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含住他递来的止血棉，尝到跨越三千次轮回的苦涩。

    季明修突然扯断染血的佛珠。

    当血珠滚入苏晚颈间的虫洞玉坠时，冻结的时空突然坍缩成量子隧道。

    无数记忆碎片中，苏晚看见不同年龄段的自己正将匕首刺入他胸膛——每个轮回的终结时刻，都是他亲手教会她杀死自己的方法。

    "因为每次初见，你都会在暴雨里捡回那只流浪猫。

    "季明修将变形的弹壳塞进她手心，金属表面刻着3001道划痕，"就像十九岁那年，你把浑身是血的我拖进地下室时说的——淋湿的小狗得擦干才行。

    "警报声撕破时停结界。

    当他们滚进便利店冷藏柜的暗门，苏晚的后背贴上印满公式的玻璃墙。

    季明修染血的手指在呵气凝霜的墙面书写：平安夜19:07，你会在钟楼第七级台阶绊倒，那是我们唯一能改写因果的裂隙。

    "这次用什么做标记？

    "苏晚咬开他领口的纽扣，在季明修锁骨烙印处刻下新的齿痕，"像第二百次那样在教堂彩窗留暗号？

    还是像第一千次把定位芯片藏进婚戒？

    "冷藏柜突然急速降温。

    当呼吸凝成冰晶的瞬间，季明修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吻上来。

    三千次轮回的记忆如超新星爆发，苏晚在痛楚中看见自己曾把匕首插进他心脏，而他最后一次心跳的震动频率，正与此刻唇齿间的颤抖完全重合。

    "用这个。

    "季明修将染血的伞骨折成戒指套在她无名指，"每次轮回重置，只有我带着刻进灵魂的痛觉记忆。

    "他后背的星图突然开始流动，天蝎座α星的位置正是苏晚明晚将中弹的位置。

    便利店外传来机械齿轮咬合声。

    当他们破窗跃入雨幕时，整条街道的霓虹灯牌同时显示距平安夜杀戮还有23小时59分。

    季明修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