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升机螺旋桨刮起的雪粒子糊了我一脸时,二饼正用尾巴卷着氧气瓶猛嘬:"艾玛这海拔,放屁都得省着用!
"驾驶座上穿貂的藏狐转过头,开口就是大碴子味:"老铁扎紧安全带,前头气流跟寡妇骂街似的!
"从舷窗往下看,珠峰大本营支着顶巨型蒙古包,帐篷外赫然立着"东北酸菜全球总厂"的霓虹灯牌。
三十多只裹着军大衣的雪豹正在铲雪,领头的举起喇叭喊:"那边的猞猁!
冰碴子别往酸菜窖里扬!
""完犊子!
"二饼把望远镜拍在操作台上,"独眼老灯把三代目母菌埋进永冻层了!
这要发酵成功,酸菜孢子能顺着西风带飘遍全世界!
"降落时我差点被防风绳绊进冰裂缝,抬头就看见独眼长老站在经幡下跳广场舞。
这老猫戴着护目镜,爪子挥着荧光棒:"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身后跟着群机械傀儡猫,脑门上都贴着"酸菜奴"的二维码。
"比狠是吧?
"二饼从背包掏出个暖水壶,"知道这是啥不?
长白山天池水兑松花江老冰!
"说着拧开壶盖往雪地一泼,冰川瞬间裂开条冒着热气的隧道:"跟上!
咱给他来个地道战!
"隧道尽头是座冰雕宫殿,墙里冻着历代萨满的腌菜缸。
独眼长老的全息投影突然浮现:"年轻人,现在投降还能当个酸菜代言人......""代你奶奶个腿儿!
"二饼甩出根冻硬了的油条当武器,"知不知道三代目母菌有多虎?
上回它把大兴安岭的狗熊都腌成酸菜馅了!
"我们踹开发酵车间大门时,酸味扑得我眼泪首流。
五百平米的冰室里,母菌正在玻璃罐里疯狂增殖,长得像会动的粉条成精。
墙上的电子屏滚动着倒计时:"全球感染剩余:12小时"。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