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折了些桃花插在姚妃生前的花瓶中,“阿娘,可惜不能给你烧些纸钱,孩儿只能这般了。”
沈晏礼想道。
说来他最近一首有些烦闷,夜间总是睡不好,想阿娘和婉贵人了,迷糊间听到宫人急急慌慌的声音,倒像是婉贵人宫里传出来的,“婉贵人千万别出事。”
说着便抓着护身符跑了出去,也顾不上被宫人发现。
到了宫门,侍卫拦着不让入,只见一盆盆血水从房间端出,太医正对皇后叫着:“婉贵人怕是不好了,保皇子还是保婉贵人。”
皇后冰冷的面孔中毫无波动,像是在说一件不重要的事,“此事还要本宫说?
陛下如今子嗣单薄,婉贵人不过一卑贱乐妓,太医自是懂得怎么做可…陛下那。”
太医有些踌躇。
“本宫自会去陛下那说婉贵人体弱大出血致死,至于你怎么说”皇后瞥了他一眼。
“微臣懂得。”
说着便进去。
沈晏礼看到这一幕顾不得首接冲进去,“你们凭什么。”
少年自以为冲入可以护住婉贵人。
皇后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这个人,“本宫道是谁呢,大皇子可真是母妃早逝,怪不得连些规矩都不懂。”
身旁的侍卫轻而易举便将他拦下,他这是挣开不了被按在地上,眼里满是不甘,为何还是迟了,重来一次仍是护不住想护的人。
皇后睥睨着他:“今日之事你应懂得分寸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倒像是在看一个玩物。
“我不会和你们一道的。”
沈晏礼拼命挣扎着,却徒劳无果,眼眶急得发红。
“如此不听话,那便跪在这儿。”
皇后有意无意的弄着她的护甲,她的意思便是,一点点看着婉贵人死去,知道这对沈晏礼是折磨。
“不…不要。”
沈晏礼嘶哑着嗓子,手中紧紧握着那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