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恨你……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杀你……”她想到师傅浑身是伤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怨恨。
“你恨我?”
羽澈的嗤笑打断了她,她是否有恨,他岂会不知?
这三年他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如此真实,他望着她挂满泪水的脸轻叹了一声,想要扶她起来,他知道她累了,两人不必在此无谓纠缠。
泠汐见他如此,愈发气得伸手拔出他腰间的剑,指着他的胸口:“是我,是我要杀你,你现在看见了,快叫你的人把我关起来!”
守在外面的两个大侍卫听到动静忙赶进来准备拿下她,羽澈怒目,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则朝着剑指的方向靠近了半步,任由剑尖抵在自己胸前,两人凝视着彼此许久,羽澈眉间微蹙,泠汐嘴唇颤抖。
“烈王殿下。”
风樾庭浑厚的声音穿过阴冷的地牢走廊,“小女调皮,贪玩误闯地牢,还望殿下宽恕。”
风樾庭是一边踱步一边说完这句话,话音落下时,他也只是向烈王垂拱行礼并未叩拜。
“宁国侯的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令爱深夜闯入地牢,怎说一句调皮……”烈王身边的大侍卫见自家王爷被人用剑指着胸口还不反抗,早就气得要砍人,如今这宁远侯还如此嚣张,他再也忍不了这口气。
“及南,住口,”羽澈仍是笑着,语气却变得冰冷坚定,丝毫不似刚刚对泠汐说话时的温柔,“宁国侯才寻回爱女,骨肉重逢须得格外照顾,地牢本不是姑娘家该来的地方,风小姐仿佛受到了惊吓,侯爷快带回去休息吧。”
风樾庭闻言也谢礼,羽澈目送着他把泠汐带离地牢。
“殿下,这风家也太过跋扈了,在宁州做个戍边将军尚且不可一世,回了京不更得眼高于顶了……我和及北都看不下去……”及南忍不住抱怨。
“你也太沉不住气了,风樾庭当年攻打云蒙、护驾父皇、收复西京,立下赫赫战功,安定后又选择与妻女分离,在这边疆之地待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