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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能扳倒萧景琰的人。”
她挥退手下,烟杆轻点桌面,“说吧,你要加什么价?”
“第一,解药。”
陆沉将青铜令牌拍在桌上,“第二,我要见你们真正的话事人。”
红姑的笑僵在脸上。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鹰唳,陆沉闪电般扣住她手腕,一枚淬毒银针从她袖中跌落。
“第三,”他碾碎银针,笑容森冷,“告诉那位躲在房梁上的朋友,再敢放暗器,我就把九幽与北戎王庭往来的密信送到锦衣卫案头。”
房梁上传来重物坠地声,一道黑影狼狈落地。
“精彩。”
屏风后响起击掌声,玄衣男子缓步走出,面具下的眼睛泛着妖异的紫芒,“陆先生怎么看出房梁有人的?”
“你身上有漠北沙棘的味道。”
陆沉松开红姑,“这种药材只生长在北戎边境,而醉仙楼今日的熏香是南海沉香——两者相遇会形成剧毒,阁下莫非想同归于尽?”
玄衣男子沉默片刻,突然摘下面具。
陆沉瞳孔地震——这张脸竟与三日前被处决的萧景琰有七分相似!
“重新认识一下。”
男子抚摸着与萧景琰如出一辙的泪痣,“在下萧景澜,萧远山第十八位‘嫡子’——当然,是见不得光的那种。”
陆沉脑中飞速串联线索:萧远山每年春季都会“闭关”,萧府后山禁地深夜常有女子哭声,还有萧景琰临死前那句诡异的警告……“看来陆先生想通了。”
萧景澜抬手斟茶,“萧家男子年满二十便会‘突发恶疾’,只因我们那位好父亲,在每个儿子体内都种了蛊。”
茶汤泛起血色涟漪,他撩起衣袖,腕间一道狰狞的蛊虫印记正在蠕动:“母蛊在萧远山体内,子蛊吸食精血反哺宿主——这才是萧家男子活不过三十岁的真相。”
陆沉忽然想起系统中“蛊毒专精”的灰色技能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