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擦过她的手背时,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就像时隔多年重新摸到童年的旧钢琴。
暴雪让城市交通陷入瘫痪。
他们最终步行穿过中央公园。
厚积雪层吸收了所有脚步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弹错的那个音,"许沉舟突然开口,呼出的白气在路灯下氤氲成雾,"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场演奏会。
"书瑶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专业人士都会告诉你,那叫即兴发挥。
""即兴发挥不会让演奏者的手指发抖。
"他停下脚步,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你右手腕有旧伤,弹到急板时肌肉代偿导致尺神经压迫。
"书瑶猛地抬头看他。
这个陌生人说出的诊断和她上周在专科医院的检查结果一字不差。
公园路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她感觉许沉舟的手指轻轻托住了她的手腕。
"第西颈椎偏移影响了臂丛神经,光靠止痛药没用。
"他的拇指准确按在她腕间某个穴位,一阵酸麻顿时窜上她的肩膀,"需要我介绍个靠谱的理疗师吗?
"雪花落进书瑶的衣领,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许沉舟的掌心烫得吓人。
"许先生对医学很有研究?
""只研究与你有关的部分。
"他的声音混着风雪声传来,书瑶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其中的颤抖,"我找了你好久...好久..."这句话的尾音消散在风中。
书瑶正想追问,远处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司机焦急的脸:"许总,工地出事了!
"许沉舟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峻。
他迅速写下串号码塞进书瑶手心:"三天后这个时间,我在中央音乐厅等你。
"说完便拉开车门,却又转身补了一句,"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