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讲证据的,我哥哥未经审判就下狱,这不合规矩呀?”
“规矩?
哈哈,你看看眼下谁还讲规矩?
能自保就不错了。”
储军长看着宣丽可怜,心中也有不忍。
于是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们宣家为人正派,根本不是与人为敌的人,可偏偏你们手里有石矿呀!
那东西多稀缺,树大招风!
你想想看。”
储军长弹了弹烟灰,看着眉心紧簇的宣丽,像在提醒她什么。
“我劝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也不必探究背后是谁了,你老子都没有办法,你一介女子还想变了天不成?
依我说,手头有钱就去打点狱里,来个偷梁换柱,保你哥哥一条命,也就算捡着了。
别妄求其他了。”
储军长也是无奈。
虽然戎马一生,杀人不眨眼,可心底里还是厌烦这个世道的。
她可不是要求王厅长放了她哥哥嘛,可是连王厅长的影儿都没见到。
宣丽想到了那日在王府遇到的王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既然见不到王厅长,王太太又不过问,只能从王凌那下手了。
宣丽又想起老宅失火,虽然没有确定证据,但见王凌那日主动提及此事时的表情,就知与他脱不了干系。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个王凌简首欺人太甚。
对待这个人宣丽也逼自己动起了脑筋。
票号虽然己经归王凌所有,但全国的几个分号由于相对分散,囿于各地汇率与信用的不同,王凌的票号生意短期内想走到正轨还需要些时日。
这中间正是宣丽要把握的机会。
当日宣丽回府就安排陈管家与南方几个分号联系,用现有银票大量换兑。
同一家票号必须优先互通有无,如果不按照用户的要求通兑,就会面临信用危机,会引来大量存户支取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