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人不多,杜窈窈卸下面纱,旁边几人一阵抽气,为惊艳美貌所慑。
再看男子,眉目清朗,气质冷肃,如山尖寒雪,款款温柔只化水流向紫衣美人。
俨然一对神仙眷侣。
古朴平常的小店,因二人似镀上一层琉璃华光。
一男客粘着杜窈窈目不转睛,嘴角的口水险些流到碗里。沈阶心下厌恶,抬袖遮挡杜窈窈,目光冷淡而犀利地射向男客。
倘若眼能放箭,那人瞬间成为筛子。
男客背脊凉气直冒,匆匆结账逃窜。
“又没做什么,”杜窈窈夹起一根面条,小声劝,“低调。”
“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沈阶脸色阴沉。不止,想捅死所有垂涎她的男人。
“你还让不让我吃面了?”杜窈窈嫌他煞风景。亏得在古代,搁现代啊,动不动喊打喊杀,迟早蹲大牢。
她裹得严实,只露个脸和脖子。要穿个吊带短裤比基尼,他是不是得疯?
如果能反穿书就好了,穿比基尼带沈阶去海边溜一圈,保准他气得七窍生烟。
沈阶静默,听她咯咯傻笑,问,“你笑什么?”
杜窈窈眼中流转细碎的波光,“没什么。”心想回京做件比基尼先试水。
清汤白面,鲜香归鲜香,总差点味道。??0^⒌,⒏-⒏⒌…⒐!0
她瞄向食案上的一罐辣椒酱。
沈阶刷地移走,“想都不要想。”他对她上次吃辣胃痛的事,记忆犹新。
杜窈窈不满地娇吟一声。
“乖,待会带你去划船。”沈阶轻哄。
冲着晚上的节目,杜窈窈干完一碗面,沈阶在湖边租了一艘船。
“没船夫吗?”杜窈窈好奇。
“我呀,”沈阶指指自己,“我当窈窈的艄公。”
“你行么?”
“怎么不行?”沈阶扶杜窈窈上船,叙道,“我少年在书院读书,经常去外面做工,帮人划船,是其中一种。”
自小身为孤儿的艰辛,杜窈窈感同身受。她没像沈阶这样为生计发愁,可也下过地、砍过柴,受过农活劳累。
杜窈窈在身后拉他衣摆,打趣道:“看来我嫁了个能干的夫君,不当官也能养家糊口。”
“那可不是?”沈阶划动船桨,自卖自夸,“教书,打铁,木工,雕刻……保证养得夫人又白又胖。”
杜窈窈气笑,“你会不会夸人?”
沈阶回头一笑,她在夜色里衣袂飘飘,清美如月,他感慨,“还是做官好,不然窈窈才看不上我这个穷小子。而且我怕护不住你那娇贵身躯和倾城美貌。”
原主当初设计玷污沈阶清白,那是看上他皮相,以及新科状元的头衔。没有后者加持,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说倾城容貌有点过,杜窈窈当沈阶情人眼里出西施。叶莹清冷高洁,林书琬温婉端淑,红萼火辣美艳,皆是鲜为罕见的美人。
沈阶划船,杜窈窈坐在船上喝茶吃粽子,吹着湖面泛起的风,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游至湖心,两岸放起焰火,缤纷的烟花在天幕“砰砰”炸开,流光溢彩倾泻半空。
“别划啦,吃粽子吧。”杜窈窈剥开一个红枣糯米粽子,朝沈阶摇晃。
沈阶放下船桨,就着杜窈窈的手咬了一口,一面品味,一面直勾勾地盯她。
真是饿坏了,杜窈窈说的是沈阶,不是他的胃。
他眼神赤裸得好像她是粽子,只差吞吃入腹。
杜窈窈不自然地咬口粽子,刚要咀嚼,沈阶俯身按住她的后脑,抢走她嘴里的那口糯米。
没来得及惊呼,他又哺给她嚼了一半的糯米。
杜窈窈疏忽咽下,嗔怪,“沈阶你脑子是有什么大病?”一口粽子,至于两人这么分吃。
“不沾你就会死的病。”沈阶舔她唇角,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色情!”
“什么?”沈阶听不大懂。
杜窈窈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霞晕双颊,慢吞吞地改口,“爱情……”
沈阶闻爱,连连亲吻,“窈窈你喜欢我是不是?”
杜窈窈不答,抓他的手放在胸口,感受她疾速的心跳。
一时默然,各自红了脸颊。
沈阶喜,杜窈窈羞。
他俯在她的颈间懊恼,“早知租个带乌蓬的船了。”
“嗯?”
“这样可以直接要了你!”
船震啊?
杜窈窈挪挪下身,不让他顶着她,“以后来日方长。”
沈阶带杜窈窈回客栈,隔壁房间传来女人高亢的吟哦媚叫。
其中夹杂两三个男人的喘息粗吼。
杜窈窈一脸尴尬迷茫。
几P从古就开始了吗?
沈阶心中有数,佯作不知,“听说当地有兄弟共妻的习俗,我没让人换房间,窈窈不会介意吧?”
入住时,严谨禀过此事,沈阶不以为意,甚至有床笫之间调逗杜窈窈的想法。
杜窈窈是能将就绝不麻烦,摇摇头,“没事。”就是听墙角不好意思。
沈阶把杜窈窈压在窗边,手指勾开她的腰带,轻声问,“窈窈知不知道,三男一女怎么玩?”
绞得太紧【H】
绞得太紧【H】
-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杜窈窈不想透露自己的“见多识广”,迟疑道:“轮流吧。”
“不,”沈阶含笑,“一起上。”
我知道,不用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杜窈窈装傻充愣,敷衍应,“哦。”
沈阶一手抓杜窈窈的乳,一手探入她的亵裤,指骨横进花缝股间摩擦,咬她的下唇轻道:“一人一张嘴,刚好够。”
拇指和中指岔开,示意地抵在穴口和菊口。
杜窈窈柔柔喘气,“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枕边教妻啊。”沈阶恬不知耻,振振有词,“给夫人普及床笫知识!”
杜窈窈:“……”
大可不必。
你看的活春宫估计没我看的小黄片多。
他揉得花穴直流水,指尖挺入菊口一点,杜窈窈倏地惊叫,“你说过不玩后面。”
沈阶退出,“我就是摸摸。”吮她的耳垂遗憾叹息,“想把窈窈三张嘴塞满。”
尊重性癖自由,咱们拒绝重口好嘛?杜窈窈暗自咬牙,嘟哝,“我是夫人,不是性奴。”
恰此时隔壁传来跌宕起伏的动静。
一尖利女声,“啊啊啊太多了……要被干坏了……”
啪啪两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一男喝骂,“大哥在前,我在后,嫂嫂夹中间不是爽死了?”
又一清稚男声,“嫂嫂的嘴还空着,来帮弟弟舔舔吧……”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隔一堵墙壁如视现场。
杜窈窈脸红到脖子根,沈阶调笑,“什么奴不奴,窈窈跟人家娘子学学。”
杜窈窈掩脸,“不学已经受不住了,再学,岂不被你弄死了。”
“你这是夸我吗?”沈阶两指送入穴中,唇齿撕开她胸前的衣领,埋在沟壑里问,“你喜欢我怎么弄你?”
行为够色情,不需要语言再刺激。杜窈窈倚在窗上,咬唇呻吟。
手指插进,软肉蜂拥而上,指头嵌进幽窄的花心,抠弄细嫩的媚肉。
一上来直击敏感点,杜窈窈受不住,深处如一汪泉眼,汩汩吐着蜜汁。
“水好多。”沈阶捅得里面“叽咕”作响,淫水顺着指骨向手腕流淌。
杜窈窈两腿发软,手按他肩膀颤抖。
穴肉软糯如一团棉花,任由他戳揉捏插,一阵阵的快感不断升腾,大脑渐渐变得空白。
“窈窈,自己坐。”沈阶瞧杜窈窈渐入佳境,拔至穴口,揉着她的乳命令。
“啊?”杜窈窈呆愣,体内的充实感消失,花心饥渴地沁出一线粘液。
沈阶复述详细,“手在这里,你自己坐。”
指尖在穴口划绕一圈。
杜窈窈正在兴头,顾不得扭捏,骑在他手上下蹲,“噗”地一声吞尽两根指。
“真棒。”沈阶以示奖励地捻着奶尖,把两点樱珠撩得嫣红挺立。
粉嫩的穴肉吃着白净的手指,杜窈窈自控力度,每一下顶到花心,再慢慢离开。
“好舒服……”
沈阶在她娇吟的同时,会研磨花心、摩擦内壁,给予更多的欢愉。
快感如水游走全身,杜窈窈骑得仿佛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片送她登顶的云。
“快、快到了……呜呜……”
沈阶出其不意,趁她吞吃时猛地多加一根手指。三指入穴,肏得花心剧烈痉挛,喷出股股水液。
“啊撑……去、去了!”杜窈窈膝盖一软,伏他身上,雪白的乳波摇晃荡漾。
沈阶不停,持续抽插,水越涌越多,杜窈窈抖着屁股,高声吟叫,直至再次迎来一个高潮,咬着他的手疯狂抽搐。
沈阶扶杜窈窈的腰身,笑道:“光手就两次,窈窈真厉害。”吃肉群[七壹龄鹉岜+岜,鹉镹龄)
她紫衣未褪,松松垂在肩头,胸前坦露大片白腻肌肤。裙摆拖地,摇晃的裙身和泅湿的地面,揭示欢情来得如此热烈。
沈阶抽手,从裙下抬起湿淋淋的衣袖,十指如水浸过,在烛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用这手拨开遮她脸颊的黑发,凝定美人一张酡红的脸、含泪的眼,露浇花枝,媚态极妍。
手指抹过她的唇瓣,说:“仙女,掉下来了。”
杜窈窈扭头,不闻他指间的腥甜味道,略带羞恼,“别作弄我了。”嘴不饶人,手还不规矩。
“哪是作弄,明明是取悦。”沈阶不依,用硬胀的下体撞她两下。
意指:看我硬成什么样了?
杜窈窈不好再驳,沈阶将她翻转个身,掀开裙子,掏出阳物,就着湿滑的水液,一操到底。
“啊……”杜窈窈身子敏感,巨物挺入,撑开层叠褶皱,贯穿缩动的花心。
“绞得太紧,放松。”沈阶拍拍她的屁股。
后入本就插得深,龟头险些戳开宫口,杜窈窈竭力容纳他进来。
“窈窈,扶住窗沿。”沈阶催使。
杜窈窈刚抓紧,只感双脚离地,被他攥着腿根抱了起来。
老婆好嫩【H】
老婆好嫩【H】
-
“你、你干嘛?”后入悬空,她紧张质问。
“干嘛?”沈阶轻笑,“明知故问,干你呀!”
一记猛撞,花心的媚肉瑟缩痉挛。
“别、别这么重……”哀哀地哽咽。
“我一人你就这样,隔壁娘子人家伺候仨……”沈阶悠悠对比,坚硬在深处旋转磨动,他俯身贴她耳,“若是窈窈这样娇嫩多汁的美人,保准被那三兄弟日日肏得下不了床。”
杜窈窈:“……”
沈阶真喜欢上赶着绿自个!
提到三兄弟,她脑中诡异地浮现宋行楷和沈阶同时干她的画面,宋行楷前,沈阶后,她在中间……
“想什么,收得那么紧?”沈阶叫花心箍得生疼,重捅两下,惹得杜窈窈高呼呻吟。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嗯……想那三兄弟……怎么……干我呀!啊……”
“骚货!”
沈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皱眉狠狠插入,捣进幼嫩的宫口。
“呜呜要坏了……”杜窈窈哭喘。
“纵欲过度不好,折寿。”沈阶一本正经,“一男一女,夫妻敦伦,才是长生之道。”他怕她对共妻真起什么兴趣。
杜窈窈敷衍支吾,“嗯……啊……嗯夫君说得对……轻些啊……”
宫口一圈的嫩肉锁住龟头颈沟,沈阶在里面冲撞摩擦,杜窈窈抓窗的十指松开又蜷起,难以承受极致愉悦的快感。
饱满的双乳随身体晃动在半空游荡,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她比往常敏感,挨了几十下,细颈高仰,双腿乱蹬,尖叫着竟是要泄。
“别插了……我、我……”杜窈窈抖如筛糠,灭顶的白光如铺天盖地的潮水,即刻将她淹没。
“要泄了是吗?”沈阶心知肚明,捞着她的腿猛地后拉,杜窈窈一头栽了下去。
“啊啊啊——”
连惊带惧,杜窈窈让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生生逼上高潮!
宫腔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她因头下脚上的姿势,一滴泄不出来,统统倒流穴中。
沈阶自不会使杜窈窈摔倒,他控她的手可触地面、但绝对挣不脱的高度。
纤美的身子哆嗦抽搐,杜窈窈涨爽交加,眼泪和口涎混杂,丝缕流下。
沈阶,求求你做个人吧!
她无声怒吼。
搞倒立,一点预示不给,吓得她差点失去性欲。
“舒服吗,窈窈?”沈阶整根泡在温热的淫水里,爽得腰眼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