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只是道:“知道了。”
“对了,那二叔家的那位公子怎么办,他不一起去吗?”
“那个小子吃不了离家的苦,死活不肯走,你二叔也没有办法。
今早我上门求他的时候,他也正犹豫此事。
我和他说,他家中积蓄尚可,等待官府作为,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他想了想,一时心软便随了爱子,也允了你我。”
随后,等待父子的是一阵漫长的静默。。。。。。。
次日清晨,刘犇早早起身,发现父亲己在旁边背好了包袱。
“走吧,我最后再陪你一程。”
刘犇应了应,没有抢过父亲背在背上的包袱,只是默默跟着。
脚下是泥土的气味,农村去城里赶集必经的土路,与当时的喜庆相比,此时有些怅然。
两人默默地走着,刘犇看着脚下干裂的土地一时有些失神,这时他听到父亲胡诌的山歌。
“山啊山,你多妩媚~水啊水,你常流诶~雨啊雨,你快快下~粮食啊,你快快长~让我们都迎来一个好丰年诶。”
不知不觉间,两人己赶到城门处,此时己近正午,赤红的太阳正高悬。
父亲把包袱递给刘犇,静静地看着他。
“你且去吧。”
刘犇默了默,给了父亲一个拥抱。
“走了,父亲。”。。。。。。与其说是城,不如说是大点的县。
明明是正午时分,却显得冷清。
刘犇没有耽搁,疾跑去约定的集合处,此时己经聚了零零散散的一些人,还有大大小小的驴车,马车。
刘犇穿过人群和马车,见到了此次出行的领头者,一个身穿青色布衣的中年人,道长冲行之。
见道长注意到他,刘犇赶紧抱拳,“小子刘智,见过道长。”。
“哦,你就是刘智?”
,道长定定地看着刘犇,悠悠道:“刘智非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