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哪？

    "顾九卿的朱砂痣沾了煤灰。

    林疏月点开iPad的做市商界面，扬州钱价曲线正在暴跌："去户部开个熔断会议。

    "翌日，扬州城贴满盖着女相官印的告示：即日起设立平准钱庄，每日午时公布官钱指导价。

    当第一个不信邪的粮商试图压价时，三百架青铜傀儡突然出现在市集——它们用精准的套利算法，瞬间吞掉所有偏离指导价的铜钱。

    暮色降临时，顾九卿把玩着新铸的银元："林姑娘这招算法做市，倒是比户部那帮蠹虫高明。

    ""真正的战争才开始。

    "她凝视着iPad上新破译的密码，青铜算盘虚影在身后浮现。

    算珠碰撞声中，纽约证券交易所的钟声穿透时空，与扬州更鼓诡异重合。

    星盘突然迸出火花，顾九卿按住渗血的手腕。

    裂开的铜钱里，微型显示屏正闪烁着心电图波纹——那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生命体征监测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