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一群人吃饭唱歌。
背井离乡前往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
也只有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稍显不适应。
我找了个保姆照顾孩子,自己找个份工作。
从社恐到融入,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我交到了许多朋友。
过去的我,一味地投入到和苏文文的感情中。
七年来,我没有朋友,鲜少社交。
把心思全身心地投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从而完全失去自我。
“顾帅哥,你今天打扮得很不一样,是不是因为……”
同事小周一脸坏笑。
把目光投向我旁边的女人身上。
几个月前,我进入一家小公司任职。
她叫常欢,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年轻漂亮,人也亲切很好相处。
硬是把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处成了朋友。
以至于小周也总是没大没小,拿我和常欢开玩笑。
玩笑的来源,来自于几天前的一场大雨。
没带雨伞又叫不到车。
本以为我要在公司等到雨停才能回家,常欢从办公室出来。
“没带伞?叫不到车?我送你?”
没给我回答的时间,她一连问我三个问题。
“对。”
我也只是在回答她第一个问题。
可她已经合上我正准备加班的电脑。
“走啊。”
那一天为了送我,我们在路上堵了整整一个小时。
直到我听到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她尴尬地挠挠头,说中午没吃饱。
为了表达歉意和谢意,我请她在我家附近吃了饭。
也只是这礼尚往来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