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压价了,这小妮子算我白送,只要以后来了新绾儿,先通知我尝个新鲜就行!”
胖女人眉开眼笑:“当真不要钱?”
“当真不要钱!”
我就这样被送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清流坊。
来清流坊的第二日,我就被选派到天香阁,这里是幼妓的培训地,都是颇有姿色的女童被集中培养。
我虽不甚谙世事,却也明了这里是做什么的!
别人作贱我,我不能自轻自贱!
所以,来清流坊的第三日,我就用钗子将脸刮花,蚯蚓般的疤痕在我稚嫩的脸上纵横交错。
于是,我被狠狠打了一顿,清出了天香阁,送到了后厨做杂役。
母亲的死让我对讨好男人、委身求荣有着天然的抗拒。
我一无所有,我就靠自己的双手拼出来,我地位卑微,那也要让视生灵如草芥的上位者体会到恐惧。
野心是虚无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只能先干着苦力填饱肚子。
我不怕吃苦,刷盘子倒比洗衣服轻松一些,清流坊的人虽然刻薄,却有烟火气,像人,也把人当人。
就像籁远阁的妙音姐,她是琴艺的总教头,授业极为严厉,对谁都是一副冷面孔。
可妙音姐就好后厨做的豆花,每天一定亲自来取,还要趁热当场吃掉。
她就一边吃豆花,一边看我洗碗,时不时啧啧摇头:“小错啊!
你太年少无知,容颜可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这样毁在你自己手上了!
但姐欣赏你的倔脾气!”
还有清流坊的常客米多姐,是的,一个女人,是青楼的常客。
据说,她好男色,也好女色。
但在我看来,她最好美食,吃得不顺心了就会径自跑到后厨来,指导大厨现场烹制。
她每次看到我都会捂住眼睛:“臭丫头,下次别让我看见,今天的胃口又没了!”
但第二天,她就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