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此人虽仁心过甚,但他天赋惊人!
境外疫毒都被他…..”话音未落,终局入口处的石门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伫立在雾堙台面前,面色茫然,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宫乐虚手中升起一枚咒符,指尖轻轻一点,一窜黑烟便从雾堙台中央腾起,顺着地面上不起眼的暗线勾勒出领域,少年们被包裹于雾中,无处可逃。
“此试炼为终局,”宫乐虚的声音在天幕涟漪中响彻,“规则极简,最先破雾而出者胜,祝尔等都拔得头筹!”
“说的什么屁话?”
一位少年没忍住骂出口,“怎么可能…..”话说一半,少年的声音便被一道灌入喉咙的黑团卡住了,他的瞳孔在跪地时涣散失焦,渐渐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黑烟会吃人,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有的人开始仓皇捂嘴奔逃,拿着匕首刺向雾的结界,但那道透明屏障反而随着叫声与攻击变得越发坚毅。
紧接着,一些不明炫光在黑烟中忽明忽暗——那是自带波痕的少年们在做最后抗争。
不过,所有抵抗都在黑烟的吞噬中显得苍白无力——死的太快了,未到半炷香尸体便躺满了地面。
余跃燃起鬼火在黑暗中穿梭,无意间瞥见了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宫侑七此时正闭着眼。
“小子,过来看这个。”
三日前,宫乐虚拎着酒葫芦懒洋洋靠在滚烫岩石上,指着脚边烤焦的毒藤。
“师父,这藤根都烧烂了,有什么好看的?”
宫侑七不解地盯着毒藤端详。
“烂?”
宫乐虚用酒葫芦敲了敲石缝,“你蹲近点,仔细瞅瞅。”
宫侑七俯身细看,焦黑的藤皮下,竟然有一丝嫩绿的芽尖正拼命往外钻。
“毒藤能在火山口活下来,靠的可不是硬抗。”
宫乐虚拍了拍他的背,“它是顺着地缝长的,地缝中的岩浆越烫,根就扎的越深