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楫好像和家里人闹掰了。”
霍枍喝了一口矿泉水说,“陈瑶啊,她觉得是因为我,沈舟楫才和她解除婚约,拿刀刺我,被关在家里接受治疗。”
“什么?
沈舟楫是陈瑶的未婚夫?”
杨欣感觉自己耳聋了,那么炸裂的事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陈瑶的未婚夫竟然是沈舟楫!
上辈子她也没听沈舟楫提起过这些事,沈舟楫身边的人也没有提起过这事。
“是不是又炸裂又狗血?”
“是。”
霍枍望着天边鲜红的晚霞,半响后,侧头对着杨欣说,“你好像很在意沈舟楫,每天好几句沈舟楫。”
杨欣别过头去,否认,“我只是担心他,毕竟他是我同桌。”
“是是是,欣欣说什么是什么。”
霍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笑着对她说,“有时候,我想躺下,再也不要醒来了。”
杨欣看着霍枍弯成月牙的眼睛,总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以及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韵。
这样的人,就好像看淡生死,最为可怕了。
军训结束后,京城的天开始变得有些凉了,在学校的几个月她鲜少见到沈舟楫。
她无数次,按耐不住打电话给沈舟楫,每次都惨遭挂断而霍枍,后面也很少来学校,就连电话都很少接。
即便是与霍枍关系最要好的莫往笙也不免遭受这种待遇。
临近期考那天,雨雪夹着枯叶随意飘落,就像是在做一场与长夏是盛大告别。
中午学生都会到学校公寓楼里午休,公寓楼开着暖气,并不会很冷。
她和莫往笙从食堂回来,一起走在连廊上准备回寝室休息。
一阵冷风吹过,校医背着医药箱快步从她身边掠过,往陈瑶住的寝室里跑去。
莫往笙双手抱臂,满脸不屑。
平常陈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