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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舞女就是专门调教出来的瘦马。
可偏偏如此卑贱的身份,就因为是许舒星送来的,就偏偏得了萧郎月的宠爱。
如今满府都在看我的笑话。
二人都不是安分的性子,贪得无厌。
吃穿用度处处要与我相比,我有的她们也必须要有。
我如今动了胎气,小腹依然偶尔坠痛,也没时间去管她们。
眼不见为净,只盼着大船离海的日期快些到来。
可她们却是闹到了我的跟前。
女人跪下拽着萧郎月的衣摆哭的可怜:[大人要为妾身做主,妾身是赵夫人送给您的良妾,就算是夫人也不能这么怠慢奴家。]
我脸色泛白。
一大早便被她过来这么哭泣,气的小腹隐隐抽疼,冷着脸。
[柳娘,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怠慢你们了,你们要的能给的都给了,甚至远远超过该有多份额。]
那女子咬着唇泪眼朦胧:[那不过是表面而已,其实你让人送来的燕窝都是最次的残次品,衣服上更是动了手脚稍微一拽就坏了。]
[不可能。]
我微微拧眉,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男人:[我已经吩咐过管家了,两位姨娘要什么能给的就给,不要怠慢了。]
[不如喊管家过来,看看这其中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就是你心思狭窄,仗着自己正室的身份欺辱我们!]柳娘眼眶通红,一双眼睛充满敌意的盯着我。
她仗着有身后男人做靠山,丝毫不害怕我:[我们好歹身子清白,你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肚子里还怀过野种,不过是仗着大人心善娶了你。]
[你比我们还低贱,又凭什么吃的用的都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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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完全是在往我的心上刺。
我噌地一下拍案而起,脸色难看指着她:[你放肆!]
那个四个多月被活生生踢掉的孩子就是我的逆鳞,容不得任何人触碰。
何况被人如此当众羞辱为“贱种。”
胸口便是一阵抽痛
冷着脸丝毫不客气:[你不过是青楼楚馆出身,也配与我相提并论,朝堂都不禁止女子再嫁,我也是堂堂正正做的萧夫人。]
[如何轮得到你一个妾室样样与我相比。]
[柳娘说得有何错。]却不料萧郎月却是冷着一张脸,弯腰将跪着的柳娘拉了起来。
冷冷地望着我:[柳娘也是我正儿八经的姨娘,她肚子里更是可能已经有了我的子嗣,你又凭什么折辱她。]
[从今以后这个家不用你管了,交给柳娘来管。]
而这个时候许舒星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中回荡。
越发觉得我不是做当家主母的样子。
更是觉得他对我太过纵容了,让我越来越不识好歹。
柳娘一听大喜过望:[是,妾身多谢大人。]
我被气得肚子一阵阵绞痛,便感觉到下体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