔓延到了他的脸上，他的心跳如擂鼓。

    轻笑声响起，身后贴着他的胸膛也因这笑而颤动着，布鲁斯凑在他的耳边说道：“对于我来说，你的心跳声比闹钟还要管用。”

    “所以你现在算是睡醒了吗？”安德干脆破罐子破摔，贴在布鲁斯的身上，头微微抬起后仰看着他询问道。

    “还需要一个早安吻。”布鲁斯笑道。

    “Mua！”安德翻过身来，在布鲁斯已经冒了点胡茬的脸上用力一吻，“好了，起床吧！”

    “这也太敷衍了吧？”布鲁斯抱怨道，然而他的眼中却充满了笑意。

    “等你起床，洗漱完后我再补给你一个认真的早安吻。”安德说道，他屈膝撑起身子，但马上，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猛然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并说道：“你知道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问题是，从他膝盖上碰到的那坨东西的重量来判断，是不是有些过于大了？

    布鲁斯摩擦着安德的后脖颈，然后捏了两下说道：“好了，我们起床吧。”

    “是你起床，我早就洗漱好了……你确定不解决一下吗？”安德视线下移，意有所指的说道。

    “等它自己平静下来就好。”布鲁斯坐起身说道，他看着在昏暗的卧室中都能看到脸上的绯色的安德，眼中的笑意更甚。

    布鲁斯去洗漱间洗漱了，安德跪坐在布鲁斯的床上，双手捂着脸试图为自己的脸颊降温。

    片刻后，稍稍冷静下来的安德翻身准备下床，猝不及防他的手心被一个硬物硌了一下。

    抬手一看，是一枚耳机。

    安德顺手将那枚耳机放到床边的矮柜上，起身拉开了窗帘，让温暖的阳光投进卧室中。

    “我先去楼下啦。”安德大声对着洗漱间内的布鲁斯说道，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外跑去。

    一楼的餐厅中，萨奇正埋头优雅的享用宠物碗中切成方块状的牛排，提姆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桌面上摆放的牛奶表情纠结。

    “你的午餐已经做好了，顺便一提，除了萨奇外我们每人都要喝一杯牛奶。”提姆盯着那杯牛奶叹了口气说道。

    说话间，阿福端着牛排和一杯牛奶来到了餐厅，将其放在了安德的面前，他对着提姆说道：“我想安德老爷并不排斥牛奶。”

    安德点了点头说道：“除了不怎么喜欢热牛奶外，常温或冰牛奶我都能接受。”

    第58章

    等布鲁斯洗漱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安德也吃完了自己的午餐。

    几乎是卡着布鲁斯刚来到餐厅的时间，阿福从厨房中端出了一盘牛排和牛奶递到了布鲁斯常坐的餐桌位置前。

    提姆一口一口慢慢抿着杯子中的牛奶，时不时从旁边的干果盘中拿出几粒开心果搭配着牛奶一起顺进胃中。

    布鲁斯的吃饭速度很快，一整块比脸还大的厚牛排他几口就吃完了，平时百般嫌弃的牛奶也被他松开嗓子眼一口气灌了进去。

    “我去蝙蝠洞里检查一下那几只小白鼠的状态。”他放下杯子，对着其他人说道。

    “我也要一起。”提姆也连忙将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光，起身说道。

    安德自然也跟了上去。

    蝙蝠洞内，实验室中。

    六只小白鼠被分别关在了六个小型空间中，其中四只小白鼠看起来并无其他异样照常活动着，而另外两只小白鼠中，其中一只小白鼠的死状异常可怖，而另一只小白鼠表现的异常狂暴，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不停的撞击‘小房间’的玻璃壁。

    布鲁斯打开凌晨时放在这里的监控设备的记录视频，与提姆和安德一起观看起来。

    差不多在布鲁斯将Bck

    Zombie投喂给六只小白鼠后的第三分钟，布鲁斯还未从实验室中离开，这六只小白鼠就表现出惊人的活力，它们兴奋得在各自的小房间中四处爬动着，还发出了刺耳且密集的叫声，人人都能看出它们此刻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中。

    视频中的布鲁斯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离开实验室的。

    视频中的布鲁斯离开的十分钟后，六只小白鼠的兴奋状态就减轻了不少，那四只至今状态还算正常的小白鼠开始进入疲惫且虚幻的休息状态，而剩下的那两只中，已经被宣布死亡的那只小白鼠在视频中是状态最不对劲的那一个，它开始疯狂的自残和自食，甚至在它亲自剖开自己的胸脯，食完自己的‘五脏六腑’，将自己几乎彻底掏空后，它才逐渐没了生命力……这一幕让在场三人都紧皱起了眉宇。

    至于剩下那只小白鼠，没什么好说的，视频中的它一直都很兴奋，直到今天中午十一点三十四分左右时，它突然开始通过撞击玻璃壁进行自残。

    安德通过实时监控观察着那只正在撞击墙壁的4号小白鼠，它的头部受伤严重，鼻子更是已经完全断掉了，它撞墙的动作越来越慢，就在安德以为这个4号小白鼠也要牺牲之时，它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来到了‘小房间’的角落中休息起来。

    “看起来是药效结束了。”布鲁斯说道。

    提姆看着那只小白鼠，眉宇紧皱道：“布鲁斯，4号小白鼠头部的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布鲁斯闻言，快步来到了实验室中，他戴上厚重的防护手套，然后将4号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仔细检查着4号身上的伤口，确实，除去那些血渍，4号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开放性伤口了，这显然不太正常。

    为了验证他们的想法，布鲁斯将4号拿了出来，专门做了几项检查和实验，结果证明——

    “没有痛觉、伤口恢复速度惊人。”布鲁斯神情越发严肃起来，这两项数据若是呈现在人类的身上，那就是绝佳的人体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