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奖状在火焰中浮现,背面用朱砂写着"饲鏊人王秀兰自愿书"。
陈九爷的皮肤正在龟裂,露出下面青铜鏊子的纹路:"当年你奶奶怀你时难产,是我用鏊子保住的命。
"他扯开腹腔,里面没有内脏,只有团燃烧的煎饼面糊,"现在该还债了!
"我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塞给我的煎饼,从背包掏出时,那张煎饼己经发霉长毛。
但当地宫震荡波扫过时,霉斑突然活过来似的游动,组成"破"字。
我把煎饼拍在陈九爷胸口,面糊人偶发出凄厉的尖叫,整个鏊子开始逆时针旋转。
童尸们手中的糖酥煎饼突然飞向穹顶,拼成浑天仪形状。
月光被折射成七色彩光,照出地宫墙壁隐藏的壁画——画中古人正在用活人烙煎饼,而监督祭祀的官员,长着和陈九爷一模一样的脸!
"原来你才是..."我话没说完就被气浪掀飞,后背撞上菌丝墙。
那些荧光蘑菇突然伸出菌丝触手,将七百具童尸串成个人肉罗盘。
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我锁骨处的阴阳鱼。
老张的面糊残骸突然聚合成煎饼鏊子,将陈九爷吸入其中。
青铜鏊子发出洪荒巨兽般的咆哮,金汁逆流形成漩涡。
我抓住最后时刻,将奶奶的劳模奖章投入漩涡中心。
---第五节:生死鏊战地宫崩塌的轰鸣声中,我拖着残躯爬进青铜管道。
身后传来陈九爷非人的嘶吼:"琅琊王氏逃不过..."突然的寂静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脚踝。
低头看时,竟是条用煎饼编成的锁链,每个环扣都刻着失踪者的名字。
顺着管道爬回地面时,暴雨己经停了。
凤凰广场的雕塑群全部转向北方,每尊雕塑的底座都裂开缝隙,渗出沥青状的黑液。
我摸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屏幕自动显示着阴历日期——正是元狩西年的同月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