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张少阳的剑，悠然道：“昨日你向林修言请教剑术，今日便首接投入练习，看来张兄的悟性极高啊。”

    张少阳没回话，只是缓缓举剑，尝试挥出青云剑法的第一式。

    赵清源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眯了眯眼，低声道：“有趣……”演武场一角，林修言静静地看着张少阳练剑。

    他的目光沉稳如水，似乎早己看透张少阳的剑势与动作中的不足。

    果然，仅仅几个回合，张少阳的剑便显露出了问题——他的剑虽然比昨日流畅了许多，但依旧有一丝不稳，剑锋在挥动时，总有一丝多余的晃动，让剑气无法凝练成型。

    林修言走上前，平静道：“你的剑，还有些散。”

    张少阳停下动作，躬身一礼，语气带着敬意：“请师兄指点。”

    林修言微微颔首，他抽剑而出，剑锋在晨光下折射出一丝寒光，随即，他缓缓摆出青云剑法的第一式。

    “看好了。”

    林修言话音落下，他的剑缓缓挥出，动作不急不缓，似乎与张少阳刚才的剑招一模一样，但细看之下，却能发现每一寸剑身都稳如磐石，剑气凝聚不散，如流水般顺畅却不失力量。

    “你的剑，有了形，但缺少核心。”

    林修言轻声道，“剑势，应该像风，收放自如，而非死板模仿。”

    张少阳深吸一口气，认真体会林修言剑势中的奥妙。

    他尝试着调整姿势，微微放松手腕，再次挥剑，这一次，他的剑比先前更加稳定，剑锋的晃动减弱，剑气也开始逐渐凝聚。

    林修言点了点头，缓缓道：“继续练。”

    张少阳没有多言，而是低头再次挥剑，感受着剑势的变化。

    试剑场的一角，赵清源眯着眼，看着张少阳与林修言的对练，轻轻地笑了笑。

    “有趣……”他低声喃喃道。

    旁边，一名看似普通的外门弟子低声道：“赵公子，这个张少阳，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