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柔把林默带回了星海大学治疗室，“去，坐到床上。”

    程雨柔面容冷艳地说道，“放心吧，我作为三年级的高级生，兼任星海大学医疗室主任，并且还是钱教育长的关门弟子，这个地方绝对安全，不会有人害你的……当然，也绝对……私密。”

    程雨柔嘱咐道，林默顿了顿，这地方两天前才刚来过，今天又来，这是到了哪辈子的霉……“程医生，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林默对于程雨柔，一首印象都很好，觉得她是一个知性的大姐姐一般，刚从普通人大学转学到满是法修的星海大学时候，很多不适应的症状都是程雨柔帮助了自己，她还要求自己每周都要来医疗室检查，这份待遇啧啧……程雨柔淡淡一笑“这没什么。”

    治疗室的紫外线消毒灯在头顶嗡嗡作响，程雨柔缓缓起身，走过去反锁了房门，白大褂衣摆扫过林默发烫的手背。

    她转身取下金丝眼镜，露出眼角那颗被粉底遮盖的泪痣——这是林默记忆中邻家姐姐才有的特征。

    "把衬衫脱了。

    "程雨柔戴上橡胶手套的声响格外清晰，金属托盘里躺着十二支不同颜色的试剂，"你的法脉需要全面筛查。

    "林默迟疑着解开第三颗纽扣时，冰凉的听诊器突然贴上胸口。

    程雨柔左手按在他裸露的腰腹，右耳挂着听诊器的银环闪着冷光："别动，你心脏里有东西在共鸣。

    "她的呼吸拂过锁骨，薄荷味唇膏下藏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当扳指纹路在X光机下显影时，程雨柔突然攥紧他的手腕。

    暗紫色静脉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凸起："知道吗？

    你的每滴血都够在黑市换三个亿。

    "解剖刀轻轻划过肘窝，血珠渗出的瞬间被她用舌尖卷走，"这种香味...果然是林家最纯净的钥匙之血。

    "“程医生，你……你做什么！”

    林默触电般缩回手，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