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陶软清俊 本章:第53章

    陶软懵懵地问:“为什么?”

    江离:“因为就在我要跟你表白的前夕,你这个男朋友顾之洲找到了我,不由分说地给我揍了一顿,让我离你远点。”

    陶软攥紧了手指,细长的柳眉轻蹙。

    江离看着陶软的样子,有点紧张地摸了摸脑袋:“你别多想啊,我这么说也不是想挑拨什么。”

    陶软轻轻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她问江离:“你转学也是因为这个吗?”

    江离摇头:“我转学其实是你父亲的主意,那时候我被揍得皮青脸肿不敢去学校,就在家里养着,然后我就看到你父亲过来先是赔礼道歉,后又态度强硬地勒令我转学。”

    顾之洲去打江离她还能理解,这表明顾之洲真的从很早开始就喜欢她了,可她父亲逼着江离转学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父亲出面解决这件事,当时我还想,那个打我的会不会是你哥哥,所以你父亲才会出面,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男朋友”

    江离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为什么说你们两个月前才在一起?他也是追了很久才把你追到的吗?”

    陶软还在怔然,一时间没有回答。

    “陶软?”

    “陶软?陶软?”

    江离叫了好几声才把陶软的思绪拉了回来,陶软却匆忙拿起包,跟他道谢加道歉:“谢谢你过来跟我说这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陶软走出了咖啡店,站在高楼林立满是钢筋水泥凝筑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川流不息,一时间竟然无比茫然。

    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

    或许她该去问问顾之洲?还是说她应该去问问父亲?

    因为那从心底生出来的无措,她没有去顾之洲公司,而是回了两个人一起住的别墅,又坐在沙发上怔然了些许,陶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她父亲是个慈爱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就如同此刻,她的父亲也只是简单客气地询问了她生活费够不够用,然后就以还要开会为由挂断了电话。

    陶软心里更茫然慌乱了。

    她握着手机咬着唇,就在这个时候,他弟弟陶文卓却在QQ上给她发了消息。

    【姐姐,你在吗?】

    这是她继母的儿子,今年不过十岁,却难得地乖巧可爱,对她也亲近,并不像这个年纪的其他小男孩一样调皮捣蛋,反而分外地软萌听话。

    陶软回了句在,又打起精神问:【卓卓想姐姐了吗?】

    陶文卓给她发来了视频,带着手机躲到了别墅的角落,小脸拧巴成了一团,面色犹犹豫豫。

    陶软担忧道:“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不要怕,跟姐姐说。”

    “不是的,是有一件事,我犹豫要不要跟姐姐说”

    陶软的心脏莫名紧了起来,她对年近十岁的小弟弟温和道:“没关系的,你跟我说呀。”

    陶文卓眼睛红红的:“姐姐不是说这个暑假不回来吗?我就去找爸爸,让他求求姐姐,让姐姐回来陪我玩,结果爸爸喝多了酒,就凶我说、说”

    陶软呼吸紧绷着:“说什么?”

    陶文卓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说姐姐你不是他亲生的,跟我也不是亲姐弟,让我不要总找你,还说你总要嫁到顾家去的,天生就是金贵命我真的想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还有顾家到底是谁家啊?”

    陶软脑袋里的弦嗡地一下就断开了。

    她用着最后的力气把陶文卓哄好安抚好,然后就软倒在了沙发上。

    顾之洲二十分钟后赶回来了,把还在维持着那个姿势的陶软抱起来,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一张小脸。

    他心里泛起尖锐的痛,给陶软擦眼泪的手也微微发抖:“软软”

    陶软却过来抱住了他,哭的更大声了:“阿洲,你们到底瞒了我多久,又瞒了我什么啊?”

    QQ:我想操你(各种花式操弄,高H)第134章顾之洲的真实过往,两个人的童年交集,一切的真相(3303字大粗长)

    第134章顾之洲的真实过往,两个人的童年交集,一切的真相(3303字大粗长)

    怀里的女孩哭的肝肠寸断,哽咽啜泣地问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他没法开口,心里仿佛破开了个大洞,被风吹的呼啸剧烈,血肉模糊,割裂成疼。

    “软软软软”

    从窗口吹进来的风拂在两个人的身上,挟夹着午后阳光的温暖,于那一瞬间,时光的界限忽然就变得模糊,顾之洲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是他最为阴暗不堪的一段童年时光,扭曲病态的保姆趁着父母冷战疏忽他的时期将他捋走,对他动辄打骂,不定时侮辱。

    “多么漂亮的小男孩啊,我最喜欢吃漂亮小男孩的鸡巴了。”丑陋的女人对着他痴痴的笑,捧着他的下体用嘴巴纳入。

    他挣扎,他反抗,换来的却只有女人毫不留情的巴掌。

    “别给脸不要脸,你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只有我愿意给你吃给你住疼爱你宠爱你,你还折腾什么?”

    那女人常年劳作,身体硬朗又结实,他当时只有八岁,完全不是女人的对手。

    “可惜小男孩虽好,鸡巴却是软的,小宝贝,你这根东西什么时候能硬起来,把里面的精液射出来给妈妈吃啊。”

    女人玩弄他的阴茎,却又恼怒他的没法勃起,夜里她招来男人各种欢好要他围观,白天她又来掐他的阴茎,几近癫狂的笑给他看。

    他才八岁,还处于对性事一窍不通的时候,却已经在这方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至于哪怕后来回了家,安稳长到了青少年期,也没法像正常男孩一样勃起射精。

    日子就那样阴暗不堪地过着,顾之洲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承受不住,在那样恶劣不堪的折辱打骂中直至死去,可是那一日,他却在阳光盛炽的午后,窥见了属于他的光明。

    那天小陶软出现了。

    她穿着漂亮的浅色裙子,咬着棒棒糖站在门口,看着冰冷潮湿的仓库被风吹开了门,就跑过来看他。

    “哥哥,你是谁呀?”

    “哥哥你怎么呆在这里呀?地上好凉的,哥哥你怎么能坐在地上呢?”

    “哥哥哥哥你身上为什么有链子啊?”

    他不是没有求救过,对跟那些女人睡觉的男人,对偶尔来家里做客的村中妇女,他努力挣脱开跑出去求救,却又被村里的男人抓回来,丢给那女人,还道:“你这小崽子乱跑什么,得听你妈妈的话啊。”

    “她不是我妈,她不是”

    他呼喊,他求救,可是没有一个人听他讲话,如今他在满心绝望里看到了一点温暖的善意,哪怕对方是个看着比她还小的小姑娘,他也仍旧握住了她的手,跟她求救:“你帮帮我”

    “我能帮哥哥什么啊?”女孩握着棒棒糖茫然地看过来,还不等他开口,就被大步杀来的女人一把抱走。

    “小软,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是哥哥”

    “他犯了错误,不听话,才会被关在这里。”

    小陶软被抱走了,可她时常会偷偷过来看她,有时带着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有时候攥着甜甜的糖,还总是对他傻兮兮甜软软的笑。

    但顾之洲却对她满心厌恶,再无好脸色。

    他听到了,这女孩是那女人的侄女,大恶魔的亲戚,也必然是个助纣为虐的小恶魔。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年仅六岁的小陶软单纯又善良,哪怕在他这里尝到了恨鸟憎林的恶意,也仍旧喜欢他,亲近他。

    “我叫陶软,陶是陶瓷的陶,软是软软的软。”

    “妈妈她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姑姑就把我接过来了。”

    “哥哥,为什么姑姑总关着你呀,她明明对我很好很好的,却总对着你凶。”

    小陶软每天都来和她说很多的话,眼里的喜欢不似作假,可顾之洲太想逃出去了,自从被掳到这个穷乡僻野的山村,他承受了数不清的恶意,已经忘了该怎么回馈这个小孩子的温暖。

    于是他看着眼前单纯好看的女孩子,忽然就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软软,软软,”顾之洲改变了态度,开始温和地对陶软说:“哥哥在这里每天都很痛苦,你愿意帮哥哥的对不对?”

    小陶软懵懵地点头,还真的想办法偷来了锁链的钥匙,把他带出去打报警电话。

    那一次没有成功,漫长的嘟嘟声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好不容易接通了,女人却在接通的那一刻冲了过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还立马挂断了电话。

    女人再次打了他,这次当然也波及到了陶软,可陶软却仰着脑袋,勇敢地跟她对峙:“哥哥说他不喜欢呆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关着他啊。”

    陶软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一个巴掌。

    顾之洲看着那样的陶软会有怜惜吗?不,他不会,逃不开的折磨和恨意已经让他变得扭曲,他看到了这个小姑娘的利用价值,只会对她继续压榨。

    他变本加厉,继续诱哄,像是着了魔一样,满心只有疯狂的报复。

    “软软,你姑姑她病了,只有杀了她,我们所有人才能解脱。”

    “杀、杀了她?”

    “对,杀了她。”

    顾之洲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诱哄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姑娘来杀人,后来被陶软病重的亲生母亲质问,他浑身颤抖,只道:“我以为不会成功我以为不会的”

    就像他未能拨打成功的求助电话,就像他逃到一半又被抓回来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的陶软才六岁,谁能想到她会杀了一个壮硕而又结实的成年女人?

    可命运总是捉弄人。

    那天小陶软带着满身的鲜血朝他扑来,哭的伤心又害怕:“我、我做到了在姑姑熟睡的时候,用、用哥哥教我的办法呜呜呜可是这样,这样姑姑的病就真的能好吗?这样哥哥你就会开心起来吗?呜呜呜我、我我应该开心的,对不对,可是、哥哥,我好害怕啊我好害怕”

    后来警察来了,他终于逃脱了那个牢笼,世上也再无再无囚困他的恶魔,父母找到了他,对他悉心照料,帮他处理好了一切。

    那场几乎不可能的杀人事件被判定成流匪入室,成为了无头悬案,而他清清白白,甚至连那段被掳走囚禁折磨的过往都被彻底洗去。

    他有父母无以复加的疼爱,有璀璨耀眼的家世,他前途坦荡,一片光明,还有大好的时光和未来。

    除了对女人留下阴影,一被女人接触就生理性抵触,好像也没什么其他后遗症。

    他去看了陶软。

    陶软重病的母亲不得不从医院的病床上爬起,重新照顾女儿,可陶软像是终于明白了鲜血和杀人是什么含义,她不吃不喝,哭的肝肠寸断,一见到他就满是哽咽,不住呢喃:“我杀了姑姑我杀了姑姑”

    陶软开始生病,她接连不断的发烧,终日陷入逃不开的梦魇,而每次他去看陶软,都会让陶软的状况更加糟糕愈发艰难。

    陶软妈妈拖着沉重的病体过来阻拦他,眼眸里是让人心碎的悲伤。

    “小洲,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谢谢你家里给我跟小软提供的帮助,我的日子没多久了,身边没什么亲人,小软恐怕还要托付给你们照顾。”

    小小的顾之洲挺直了背脊,跟她保证:“我会的,我会照顾好她。”

    “你不要恨她,那是她姑姑犯下的错事,与她无关的。”

    顾之洲说:“我怎么可能恨她?”

    “小软一见到你就会想到那桩错事,继而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小洲,你如果不恨她,就不要再来找她了,以你们家的本事,一定能给她找个不错的收养人家,到时候,你就离她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顾之洲的眼泪砸在地上,他低着头,保证说:“好。”

    没过两天,陶软妈妈就过世了,昂贵的医疗设备和顶尖的医疗团队没能救回她,她终究还是永远离开了陶软。

    陶软还在发着高烧,重复噩梦,在顾之洲忍着没去看她以后,她果然有所好转,又断断续续的病了大半个月以后,陶软终于彻底痊愈了。

    醒来后她忘了那场噩梦,忘了那个夏天里发生的一切,忘了那个女人,也忘了顾之洲。

    “小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我怎么在这里我、是谁啊?”

    隔着一道门,顾之洲听着陶软跟医生的对话,那个女孩已经忘了一切,仿佛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后来陶软也渐渐想起来一些事,比如说自己叫陶软,母亲姓白,在不久之前病重过世了,她的家在北方一个白杨树成林的小镇,冬天有白雪皑皑,夏日里绿树成荫。

    再后来顾之洲没有去见陶软,他家里给陶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家庭,那男人姓陶,家在北方,人品和性格都不错,过世的妻子也姓白,新交往的对象温柔贤惠,会当一个好妈妈。

    陶软去了新家,生命里不再有那些痛苦和阴霾,开始了崭新而又明媚的生活。

    顾之洲却没有忘记她。

    小时候心心念念,无关情爱,只因那说不出的愧疚和惦念,他记得跟陶软母亲的约定,没去陶软面前,没跟她见面,却一直在暗中窥探陶软的生活,那时候他只是单纯地希望陶软过的好。

    后来少女初长成,亭亭玉立,娇美动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倾了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无法把视线移转开。

    说好的不再相见,他却还是用手段把女孩带到自己生活的城市,说好的远离她,却还是忍不住出现在她的面前,接近她,拥抱她,将她压在身下,彻底占有。

    他已经没法放开手。

    “软软,”在许多年之后的这个午后,顾之洲把哭泣的女孩拥入怀里,心绪万转,却还是只跟她说:“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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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操你(各种花式操弄,高H)第135章龟头磨骚心,哭着挨肏+软软的猜想

    第135章龟头磨骚心,哭着挨肏+软软的猜想

    顾之洲没有告诉她真相,却跟她做爱了。

    窗口吹进来的风拂过面上,还不等陶软的眼泪被吹干,顾之洲的阴茎就蛮横地插入了进来,闯到了那干涩紧致的柔软腔道。

    “软软软软”

    男人在耳旁叫着她的名字,手指揉上了她的蒂珠,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小穴揉的流水。

    “我好喜欢软软”

    淫水滋润了阴茎,起到了润滑作用,就着那股润滑,顾衍辞掐着陶软的腰身挺动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深很重。

    “呜”陶软又哭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汹涌而来、无边无际的快感。

    她也叫他:“阿洲”

    顾之洲把手覆盖到她浑圆的奶子上,边揉捏边俯下身,去吻那娇妍如花的唇,叼着那唇珠粗喘:“我在,软软,我在操着你,在用大鸡巴顶着你的骚心,你感受到我了吗?”

    陶软的手指在顾之洲后背留下几道白痕,穴道也不住地收紧:“感受到了啊~阿洲、你先不要顶那里你让我、让我把话说完”

    顾之洲仍用龟头抵着那骚心磨了几下,才退开一点,嘬着陶软的下唇道:“你说,我都听着。”

    陶软缓了缓那股快感,才捧着顾之洲的脸,跟他对视:“我知道你有瞒着我的事,但我也知道,有些事知道了不一定就是好事,你瞒着我你一定有瞒着我的原因”

    那裹着他阴茎的穴肉紧致湿软,那带着眼泪的小脸忍着委屈,顾之洲让自己从快感里强制抽身,再来看这样的陶软,只觉得她乖巧懂事的让人心疼。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了,但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事事瞒着我现在你喜欢我,对我好,所以我可以不过问,可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不喜欢我了,对我不好了,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没有这个可能。”顾之洲听她说这话,就抓着她的嫩臀,把插在她穴里的鸡巴狠狠地顶上了她的宫口。

    “啊~”

    顾之洲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偏执:“我只喜欢你,软软,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

    男人的感情深不见底,却又炙热滚烫,他用手指碾过陶软的乳尖,用硬挺硕大的阴茎在陶软穴里驰骋,用无边情欲和浓烈的爱意捆绑,带着陶软深深坠入爱河,再无法回头。

    濒临高潮之前,陶软想,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逃脱这个名为顾之洲的牢笼。

    除非顾之洲不再爱她。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顾之洲因为下午过来跟他荒唐,这会儿没有休息,而是在书房赶工,陶软看见了就泡了杯咖啡送过去,被顾之洲拉在怀里亲了会儿,才放她自由。

    陶软晕乎乎地回了房间,听着肚子里头咕咕叫,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吃饭,她揉了揉肚皮,想过去问问顾之洲要吃什么,好一起做,到了书房门口却听见顾之洲让人给她送餐。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她,生活似乎也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陶软沉溺于现在的美好和温馨,打定主意不去想那些让她理不清楚的事。

    或许有时候糊涂也是一种好事吧。

    陶软决意糊涂下去,第二天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里父亲态度小心而讨好,言简意赅就是他们是亲生父女,那天是他脾气不好乱说话,没想到却被陶文卓那个小孩子当真了,让陶软千万别把陶文卓的话放在心上。

    甚至继母也发来了视频,梨花带雨地跟陶软道歉,说都是她不好,她看陶软找了个好的男朋友就生出了恶意和歹毒,才撺掇着陶软父亲也对她生出了不满,都是她的问题。

    陶软一笑了解。

    她可以装糊涂,却并不是傻子,继母是个柔弱而又善良的人,平日里对她更是有求必应极尽温柔,怎么可能突然就转了性子跑去撺掇?

    但陶软也没说什么,就说着没关系,安抚之后挂了电话。

    事情进展到了这里,虽然有不正常的地方,但还在正常的离谱范围内,可没成想第二天,顾之洲那身价千亿的父亲却突然赶过来,带着一堆昂贵礼物当见面礼不说,还要送她股份,商量着要她跟顾之洲尽快订婚。

    陶软被这过于殷切的未来公公吓到了,维持着最后的礼貌道别后,就赶去了顾之洲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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