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拍照课程。

    同样的衣服包包下午茶，准备就绪。

    场地搭好，摄影师准备就绪。

    女孩儿们只需要挨个上场，拍出美美的照片就行。

    而拍照指导课的老师，是曾经担任明星摄影师的周慕云。

    "手腕再抬高五度，下巴收半寸，注意眼神要有故事感。

    "一个姑娘对着镜面墙调整姿势时，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脆响。

    周慕云导师握着镀金教鞭划过她的脊背，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绷紧腰线。

    这是名媛培训班的"视觉社交力"特训。

    二十面落地镜组成的环形空间里，八个女孩如同提线木偶般反复校准姿态。

    水晶吊灯在镜面折射出无数个光斑，将那些僵硬的笑容切割成支离破碎的拼图。

    萌萌数着镜中倒影，第三排左数第五块镜片里的自己，右肩仍有些微塌陷。

    "停。

    "周慕云的教鞭突然点在程雪薇的腰间，"说过多少次，执茶杯时无名指要藏在杯柄后方。

    "被点名的女孩浑身一颤，骨瓷杯托与杯碟相撞发出清越的颤音。

    林小满瞥见程雪薇修剪完美的指甲正在杯柄上泛白，想起三天前在更衣室撞见她偷偷啃指甲的模样。

    影棚拍摄完毕，门口的大巴车，将把女孩子们集体送往市中心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

    我们预定好了套房和下午茶，最大程度要求出片。

    当摄影团队进场布置器材时，林小满正在更衣室整理裙摆。

    定制礼服是按照周导师给的尺寸表统一制作的，但她总觉得腰线收得太急，呼吸时蕾丝内衬会勒出浅浅的红痕。

    程雪薇突然冲进来，带着股玫瑰香氛都盖不住的焦躁："我的项链卡扣坏了，下午茶拍摄还有半小时......"更衣室突然安静下来。

    林小满从镜中看见程雪薇攥着断开的珍珠项链，精心描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