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鼻腔生疼,我攥着弟弟的化验单靠在防火门上。
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从病房溢出,与顾明哲腕表发出的量子钟鸣产生微妙共振。
他突然按住我发抖的手腕:"这个波形......和粒子加速器的脉冲......"主治医师的白大褂掠过转角,金属病历夹折射出冷光。
我认出别在他胸前的蓝宝石钢笔——与顾氏集团董事会上那些人的配饰如出一辙。
顾明哲的瞳孔骤然收缩,在我们冲进病房的瞬间,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长鸣。
"姐姐......"弟弟苍白的指尖拂过悬浮在空中的药瓶,"那个阿姨说......要把雨声关小......"他的瞳孔倒映着诡异的光谱,输液管里的药液正在逆流。
我扑向床头柜上的老式收音机,旋钮自动转向FM87.4MHz。
当《茉莉花》的旋律从收音机泄出,监护仪重新跳动的绿波与粒子加速器的全息投影完美重叠。
顾明哲的掌心贴在我后背,他衬衫下的心跳快得不正常:"二十年前母亲主持的摇篮计划,就是用声波治疗先天性血液病......"物理教室的窗帘在次声波中诡异地起伏,我将弟弟的脑电波图谱铺满整张实验台。
顾明哲的领带夹闪着幽光,那是用陨石碎片改装的频谱分析仪。
他突然扯开黑板报,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声波公式——与我用粉笔写的奶茶店排班表交错成诡异图腾。
"顾氏集团在山区投放的转基因种子,"他指尖划过我整理的污染数据,"会释放特定频段的超声波。
"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突然沸腾,弟弟的红细胞在《茉莉花》频率中幻化成无数振动的弦。
实验室门被撞开的刹那,我将电磁铁抛向通风管道。
继母的高跟鞋卡在地板突然隆起的金属网格中,她手中的注射器扎进自己的小腿。
顾明哲拽着我跃窗而下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