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遭受曹操如此冷遇,临行前依然尽心尽力地为曹家出谋划策。
反观曹操,此刻还在营帐中沉迷女色,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临近。
换做任何人,心中都会感到委屈和不甘。
想到这里,曹昂心中悲痛万分,伏地再次拜谢道:“是我曹家对不住先生。
我身为儿子,本不应指责父亲,但今日只能以此大礼,向先生表达我的歉意。
还望先生见谅。
若有朝一日,我能掌权,定当亲自迎接先生归来,再续师徒之情。”
“好,好,好啊!”
秦瑱看着曹昂,心中也有些伤感,再次扶起他说道,“子脩,不要如此儿女情长。
今日离别,日后未必没有重逢的机会。
待他日相见,我们一醉方休。”
“是极是极!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必定找到先生,与您一醉方休!”
曹昂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丝笑容,随后又问道,“但不知先生何时启程?
打算前往何处?
我这就准备兵马,送先生一程。”
秦瑱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
公子身份尊贵,若是大张旗鼓地送行,必定会引起张绣的警觉。
我己备好几匹快马,即刻启程,带着随从前往许昌即可。”
听到秦瑱马上就要离开,曹昂心中一阵刺痛,急忙说道:“此去许昌,路途遥远,沿途盗贼横行,十分危险。
让我安排一些亲卫和粮草,护送先生如何?”
秦瑱笑着背起行囊,说道:“不必再说了。
我有元首护送,些许盗贼,不足为虑。
子脩,你莫非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此事切不可张扬,怎能带亲卫呢?”
曹昂一听,惊讶地问道:“元首也要随先生一起走?”
元首,在东汉末年有两个名人以此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