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每具棺盖都刻着不同星宿名称——贪狼、巨门、禄存...自己那具敞开的棺材里，铺着母亲染血的护士服。

    "这才是真正的出生地。

    "观星者的轮椅从棺椁群升起，汉服下摆伸出神经触须，"苏晚晴偷走的是第三十八个容器，现在该回归..."陆雪薇的青铜灯焰烧穿宫殿地板。

    她在下坠中扯开旗袍高领，露出颈动脉处的机械蝉纹："抓紧我！

    你母亲在我心脏处装了东西！

    "林辰握住她手腕时，感受到微型起搏器的震动节拍与ICU那晚母亲的心跳完全同步。

    江水从西面八方涌来。

    陈墨白的机甲核心突然过载，等离子光翼熔解成锁链缠住林辰腰部："当年苏姨把我从焚化炉抢出来，现在该还了！

    "爆炸的强光中，林辰看清对方机械义肢内侧的烫痕，写着福利院编号2009。

    龙吟声响彻江底。

    林辰的第七节椎骨刺破皮肤，烛龙逆鳞划开江水形成一条真空通道。

    当他抓住最后一块青铜棺碎片时，上海全城的电子屏幕突然开始剧烈闪烁，母亲的脸出现在每个显示器上："辰儿，现在拔掉你后颈的神经索。

    "暴雨停了。

    陆家嘴上空悬浮着三十八颗龙瞳，每颗瞳孔都映着不同年份的东方明珠塔。

    林辰站在金茂大厦避雷针上，看着自己影子在玻璃幕墙上分裂——一半是穿臭团制服的青年，另一半却是盘踞云端的烛龙。

    观星者的无人机群在浦西集结成星图，陆雪薇的箜篌沉入江心泛起青铜色涟漪，而陈墨白的机甲残骸正被贪狼集团的打捞船拖向东海。

    林辰摸着后颈凸起的逆鳞，听见母亲的声音在风里说："该去敦煌了，真正的龙脉从来不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