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管家见势不妙,斗胆上前,“老爷,您别气坏了身子,再打下去怕是出人命了啊!”
向老爷拿鞭子的手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打得太过用力,己经在发抖,险些拿不住那鞭子,“说!
你到底能不能断了娶宣丽为妻的念头!
为了她不吃不喝,你是在和我反抗吗?”
那日父亲回来向芹南己经知道这一切都是父亲为了自己的生意做的打算。
宣府正在走下坡路,这块肥肉父亲近水楼台先得月,不下手分一杯羹也会被其他人家瓜分散,只是儿子的喜好父亲怎可不闻不问。
“父亲您的生意尽管去做好了,把宣家的事业都霸了来!
您索性也别要我这个儿子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反了天了!”
又是一鞭子,向芹南没了声音,不求饶也不喊疼。
宣丽打给向府的电话就在此刻响起,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向老爷听是宣丽打来的,把鞭子扔在一旁,搓了搓手,“把少爷扶回屋。”
“让她现在就过来吧,我看她还怎么好意思纠缠我们向府。”
向老爷一副拭目以待的神色。
穿越后的宣丽是第一次到向府,她要无理由的背负原主的骂名与中伤,也不敢给出什么回应。
面对向老爷,她长呼一口气后开口,“向伯伯,您不要误会,我不是为向芹南来的,您提出的退婚我完全听从。
您知道,包括全城人都知道,我中意戏子张香合。
所以根本不会纠缠您家公子。
这您放心好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我们宣家来的,想请您帮帮忙,帮我们度过难关。”
一墙之隔,向芹南听到宣丽要来,微微恢复了意识,他告诉下人把自己安顿在会客厅的隔壁屋子里,暂时不要回到卧室,他想亲耳听听自己苦等的人是否真是传闻中的模样。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